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45歲美麗熟女萍姐】(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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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座位在角落,旁邊還有幾大盆高高的植物,從外面本看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么。
萍姐的身體非常軟,就像小姑娘一樣。當時她還是拿著一本新出的瑜伽雜誌來的,看來練瑜伽真管用。雖然動作已經比較親暱了,但萍姐對說話還是很羞澀的。
我在她耳邊問多久沒做愛了,萍姐臉都紅了。當我問她平時想要時怎么解決時,她說我不要問的那么直接。我問萍姐裡面內衣是什么顏的,她也不說。說著我的右手已順勢從裙子上緣伸進去,摸到了她柔軟的和股。
萍姐幾乎是半癱在卡座裡,用很柔弱嫵媚的眼光看著我。我的左手在她的雙腿之間摩挲,伸到了陰的位置,一片熱的溼氣,萍姐早就很想了。
我們的很快輕吻在了一起,我熱烈的吻著萍姐,覺真的就像自己的女朋友一樣。一個成美豔的女人的味道,是青澀的小姑娘無論如何都比不了的。
沒過多久,來了幾個男人,在我們身邊桌子上點了幾杯喝的,便大聲喧譁著打撲克,咖啡館的人都不滿卻無可奈何,中國人就是這樣,不怎么考慮別人的受。我和萍姐就離開咖啡館了。
我提議去我的酒店,萍姐不置可否,只是說:「還不到晚飯時間,吃了晚飯再說。」咖啡館附近是一個植物公園,修得不錯,我們就在一張長椅上偎依著聊天。
那時人也不多,我們靠的非常近。
萍姐抓著我的胳膊說我真壯,在我臉頰輕輕親了一口。我攬著她,用手掌握著她的房隔著牛仔衣輕輕捏著。
萍姐的房依然很有彈,不愧是成女人,她向我這一側轉了一下身體,以便我更加能握得滿。我一收一放的握著,另一隻手撫摸她牛仔裙下內褲裡的陰,已經是一片泥濘了。
忽然下起了小雨,好在我帶了傘,我們在傘底下更加放肆。擁吻著,撫摸著。
萍姐的手輕輕罩在我的褲上,還問了我一句:「可以嗎?」我說,「當然可以。」萍姐就用手隔著褲撫摸我的陰莖。我自己把陰莖從內褲裡釋放出來,萍姐就一鬆一緊的愛撫我。
這是我第一次與女親密接觸,突然了出來。萍姐笑我小傻瓜,拿出紙巾給我擦乾淨。
雨越下越大,我們趕緊到旁邊一個環形長廊裡避雨,這裡也沒多少人。我又開始硬了,就從後面抱著萍姐摩擦她的豐。萍姐很會意的輕輕轉動股,讓我下面一陣酥麻,差點再次洩掉。
這時我慾火焚身,在她耳邊說:「姐,我想要。」沒想到萍姐輕輕一笑,把股微微翹了一下。這分明是在暗示我,在這裡也可以。我真的沒想到這么一個溫雅的知識女,能狂野到同意與我在傍晚的公園裡野戰。
我拉起她的牛仔半長裙,把她的白內褲褪到了膝蓋下,然後從後面了進去。
萍姐下面一片溼溫熱,握力很緊,在裡面舒服的如同在天堂。
我猛烈的著,萍姐用力咬著嘴不發太大聲音出來。看著遠方偶爾過去的行人,真是說不出的刺。
做了一會,我就覺要爆發了。我說:「姐,我要了,能在裡面嗎?」萍姐轉過頭用媚眼如絲的眼神看著我說:「吧,小傻瓜,沒事。」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刺啊,迅速爆發了。我拔出來,看著濃從萍姐漂亮的小裡緩緩出,她自己用紙巾先幫我擦乾淨了再給自己擦。
萍姐把裙子放下,又是一個端莊美麗的成職場女。女人啊,要是想成為兩面的動物,真是男人比不了。
當天晚上因為萍姐有事,就沒有跟我去酒店。臨走前,我把萍姐的白溼透了的蕾絲內褲軟磨硬泡的要了過來,萍姐嗔怪我是個難纏的小壞蛋小傻瓜。
當一個美麗女人站立著抬起一條腿脫內褲的時候,那種讓我恍惚了。
直至今天,我們的關係仍一直延續了下來。
(二)美麗鄉愁不管如何,能有個一吐為快的地方,把自己的私密事講出來,總歸是一件好事。
現實中我們披著太多的鎧甲,有著太多重的身份。只有在網路上,才能安靜的找回自己。雖然這是個談論情的地方,但說的卻正是我們內心深處最本真的東西。盧梭說:『只有在深夜獨處的時候,我才能懺悔我白所犯的罪惡。』我不是基督徒,沒有懺悔的習慣,但也只有在深夜獨處的時候,才能把自己層層揭開,觀賞,反思,甚至解剖自己潛意識裡最本源的內容。
這裡大神雲集,很多兄弟閱女無數,手到擒來。我沒那么厲害,最關鍵的是也沒那么想嚐鮮。
我只是在追求能讓自己安靜並欣賞的人,追求能讓自己安靜下來慢慢欣賞的覺。
萍姐無疑正是這樣一個女人,優雅,恬靜,溫柔,風情。
萍姐修養極好,怒不變容,喜不失節,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會被自已的男人拋棄,可見我們男人是多么短視的一種動物:在新鮮的驅動下,過度忽視了身邊本已上佳的風景。
當然,她的前夫後悔莫及,在此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