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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深粉的小兄弟,訓我:“怎麼又不會?第幾次了?你是不是成天只想著男人的雞巴?嗯?”我著氣往他懷裡躲:“你他媽輕點兒,壞了壞了……”黎凱惡狠狠地叼著我的耳垂咬了一下,又鬆開,手指碾著那兩粒始終沒消腫的頭打著圈磨,聲音輕下去:“不會把你壞的……我捨不得。”他服用過量藥物之後的副作用除了慾旺盛之外,還有情緒處於兩個極端不穩定的狀態裡——要麼是狂躁沒有安全,連去上廁所也要把我拎到旁邊給他扶鳥,要麼就是像個偏執狂,佔有慾極強,把我看作是他唯一的所有物。
幾天下來,我適應力極強地掌握了兩種狀態下安撫黎凱的方法。他在短暫的情緒平復期裡會從後面抱住我,腦袋擱在我肩窩裡,聲音悶悶的,說你他媽把我當狗訓呢?
我仔細想了想,某種程度上好像這麼說也沒錯。
黎凱咬了我一口洩憤,手臂把我箍得很緊,讓我都寫不了字,然後他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謝謝。
我撇撇嘴,嘲笑他是個小娘炮。
誰娘炮?黎凱用下身頂了我一下,警告道,小心說話。
,個吃驢鞭長大的狗東西。
黎凱偶爾還是會開車離開,他出門前都會給我打聲招呼,說一下大概回來的時間。他不在的時候有人定期來給房子打掃衛生,還有那個眼的黑西裝來送些蔬菜海鮮之類的食材。
週四那天,副作用帶來的所有的反應終於消退。他一早開車送我去考試,一輛銀的寶馬x6,低調往學校後門一杵,我解開安全帶,弓著背拿上筆袋準備下車。
“等等,”黎凱叫住我,傾身過來不由分說地吻了我一下:“下午考完自己打車回去,我有事,要耽擱一點時間。”我覺得他真把我當成被包養的二似的,車接車送,臨別還附贈狼吻一個,嘔。
我和周昆在同一個考場,他一排我四排,不過這孫子向來把考試當兒戲,每次都踩著點進考場,所以我也就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見我進來,站起身走過來,臉不虞道:“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臉扭曲地小心坐在凳子上,納悶道:“你找我了?”周昆說:“把你打工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我愣了一下:“你有事直接打我手機不就行了嗎。”
“你他媽還好意思說手機?”周昆明目張膽地在考場裡把手機拿出來,調出通話記錄,上面赫然三十多個未接電話:“我打了這麼多,都是關機,你到底是幹嘛去了?”原來是關機了,怪不得除了班主任打過來問我怎麼不去上學之外,手機這麼安靜,我給他說我訓狗去了,周昆問我是新找到的工作嗎,工資高不高,累不累,扒家底似的問了個遍。
“嗯……工資也就那樣吧,累是真的累。”主要是股累。
周昆信了,他摸了摸我的頭,從兜裡拿出一瓶酸:“缺錢就給我說,哥有錢,你成績好,重心要放在考試上,知道嗎?”周昆的家境不錯,他爸在本地有五個大工廠,專門生產塑料袋,我們市裡百分之六十的塑料袋都產自他家,前幾年油麻街那邊拆遷,他家一連排的自建樓結結實實賠了一大筆錢。所以他老是帶著暴發戶的光芒罩著我,動不動把要給我錢掛在嘴邊。
“你真他孃的囉嗦,怎麼心得像個老媽子。我要你錢幹嘛?我自己能掙。”我把酸回他包裡,股隱隱作痛,臉不好看地攆他:“行了行了,考你的試去。”第一輪摸底考試的題目不算難,我做起來並不覺得吃力,數學的最後一道大題用黎凱給我說的思路做了一遍,對答案的時候發現完全正確,就是有點可惜沒時間做第二小問了。
我的成績不錯,從前一百上升到了前五十,黎凱說他功不可沒,要我多賣幾次股來報答他,我讓他麻溜的滾蛋。
摸底考試過後學校進入了全面第二輪複習,或許是因為我最近表現不錯也不逃晚自習的原因,老師們對我也比平時更加關注了,這覺有點新奇,好像在他們眼裡我終於不再是顆老鼠屎。
下晚自習我和幾個哥們兒一起出校門,周昆約我去吃燒烤,我本來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黎凱說他明天才回來,我一個人也無聊,不如就去聚一下。
我們學校後門有一條熱鬧的小吃街,各種燒烤攤子上支起紅大棚,周昆又喊了幾個他結的校外小混混,找了家我們常吃的坐下。
有個腦袋剃成青頭皮的混混開了瓶啤酒遞給我,周昆伸手攔下來:“他和我不一樣,他不喝。”我本來也不喜歡啤酒那味兒,就順勢推了,青頭皮沒堅持,開玩笑說周昆護犢子,我說周昆才是犢子,輩分不能亂!
燒烤攤很熱,我把校服脫了去隔壁小賣部買水,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小電瓶別了一下,差點撞到,電瓶車的主人連連抱歉,似乎想下車查看我的狀況,但隨即臉驟變,看著我身後見了鬼似的推著電瓶車一溜煙跑遠了。
我轉過頭,剛好看見一輛灰撲撲的五菱宏光上走下來的幾個人,為首那名中年男子跛著一隻腳,大拇指上金戒指閃閃發亮,一雙鷹一樣的三角眼不善地盯著我。
,完了。
第11章概要:焰我不知道趙華辛怎麼找到這裡的,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