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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廁所……”他低笑，帶著剛起的鼻音說:“你硬得不行，得出來嗎？”他用指甲騷刮龜頭上的小眼兒，我眼痠麻地往他手裡撞，動作間也夾著他那玩意兒磨蹭。最後我倆各了一次，他才放我去洗漱。

我滿嘴泡沫刷牙的時候他又擠進衛生間，仗著高我許多站在我身後剃鬍子。

水生調的鬚後水味道參雜著淡淡菸草味，他下巴糊滿泡沫不嫌膩地過來親我:“你要剃嗎？我幫你。”我呸他一臉:“我沒鬍子，你別添亂。”

“嘴上沒，辦事不牢。”黎凱悶笑，三兩下洗了臉，髮梢還滴著水就全蹭在我的校服上了，他磨磨蹭蹭弓著背靠在我身上，我這個身高好像委屈他的:“不過你下面也不多，為什麼啊？”

“你他媽能別大早上就發騷嗎？”我給了他一柺子，把漱口水吐掉:“勞駕您讓一下，我是有學要上的人。”黎凱貼在我身後跟出來:“別上學了。”他掐著我的把我抵在衛生間外的牆上，翹起角，語氣就跟那青蛇蠱惑法海別當和尚的時候一模一樣:“我讓你上，怎麼樣？”我猜我咽口水的那一下肯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這孫子撲哧一下笑出來了。

我黑了臉，知道被他耍了:“滾啊！”

“老婆別生氣，哈哈哈哈。”他笑個不停，低下頭吻我，狡猾的舌尖沿著我的形描摹，共享我嘴裡辛辣的薄荷牙膏味。

我不甘受制於人，反鉗住他的手腕追上去咬他，結果踮腳的時候沒踩穩，撞到了牆壁，痛得自己倒氣。

黎凱眯著眼睛愉悅地笑起來，半抱著我走到客廳:“這麼想上我啊？”我臉扭曲地了一把他的緊實的翹，血氣上湧，竟然丟臉地淌下了兩行鼻血。

這麼一折騰就是一早上，不遲到才有鬼。

我被班主任訓了一通才進教室，前兩節英語自習都被我睡過去了。比我更牛的是周昆，這孫子第二節大課間才揹著書包姍姍來遲，那臉臭得活像別人欠了他一個億似的。

我踹了下他的桌子，問他怎麼了，大早上就擺出一副想殺人的表情。

自從上次我和他吃燒烤出事之後，他估計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在我面前做低伏小一星期，連作業都一手包攬，就差真管我叫一聲哥了。

周昆搖頭說沒什麼，我伸展痠痛的肩背，前蹭到衣服，我不自在地趴回去:“你怎麼磨磨嘰嘰的，有事就直說。”

“……上次一起喝酒的那青頭皮你還記得嗎？他管了個小酒吧，我和幾個哥們去喝酒被他擺了一道，花了三萬塊錢。”我，我跳起來給了他一拳:“多少？三萬？你他媽喝的金子啊？”周昆捂著被我暴錘的腦袋，委屈道:“那我他媽怎麼知道啊？就幾瓶啤的和白的，刷卡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三千，誰知道多了個零！”我問這事兒怎麼處理，周昆說這悶虧他吃不下，就算錢要不回來，也要找人把青頭皮揍一頓。

我沒意見，告訴他要打架的時候喊我一聲就行了。

“那不行，”周昆拒絕道:“我怎麼能讓你給我出頭？”我就納悶了，這幫哥們平時一個賽一個的狠，關鍵時候怎麼這麼墨跡？

“你是不是嫌我打架菜？”我直接問了:“怕我打不贏？”周昆的臉變得極不自然，像一朵風折的嬌羞狗尾巴草:“不是。”他含糊其詞，不肯明說:“……總之你待在我身後就好了，不需要為我打架。”他從座位上站起來，特矯情地傾身抱了我一下:“你肯這樣說我已經很開心了。”

“……孫子，你噴香水了？”我捂著鼻子，深一口氣:“你上學噴香水？有病吧你，花孔雀開屏啊。”周昆臉上的動之情還沒收乾淨，尷尬地抬手聞了聞:“只噴了一點點，這麼明顯嗎？”我白了他一眼，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以至於晚上黎凱抱著我洗澡的時候忽然沉著臉說了句“你身上都是野男人的味道”時我半天沒反應過來。

他背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我放水洗澡的時候非要擠進來一起洗。

老實說我很多時候沒定力拒絕他的原因有一大部分是因為他的身材真的太好了。

他身上的肌並不是刻意在健身房裡塑造出來的那種，軀幹乃至小腹的線條都十分暢漂亮，膚偏深，後背和腹的疤痕為他平添幾分野。

我原本沉醉男無法自拔，驟然聽見他這麼說了一句還有點懵:“什麼？”黎凱冷笑一聲:“你自己聞不到嗎？這什麼劣質香水，比野狗撒佔地盤還可笑。”我後知後覺想起來周昆下午的確短暫抱過我一下，頓時有點心虛。

黎凱臉不虞地把我裡裡外外洗了個透，他身上那種近乎偏執的佔有慾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溼透的校服像一團爛抹布似的堆在牆角，我被他折起雙腿抱在身前，正對著鋪上一層薄霧的鑲古銅邊框的鏡子，鏡面好像一個白多怪獸，把那紫紅猙獰在我體內進出的器照得分明。

我清晰地看見淋漓的口吐時會翻出來一點紅的，被捅咕啾作響，我撐著他的手臂徒勞地往上躲，黎凱便大發慈悲地把我放在置物架上，那架子決計承受不了我的重量，我紅著眼睛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