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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動作,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只要你別想著離開我。”我問他怎樣算離開。

他大概也被這個問題難住,半響沒說話,背脊又變得僵直,我嚇了一跳,瞬間清醒過來,用大狗的手法了兩把他埋在我肩窩的腦袋,他又逐漸平息下來,笑了兩下:“只是在思考,別緊張,我不會在上犯病。”他把頭抬起來,棕褐的眼睛裡有星星也有荊棘,他就這樣溫和地注視著我,然後問我要接吻嗎。

我還沒說話,他就用蒼白的嘴吻住了我,舌頭一直用力地我的上顎,這種讓人很難以招架的溼吻持續了幾分鐘,又或者是幾十秒,總之我被親得暈暈乎乎,他著我的角低聲說:“在上我只想你,不會犯病。”第8章概要:焰在光線晦暗的臥室裡,他的眉眼好像變作深海中狡詐陰戾的海妖,總在船隻夜晚航行時攀在船舷上,誘惑水手與他一起墜進深海。

我舌尖嚐到一點鐵鏽的腥,控訴他又把我的嘴咬破了。

“對,我總是控制不住欺負你的慾望……”他像一頭髮情期的動物,起的下身隔著褲子頂我,我往後躲了一下被他扣著貼得更緊。

被窩裡凝滯的氣息逐漸變得炙熱,他把我的褲子脫了,把那深紅的陰莖到我閉攏的腿裡。

“沒買潤滑劑,我不進去,幫我磨磨,嗯?”炙熱的冠頭一次次戳在我的會陰上,把那塊地方戳得而柔軟,他攥住我同樣硬起來的雞巴上下擼動,我們熱的呼彼此融,我身上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像一尾魚。

我先出來以後,他就著手掌裡的給自己打飛機,又說這樣沒覺,讓我叫兩聲給他聽。我羞紅著臉罵他死變態,不肯松嘴。

他忽然從上爬起來,動作很大地掀開我的衣襬鑽了進去,我低頭就能看見他把寬鬆的t恤撐得變形的樣子。他把腦袋順利拱到我的口,開始那兩粒頭,食指在上面繞著圈打轉,我隔著衣服推他:“別,別咬,嗚!”他用舌面不斷地刮擦粒,掌心攏著脯那片貧瘠的軟按,我覺得又羞又恥,聲音都帶上一點哭腔:“你他媽輕一點,會腫的……”上次被他腫之後,我連著好幾天都駝著揹走路,直不起桿,活像個六十多的小老頭。

明明讓他輕一點了,黎凱卻越發變本加厲地咂出嘖嘖水聲,好像真能出來甘甜的水一樣,他的舌變得溼火熱,我難以自控地叫了出來。

他下身聳動得更快,最後全部在我的大腿上,肚子上。

“你媽的……狗東西。”我紅著眼睛罵他,息不止。

黎凱從衣服裡鑽出來,脫力地倒在我身上,羶腥味很濃的手指去摸我的臉,混著我臉上的淚把滿手的一起進我嘴裡。

他很重地了幾下,壓著我不說話。我清晰地受到他那賤雞巴居然還硬得一柱擎天,簡直怕了,我想把他從身上推下去,他卻搖搖頭,小聲噓了一下。

“別動,就抱一會兒。”他一大隻就這麼趴在我身上,摟著我的,平復急促的呼。過了好久,他才慢慢開口說話:“你剛才在廚房煮粥的時候我就醒了……我沒叫你,我覺得你像我的小子,忙忙碌碌照顧我……我很喜歡這種覺……”

“上次這麼喜歡一件東西還是我十多歲的時候,養的一隻皮雪白的嬌氣折耳貓……它好乖,耳朵軟趴趴地耷拉著,眼睛圓溜溜水汪汪的。”

“你給我的覺和它好像,看上去不怎麼愛理人,但其實很軟綿綿的……”我反駁了一句:“我他媽才不嬌氣。”他從我身上翻下去,躺在旁邊,又多動症似的把我撈過去,往下蹭了一點,腦袋枕在我的肚子上,團團地抱著我,努力把一大隻縮在我身邊。

“還有每次你給我洗衣服的時候,你把我的襯衫洗得皺巴巴,內褲也得變形了……你知道嗎,如果你去當洗衣工,恐怕第一天就會被人辭退。”他媽的不帶這麼貶低人的,我扯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從我肚子上拔起來,黎凱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我上,咬得我嗷一聲差點彈起來。

他鬆開嘴,隔著衣服用舌尖那個牙印。

“但是好奇怪……我偏偏能從這些小事裡獲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你像是有超能力,隨便一個笑容,動作,都會讓我雞巴硬到爆炸。進而衍生出一種想要獨佔你的衝動……這不能怪我,是你太好了……”他收緊環在我上的手臂,鼻尖蹭我的肚皮,滾燙的皮膚相觸,我打了個顫。

“不一定要你接受我,但我一定要佔有你,這是我的命運。”他的嗓音低啞,像一把沒擦松香的小提琴,顫動的弦撥出哀沉的樂聲:“佔有一個關心我在乎我的人,如果不這樣,我可能會死。”他聽上去像是要睡著了:“死亡是一片霧沉沉的陰暗的海,我不怕死,但我害怕孤獨。”

“程洹。”他叫我的名字。

我心裡一跳,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上一隻被困在蛛網中枯死的飛蛾。

“我是個爛人,我有怪癖,我脾氣差……也許我很壞,但你要不要試著,和我談一下戀愛?”他放輕了聲音,像夢囈,也像勸服:“如果我們都算殘缺,那拼在一起是不是也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