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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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2)下2020年12月30作者:過客20171010字數:9841父親穩穩紮著馬步，雙手擼起母親的身子前推後撞。每一次後拽，憑藉她股產生的後坐力將他的連沒。他接著猛地往前一推，在快要滑出的一霎那驟然反拽。以前是父親主動攻擊母親，現在成了母親衝撞父親，只不過主導權始終在父親手裡。槍法準的手，也難免有失誤。亢奮中的父親不小心將母親的身體向前多推了大約兩公分，導致脫出，隨即被一股坐得口吐白沫。父親趕忙出手幫助，重新將送進。如此事故連續發生了四五次，父親不得不轉換戰術——自己動起來。投籃要比套圈容易，這個理父親大概是知道的。

眼看母親就要撐不住了，父親趕緊停止動作，起身拔出，反擒住母親雙手將其摞到上。他讓母親屈身趴上，岔她兩腿，與身體成九十度立靠邊。

隨即父親左手按在母親墩上，右手一邊套擼，一邊往她後面杵。父親的佈滿青筋，紅得發紫的蘑菇頭頂冒出滴滴水珠，通體沾滿透亮的體，如同蘸上蜂的火腿腸。他用敲了敲她的股，又蹭了蹭股溝，最後對準位置向前一頂，整個捅進入她身體。母親側臉伏在上，雙手爬舉，眼神離，齒緊咬，面痛苦，鼻腔裡發出「唔嗯唔嗯」之聲。

我坐在母親身側，看她被父親蹂躪，內心實在憐惜，卻礙於父親的威，不敢作聲。母親睜開眼，側起頭出慈愛的笑容看著我，那眼神如的陽光普照芽的葉。她握住我的小手，輕輕撫摸、捏，既是安撫也是傾述。我明白，她並不想置我於不顧。她的眼神告訴我，在父親面前她也是身不由己。

父親站在母親後面不停的聳動下身，時而將她股掰開，時而掄起手掌打，母親被折騰得連連叫喚。連續送兩三百下後，他屈身架起她的兩腿，順時針輪轉一百八十度，她上身也跟著被擰翻，仰面而躺，兩腿朝天。接著，他雙手掐住她的膕窩，用力向兩邊打開，使得大腿部展無遺。母親羞得一隻手遮住眼睛，一隻手伸下去擋在逢處。父親站在前，俯視著母親的身子，難以自持。他忽然一頭扎進母親的腿部，瘋狂舐每一寸皮膚。母親拼命閉夾雙腿，無奈被他的頭卡住了，中間留下一道大大的縫隙。他們像是玩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當母親用手擋住逢，父親便眼;當母親遮掩眼，父親立即轉戰口。她總是顧此失彼。母親也嘗試推開父親的頭，怎奈她身貧手短，只有弓蜷起前身才能勾得到他的頭。這樣的姿勢她又能堅持住多久呢?!

差不多滿意了，父親用手肘夾住母親的膕窩，屈身前壓。她被擺佈成一隻如同保持伏趴姿勢的仰面青蛙，股高抬，逢大開。

父親堅的對著母親的大腿部一通亂戳，或是斜上衝入叢，或是斜下撇進股溝，或是杵在左右阜上，就是對不準口。」扶一下。「屢試屢敗，父親不得不求助母親幫忙。

母親忍不住」噗呲「一下，弓身伸手扶住父親的，緩緩往自己逢牽引。

剛接觸到口，父親便猛地一刺，狠進去。

為了方便，父親抱住母親的大腿將她往後移了移，使得她股懸空，背擔在沿。他俯下身子，用膛壓住她的大腿，手臂穿過她的膕窩，支撐在她的側。隨著父親的力道不斷加大，母親下肢幾乎被壓得對摺到口。」好痛啊!

「母親面兩眼微紅，咬牙裂齒，憋氣運力，脖頸經脈暴漲，用雙手死死抵住父親的膛。」把住。「父親用勁送數十下後，終於起身鬆開母親的腿。他拉著她的雙手放在她大腿上，示意她抱住。他兩手反叉間給自己助力。

母親用把的姿勢摟著自己大腿，通過岔口觀察他進進出出自己身體的情景。」你瞅他看得多專心!「父親給母親甩了一個眼，」嘿嘿，將來必是個老皮。

你說他到底懂不懂?盡說些不正經的。「母親瞪了瞪父親，埋怨道。她隨即又扭頭看向我，溫柔地說:」別看啊，乖，等會兒媽媽好了陪你睡覺覺。啥不正經?

你從來就沒看過你爹媽草?」母親只是瞪著他，並不說話。」有什麼稀奇的，別說小時候。長大了都還有人偷著看爹媽草的呢!「父親放慢的節奏，。」你這段時間都時咋了，越來越不正經。「母親疑惑地注視著父親的雙眼。」是不是跟他們瞎學些不好的東西了?」父親定了定神，不屑地說:」啥不好的東西，草咋就成了不好的東西了。還不是?又讓我叫這叫哪不說，今天還連那都吃…「母親突然壓低聲音，臉上一紅。」嗐，你吃虧了不成。我不是也叫你媽媽了麼!「父親理直氣壯回懟。」要死了!不要臉!「母親羞得側埋著臉。

父親伸手抱住母親的大腿，猛然提升送速度。」是不是來覺了?」他鼓足勁，狠狠地衝擊她的股。」沒有!「她斬釘截鐵地回答。

「嗯，還沒有?自己的老婆我能不瞭解?」他頓了頓，「你來了覺下面就遭水災。可得勁了。」

「就沒有。」母親轉過臉，不服氣地盯著父親。

「哈哈哈，把你伺候舒服了不是。」父親得意地壞笑，「你就是悶騷，以前沒把你伺候舒服罷了。」他越說越有勁，越來越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母親放開兩手，死死抓住被子，曲折的兩腿搖搖晃晃，口起伏不定，脖頸暴經，面痛苦，腦袋翻仰、左右滾擺。」舒不舒服?」父親異常亢奮，」說，舒不舒服?啊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啊……「母親恍惚回答。」誰草你草得舒服?」父親繼續追問。」啊……啊……啊，老公…草得舒服!「母親左手抓起被角蓋住自己的臉。」又忘了?」父親接著問:」怎麼教你的，不長記。「母親悶頭不語。」不…張…記…，嗯?」父親緊咬牙關，一字一頓。同時雙手狠狠撐開她大腿，股猛起猛落，淺出深入。」爸爸!爸爸!「母親語無倫次，」爸爸草得舒服!還有呢?兒子…草得…舒服!

「「還要不要爸爸草?」

「要……啊啊啊…要要…爸…爸…爸爸…草!」

「爸爸草誰?」

「草…草…女兒…啊…啊…啊啊!」

「讓爸爸草女兒的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下…面…草女…啊…兒下面…」

「下面那裡?」

「下面……啊啊啊!」

「什麼?」

「…啊……」」草誰的?女…女…女兒的，草草草……女兒的…!要不要兒子一起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不——要，要不要兒子一起草?要…要…要…啊啊啊…要兒子一……起草…「「兒子草誰?」

「草…草…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