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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的門,打橫把我抱起來:“放心,我不在廁所搞你,我們回家。”我咀嚼著花香味的骨灰,他咀嚼著我,連同那些滾燙的眼淚。
我說,黎凱,你今天真的太混蛋了他點頭,下巴蹭了蹭我,問我是害怕了嗎。
我覺得有點疲憊,他給的愛不管是熔漿還是海,我其實都全盤接受。
但有些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樣正確去愛,我猜黎凱應該也不知道,我們在外界受了傷會抱在一起互相,但唯獨忽略了我們本身的刺同時也會傷到對方。
我覺得得到愛和去愛別人都好難,像數學最後一道壓軸大題,我永遠也解不開,我又了一點眼淚,對他說:“討厭你,還有……生快樂。”備註:黑玫瑰的花語——極致的愛第18章概要:火我不知道黎凱會這麼失控。
我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跪在大上,面前一個三腳架支起攝像機,翻轉過來的鏡像把我的態照得分毫畢現——手腕被一條黑領帶捆縛住,跪趴在上高高撅起的股裡著一碩深紅的器,他在我的腸裡肆意橫行,那個器簡直快要把我的身體鑿成它的形狀。
而我那條細窄脊樑和兩個淺淺的窩上都滴滿了不均勻的紅蠟,像是正在隕落的新月與星群。兩瓣上的慘狀尤為明顯,指痕,巴掌印,還有被皮帶過之後留下的痕跡。前也沒好到哪裡去,兩個黑夾咬上我的頭,在我每次被頂撞的時候都不受控制地摩擦著單。
“……我不撒謊了,真的,我知道錯了,你讓我吧……”
“錯哪兒了?”
“以後……都不讓別人碰我……”我說完又捱了幾下猛,上翹的雞巴狠狠碾磨在那塊爛的腺體上,我下腹痠麻,竄電般的快湧到前身,我痙攣著抖動雞巴想要,但被塑料制的鎖器具給控制著,不能完全起,半軟不硬的,折磨至極。
“不讓了,我以後都不讓了……”我割地又賠款,在煎熬的慾望中掙扎。
黎凱解開我手上的領帶,把我拉起來:“不讓什麼?”他用手指撥夾,我前火辣辣的痛,不用想,明天肯定一穿上衣服就痛得我跳腳。
“你應該說,以後都不讓除了老公以外的男人碰。”黎凱咬著我的耳朵,溫沉喑啞的男聲在靜謐的夜裡帶著一點戲謔,和輕佻:“但你又總是不聽話,你知道國外有一種藥嗎,男人吃了就會變大,還會水……不知道能不能懷孕,要是可以,我天天在你肚子裡,讓你含著熱,像被搞大了肚子,全身上下都寫滿我的標記,這樣或許別人就不會碰你了。”
“我他媽才不要懷孕……死變態,你敢給我吃藥……”我真的被他玩到語無倫次:“我就報警抓你……”
“好啊,抓我進去,我隨便動點關係讓你陪我一起坐牢。”他發沉的呼噴灑在我耳邊,鉗著我的下巴我一起看向黑黢黢的鏡頭,然後低聲教訓:“什麼時候你才能長點記?”我顫巍巍的後背靠著他前,他把綿密的吻印在我頸側和肩胛,尖牙偶爾叼著皮在齒間廝咬,像馬戲團裡耐心又狠毒的馴獸師:“待在你身邊有癮,很奇怪,有時候不用吃藥也能平靜下來。”我被密集的頂撞得歇斯底里地叫他停,他不聽,那個大龜頭把平坦削薄的小腹頂出一個小鼓包,我岔著腿哭罵,咬他:“黎凱我討厭你,你他媽是個大混蛋……”他把鎖住我小兄弟的那個破玩意解開,愛憐地用指了兩下通紅的莖身。
他幹得不緊不慢,一整沒人後,又緩緩到口只剩一個淺端,如此幾番反覆,我下面那終於淅淅瀝瀝了點稀薄出來,鈴口澀痛,像壞了一樣。
他說:“我控制自己不去傷害你,但有時我吃再多劑量的藥片,也還是有失控的時候。”一隻大掌悄聲按在我的咽喉上,他在我身上做最後的衝刺,雞巴跳著把熱灌滿我的肚子。
愛帶來的快似乎到了極致,我有片刻的失神,軟倒在他懷裡。
他息地抱住我,撫摸我的臉頰和後背,用一種狂暴而焦躁的口吻說:“乾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了。”他極重地吻我,像是安撫,也像誘哄,然後他用虎口卡著我的咽喉,漸漸收緊:“我永遠只屬於你……”大團大團未成形的黑霧湧過來,淹沒我的口鼻,我沒有試圖掙扎,窒息和缺氧讓我眼前產生幻覺般的景象,我們在一起墜崖,靈魂的碎屑被風吹散,痛苦席捲,沉進海面。
我從未如此清晰地接觸過死亡,心臟狂跳,耳鳴眩暈,血的鏽腥翻滾著湧上來,我真的會死。
某個時刻,這些桎梏又全部消失了。
我癱倒在上,視線慢慢恢復清明,黎凱怔怔地看著我,也或許是看著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神情逐漸從漠然變得痛苦——他再一次發病了。
他茫然地坐在原地,臉上一副做錯了事不知所措的表情。
“老婆,對不起……我只是……”他顫抖著手想來抱我,卻在半路又收了回去。
我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狼狽,但我強撐著坐起身之後,撲過去奮力給了他一拳,抄起邊的檯燈一股腦砸在他身上,歇斯底里地朝他怒吼:“黎凱!我他媽從來沒有把你當病人!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