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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媳婦兒。

外面好像有點聲響，看時間該中午了，我起來的時候衣服上一個小鐵環掛住了毯邊的穗，死活不解開，我耐心盡失，邊開門邊喊他:“，衣服掛住了，你他媽買的這什麼破衣服，上面怎麼還有個……環……”一屋子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同時轉過頭，和我面面相覷，我說話太快了不過腦子，後面兩個字已經剎不住了，這一聲‘環’喊得簡直震耳聾。

他們應該是在彙報工作，或者開會，不重要，總之被我打斷了，目光像活見鬼，整個辦公室鴉雀無聲，那些高層的臉彩紛呈，黎凱這狗忍笑忍得肩膀搐。

這是夢，這麼丟臉的人一定不是我。

我面無表情轉身啪一下關上門，用毯罩住腦袋，像具屍體似的栽倒在沙發上，再睡一覺吧，最好直接睡到他下班。

但沒過多久，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黎凱就打開門走進來，把我頭上用來裝鴕鳥的毯子掀開:“別躲了，都散會了。”我雙目無神道:“……太他媽丟人了，我不想出門了，一會兒你直接把我裝進電腦包拎走吧。”黎凱說他們不敢亂講，編排老闆的八卦是要被炒魷魚的。

炒個，老子現在想把他給炒了，上半身醬爆下半身清蒸，，就屬他笑得最起勁。

下午從公司出去的時候我都不敢抬眼，一路悶頭走到停車場，才鬆了一口氣。

黎凱全程忍俊不，笑得跟傻一樣，還我頭說我可愛，就為了這個，我決定給他點厲害瞧瞧。

他定的餐廳是一家復古民國風的粵菜館，正是飯點，人很多，穿旗袍的服務生巧笑倩兮地將我們引進一個雕花黃梨木的隔間裡，我坐在黎凱對面，在他和服務生核對菜單的間隙打量周圍的裝潢。

“……就這些，儘量快一點。”黎凱合上本子遞過去。

服務生點頭說:“好的先生。”等人走了，他才看向我，問我怎麼從剛才一直到現在都不講話，是不是憋著什麼壞水呢。

看來我們對彼此都足夠了解，目光相接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我抓了把亂糟糟的短髮，下巴微昂，給他一個等著瞧的眼神。

沒多久，服務生開始有序上菜，並報菜名。

“上湯焗龍蝦，南齋煲，牛三星，碗仔翅……”在服務生的吳儂軟調中，黎凱的臉忽地一僵，喉間悶哼一聲，嚇得那妹子臉慘白忙問先生是哪裡不滿意。

他微眯著眼看我，了，揮手示意她繼續念。

我暗笑，先生不是不滿意，是太滿意了。

小圓桌，金燭臺，邊上有曲調婉揚的膠片留聲機，紅絨布從圓桌上垂下來，遮擋住了底下曖昧風光——我正在使壞，當服務生用那把好嗓子介紹菜名的時候，我脫了鞋，用穿著白襪的腳踩在他西裝褲的襠部上，情地碾磨，沒幾下，他雞巴就硬鼓鼓地起頂在我腳心。

我用腳尖勾他包裹在西裝褲裡的大東西，間或不輕不重地踩幾下，欣賞他繃著一張臉辛苦維持的冷靜。

那雞巴在我腳下跳，在我偶爾用腳趾去抓的時候，他的主人也會跟著用咳嗽來掩飾顫動的脊背。

上完了五道菜，服務生終於離開。

黎凱放在桌上的手崩起好看的筋骨線條，他忍耐著叫了我一聲我的名字，眼裡泛起猩紅的重。

膠片機還在咿咿呀呀唱著我聽不懂的粵語歌——曖昧，情，湧動著滾燙的慾望，這些東西的確不合時宜地存在著，在這樣一個隨時都有人路過的場合，我忽然生出些偷情的快來。

絲絨桌布一起一伏，我在上甜品之前藏了進去。

桌下可供我發揮的空間不小，我跪坐在他分開的雙腿間，膝蓋下面是一層薄絨地毯，不算硬，也不冷，我甚至為即將開始的惡作劇而到微微興奮。

西裝褲裡我老朋友了，甫一解開拉鍊，把它從內褲裡掏出來，它就已經動得用深紅冠頭向我了一點口水。

“寶貝，別這樣——”我聽見黎凱毫無誠意的聲音，儘管他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卻還在假意阻止我。

“讓你笑話我。”我曲起手指彈了他一下，他大腿上的肌瞬間緊繃起來，手也握成拳放在腿上:“寶貝……”有人來了，是上甜品的服務員，她說先生，另外一位客人走了嗎？甜品還需不需要上？

沒走，當然沒走，她不會知道我就在桌下，在給先生口——如果黎凱忍住不呻出聲的話，她不會知道。

這很有意思，我在挑逗，而他在剋制。

我用臉蛋貼著他的陰莖，從囊袋慢慢往上，用口水打溼莖身上每一條鼓脹的筋，用盡技巧地吻，然後張圓嘴巴把它吃了進去。

的口腔上顎被那個形狀狠狠刮過，我不自覺收縮喉嚨，來不及嚥的口水淌下去打溼了他的褲子。

歌女仍在輕唱，老舊的膠片機緩慢旋轉把旋律打得很慢。

他的龜頭把我的腮頂得很癢，一次吃不了太多，我嘗試吐出來一點，卻被一隻手摁著後腦不容分說地到最深。

服務生還在問:“先生，請問甜品還上嗎？”黎凱扶著我的腦袋，我整張嘴都被密不透風地填滿:“嗯……上，繼續，不要停。”我沒停，或者說停不停已經不由我了。他很快接過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