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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過客201710102020年12月14字數:5162(1)二十一世紀前，有水有田便是好地方，好地方的人總能頓頓吃上香噴噴的白米飯，吃得上白米飯的家庭娶媳婦不用愁。我家住在大山深處的旮旯角，前面躺一條大河，後面橫一道山脈。

每到秋季，清風拂過，層層的梯田捲起金的稻。外人一邊嘆我們地方偏僻，一邊羨慕我們糧倉飽滿。我父親能娶到我媽，得虧那個溫飽尚成問題的年代，以及一灣灣肥水美田。

我媽是個嬌小的女人，子溫和，常將笑容掛臉上，她似乎總合別人，很少展自己的情緒，活得像極了一頭小鹿，標準的小媳婦。

媽媽的婚事全由外公主導，嫁給我父親前，她甚至沒見過我爸幾面。

外公特別強勢，或許強勢的男人家裡養成的女人難免會形成逆來順受的子，外婆和幾個姨在他面前毫無話語權。

因為爺爺對大伯的關照較多，所以父親沒有受過嚴格管教，跟蕩子弟差不多。

據說娶我媽前，他曾和河對面的寡婦私通。要擱條件差的地方，父親保準打光的主。由於父親名聲在外，一般人家不肯把女兒嫁給他，找了好些個媒婆都沒尋到合適的姑娘。

後來，我外公主動聯繫媒婆搭線，方才成就了我爹媽的婚事。

父親喜歡折騰，老想搗鼓些事情。婚後不久，父親便拿了我媽的私房錢，同村裡的年輕人合夥做賭局，最後底褲都賠光了，我媽也沒說他什麼，當無事發生。

母親在我父親面前，多少顯得有些羸弱、卑微，唯父親馬首是瞻。

家裡父親作為一言堂，大事小事由著他，母親總是全力配合。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夫生活方面，母親有求必因，將子的責任和服務做到極致。

從我記事起，我父親隨時可以草我媽。或許有人要問，老公草老婆不很正常麼?當然不是，男人女人也得看時候，也得女人同意吧。

但我媽卻像一具挨草的工具，我爸可以任意玩。

即使我媽來月經了，我爸起照樣草。又或者我媽正在，我爸一把將她拉起來直接狠一頓。

可以清晰追述的第一次參觀父母愛，是我四歲那年。

「八……八……八……二……二……」我糊中聽到母親叫喚，吱嘎吱嘎地晃動。

柔眼一看，父親下身正頂著我媽的股橫衝直撞。他左手樓著她的肚子，右手「啪啪啪」拍打她的股。

平常母親同我睡尾，父親睡頭。冬天，母親總是用身子暖和我的身子以及父親的雙腳。我醒過來發現枕邊沒母親蹤影，順著母親聲響處抬頭，得見父親跪在中間，寬大的背遮擋住母親的軀體，勉強能看到她的兩條腿、股輪廓以及抓在頭橫欄上的雙手。

通過父親的襠，一撮黑黝黝的濃映入我的眼簾，可看到尖沾有透亮、白的滴。父親部一團黑糊糊、皺巴巴的囊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地撞擊著母親的股，時不時將母親濃處頂開一道紅，恍惚間有一東西往裡杵，邊上散佈白泡。

「媽，媽，媽」不忍母親被欺負，我朝她呼喊。一切靜止下來，父親放下右手，雙手合抱住母親的，朝我轉過頭來」母親一扭身，左手撐向父親膛，右手抓著蚊帳框，側臉望向我。

短暫的風平靜，父親回正腦袋繼續向我媽發起猛烈衝鋒，母親試圖奮力掙脫，然而她嬌小的身子終究擰不過父親。

母親像小狗一樣朝我爬過來，臉上泛起紅，臨近時昂起前身將我摟入懷中。

我的臉貼在母親前小小的包上，似曾相識的溫柔，腦中尚存用嘴的甘甜記憶。

母親一手輕輕環抱我的頭，一手矇住我的眼睛，用輕顫的聲音撫我說:「乖……乖醒……了，媽媽……在呢。沒事……了，沒……事了，等……等……等下……媽媽陪……你睡覺覺，額……!」媽媽好像太累了，前身慢慢軟下去，輕靠在我肩頭，我的下巴正好枕在媽媽肩背上，正好可目睹後面父親的奮戰。

好似粘在母親股上的父親始終緊緊抱著她的，隨母親一道正面朝著我。

他狠狠地聳動下，撞擊母親的股，震得她整個身子近乎散架。

父親力道越來越大，都快撐不住要倒塌了。母親再次起前身，試圖用手蒙我的眼睛，不讓我觀摩他們的生活運動，可惜反覆幾次都不成功，不斷被父親頂爬下。

「啊!啊!啊!四五歲的娃兒，懂什麼?誰小時候沒看過爹媽辦事!你好好趴著，就要來了。」父親有些不快地對母親說。他緊咬牙關、使出吃力氣攻擊母親。

媽媽突然身子緊繃，僵住頭，張大嘴，緊接一陣搐，前身撲通一下軟倒在上，大口氣，股頻頻顫抖。

母親異樣瞬間，父親立馬退下身，一紅彤彤、水汪汪、硬邦邦、顫巍巍的從母親股後頭拔了出去;接二連三地，母親股後噴出水柱，如同憋足勁的男人在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