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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肉棒重新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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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在發燙,額頭在出汗,身體在顫抖,頭違背意願,自顧自地立起來,給衣服撐起兩個尖尖的凸,透著柔的粉,似乎在驕傲地向段棋炫耀著,邀請段棋來採摘一般,就連小腹……就連小腹也在又漲又麻地一,酸酸的,有著難以忍受的下墜

花徑裡得連每一滴愛從中劃過的軌跡都受得一清二楚,不由自主地動著,帶來前所未有的空虛,褻褲裡也早已是溼的一塌糊塗,肥軟如饅頭般的縫隙中,花蒂早已經硬起,半頂開包皮,如同一粒小巧的紅寶石,緊貼著絲滑的布料。

【開……開什麼玩笑!為什麼,會這麼……連不發出聲音都已經要竭盡全力了……】陳咬緊牙關,使盡了渾身解數,才終於將呻的慾望壓抑在自已的喉嚨裡,但段棋卻用一隻手輕輕托起了她的下巴,強迫著女孩看向面前的鏡子。

“你很可愛哦。每一次,都會出這種想讓人吃幹抹淨的表情呢。”段棋特意在“每一次”下了重音,聲音在女孩的耳邊響起,帶著絲絲的氣起了又一圈快的漣漪,卻是讓她更加羞恥。

【這真的,是我嗎?】無意間瞥見的一眼鏡子,其中的羞恥景象瞬間讓她震驚的無以復加——一個不過是及笄之年的少女此時正癱軟在男人的懷中,一雙朦朧媚眼半睜著,盯著鏡子,而那滿臉嬌羞的紅與淚痕,正訴說著她此前所承受的快

一時間,羞憤加的陳再一次企圖反抗,然而,無處施展的雙手只是無力地捶著那如同鋼鐵般堅硬的臂膀,一下又一下,卻只能更加發段棋的施

他的右手緩緩地下移到了少女的部,覆在了那荷包蛋大小的玲瓏柔軟上,富有節奏地捏把玩著,細細品鑑著那令人心曠神怡的軟糯,即便隔著兩層衣物,卻依舊可以清晰地受到女孩如同牛般滑膩的肌膚,以及那一粒與部大小不匹的櫻桃。

然而,段棋是愜意了,陳卻要承受比此前辛苦千萬倍的煎熬。無法忽視的酥軟部擴散開來,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動彈的慾望,慵懶得連呼都變得費力起來,而這樣的情況下,她仍然死咬銀牙,不讓自已發出一絲嬌

“唔——呼……呼、嗯……”【女孩子的頭原來是這麼嗎……硬硬的,癢癢的好難受,好想被人狠狠地欺負……】可是,即便不肯張嘴,帶著厚重鼻音的急促息,依舊將少女的痛苦狀態如實傳達給了段棋。

“壓抑自己可不能享受真正的快樂,放輕鬆,。”

“想都,別想——咦!?咿呀啊啊啊··!️”少女口頭的逞強卻成為了淪陷的弱點,就在女孩開口的瞬間,段棋用力一捏女孩的左,食指與拇指狠狠地掐住了她那飽滿的果實。疼痛到來之前,陌生卻強烈的快便從部炸開,瞬間將喪失了事記憶的少女的視野沖刷成了一片純白。

頃刻間,如同溫暖的覺溢滿了身體,少女的意識如同被浸泡在了天際的雲朵之中,什麼也無法思考,而不過是轉瞬之間,她又從天空極速墜落,沉溺在了快之中,竭力掙扎也無所適從。

女孩猛地仰起頭,反弓著身子,直了盈盈一握的柳,瘋狂地痙攣著,圓潤的肥抖動一起一片令人垂涎三尺的,彷彿是兩團白的粘糕。少女這樣的姿勢足足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才重重地跌落回上,靠著段棋,發出低聲的嗚咽,彷彿是哭泣一般。

準確來說,少女是真地在哭,哭得那般梨花帶雨。

“放開·……我,嗚嗚,你不能·……嗚,這樣……”【心臟跳的好快,連視線都模糊了……女的高好可怕,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會死的……】只可惜,現在的段棋已經不會再同情她一絲,反而是暴地將左手的手指進了她的櫻桃小口,夾住了她的舌頭,來回玩挑撥著。

“稍稍地去了一下嗎?剛剛叫的非常好聽呢,。接下來,可是會更加舒服的,我很期待你的聲音。”

“嗚嗚嗚,糊要(不要)……指的唯始的(真的會死的)!”【這只是稍稍地高嗎?開什麼玩笑,腦袋都要燒壞了……】放下了尊嚴的陳發出可憐兮兮地哀求,聲音甜膩而怯懦,但是被夾住了舌頭的她連話也說不清楚了,又或是說,段棋刻意忽視了她的求饒,只是用更加湛的技巧愛撫起女孩的身體。

“嗯啊·——咿唔!嗯——!”失去了壓制的呻聲變得格外烈,此刻正從女孩的小嘴中不斷吐,使得本就已經充滿雌氣息的婚房變得更加亂。她做夢都不曾想到,自己的聲音竟然會是這樣的嫵媚誘人,就像是為了勾引別人一般。

身體的一切控制權都似乎被剝離出了軀體,掌控在了段棋的手裡。只要這個男人想要,愛撫挑逗幾下,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地起伏著,跟隨著他的動作,扭動合著,僅僅是為了那隻充滿魔力的手,能在她的肌膚上多停留一會。

起初,女孩還能發出高亢的悲鳴與哭訴,但隨著快的積累,以及身體徹底進入了發情狀態,一柱香的時間後,她的嗚咽聲便如同夜鶯的啼鳴,在小小的房間裡迴盪著。少女有無數想要說的話,但最終,全部化為了婉轉嫵媚的啜泣。

“糊要(不要)碰·……唔那裡……”

“哪裡?是這裡嗎?”段棋的手從兩團小小的糯米糰子下移,覆蓋在了少女滾燙的小腹上,只是輕輕碰上,懷中的嬌軀便猛地一顫,軟軟的小肚子向上,似乎是在渴求著更多的撫

“可是,你好像很喜歡我的按摩呢,你看,都捨不得我的手離開呢。”段棋的嘴巴貼在少女的耳邊,溫柔卻又嫻地廝磨著天鵝般的脖頸,每一個字帶來的熱氣都彷彿撥著少女的心絃,莫名的癢意與快如同小貓的爪子般,在心底撓著。

“才沒嗯……呀……我是……男人·啊!”似乎是用盡了最後僅存的一點力氣,少女才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隨後,連維持自己的息都變得無比困難。只可惜,似乎是為了嘲笑她自認男的話,段棋的手離開了陳的肚子,後者甚至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身體不滿地顫抖了一下。

“唉……?”【為什麼不摸了?明明再摸一摸人家的肚子也是可以的呀!不對——!才不可以!不行了,腦袋裡奇怪的想法越來越多了!】似乎不能理解為何段棋放過了她,女孩僅僅是短暫的發懵後,便有了一絲希翼——或許段棋真地聽從了她的哀求呢?

正當女孩這樣想著時,三手指便隔著少女柔軟光潔的小腹,分別戳在了卵巢與子宮上。

“額?額……呃唔唔唔唔唔唔唔··——!!!”受到刻意刺的子宮頓時洋溢起恐怖的快,不等少女反應過來,完美比例的已經瘋狂地痙攣搐起來,一股溫暖溼潤的愛從花中噴出,打在了本就已經溼透的褻褲上。

也許是此前漫長的調情使得女孩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即便來又一波的小高,少女也只是無力地咬住段棋的虎口,強行將所有的悲鳴都堵在了嘴裡。

直到快從身體裡退去,女孩才鬆開口,開始劇烈地呼,兩枚頂起齊襦裙的鮮豔紅豆,正隨著她的呼而上下起伏著。

段棋緩緩地抬起手,從她的嘴中拉出一細長的銀絲,上面四個淺淺的凹痕正泛著些微紅,那是剛剛女孩的小虎牙留下的“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