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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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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過去兩月,這蒔田一眾衙役坐在後院閒聊,聽聞前堂有人擊鼓,班頭起身喊道:「都起來了,麻利點。」待上到堂前蒔田發下堂下跪的居然是穀子的媳婦和李家村的鄉親,知縣一拍驚堂喝到:「堂下何人,所謂何事?」只見村中里正起身上前指著谷家媳婦說道:「啟稟老爺,本村一向淳樸民風,誰知出此惡婦,與山匪歹人通姦,毒害婆夫,手刃親子,罪以滔滔還妄想投毒以井危害眾人,其人法難赦,其行天不容。」,里正老秀才,說話言簡意賅。

「犯婦你可之罪?」,知縣老爺一拍驚堂木,毒殺全家,這可是大案子了。

「哼,事已至此無話可說,只恨晚了一步。」,谷家媳婦當真狠人。

「那歹人現在何處?」,知縣看堂下只跪了一個,有此一問。

「那匪徒聽聞惡事敗,早早就回去山林,無處尋得。」得了,這案子判起來簡單,堂都未熱就結束了,知縣一擲令箭喝到:「來呀,重打二十,關入死囚牢,秋後問斬!還一歹人張貼通緝,萬不可疏漏法網。」蒔田心裡那個痛啊,穀子可以說隨他一起長大,如今聽聞此等噩耗,只盼能親自上手,現即生生打死這等惡婦,班頭知道蒔田來自李家村,看到蒔田眼睛都紅了,手肘輕輕推了推蒔田,打了個眼,蒔田心裡一愣。

這時班頭與另幾個衙役就走上了前,班頭對眾人打了個眼,大夥心領神會,當下只聽聞『噼裡啪啦』一通響,等打完老爺一拍驚堂木:「退堂」。

蒔田送走滿倉等鄉親,回到後院尋到班頭問:「頭,你剛剛怎麼不讓我上去,我非得打死那個毒婦,穀子與我親兄弟一般,現今被她謀害致死,當真可惡至極。」

「既是如此可惡,死了多可惜,大夥去尋她些樂子豈不更好。」,班頭笑著接口說:「剛剛大夥都是用子尖打的地板,留著一手就是想給你報仇呢。」

「原來如此,我說今次敲打之聲如何不同了。」

「放心,等今夜看爾等如何給你報仇,保證讓那惡婦生不如死。」,班頭笑著一揮手:「走了,吃飯去了。」掌燈時分,一眾衙役到了死囚牢,尋到谷家媳婦處,蒔田指她著喊道:「你這惡婦,谷大娘待你如親生,穀子又是那般疼你,何況你又是為人母親,為何不肯安生度,非要與人通姦,起這殺人害命亡命全家的歹心~!」

「哼~如今到了這番地步,全是他家自找,待我如何似親生,整尖酸刻薄句句剜心,又如何疼我,整鋤田翻地沒個大錢,我與外人歡好還不是為了多些吃穿用度,難不成活活餓死?」

「好一番牙尖嘴利,谷大娘嘴快心軟全村皆知,穀子整勞怎能餓死全家?

反而是你的風韻事全村皆知,你能欺騙自己一時,難道能瞞過良心一世?」

「這等惡婦與她辯些甚麼?來啊,吊起來。」,班頭祖籍齊魯,好漢英傑輩出,二哥英魂常在,此生最恨此等齷蹉之事。

一番手段下來,這惡婦也當真了得,班頭以為她受不住會咬舌自盡,可她硬是生生受住了一聲未吭,一雙眼睛依然死死盯著行刑之人,班頭皺了皺眉頭,吐了口唾沫說道:「斷指筋尚能生受,那便腸剝皮來試~!」衙役審人審的多,個個都是狠人,看到這惡婦如此看著自己,那裡會怕,只會讓心頭惡火更甚,聽聞班頭所說,一個衙役轉頭說道:「腸剝皮之法雖是高明,但讓她死了豈不便宜了她,正是兄弟們無事,多些消遣也好,我去尋個物件來,保證這惡婦生不如死。」

「好,你等儘管消遣,老爺那裡我去關說。蒔田兄弟,你可慢慢觀看,以報心頭之惡。」,班頭說完轉身就去尋老爺,想必說出其中因果,老爺也會同意。

過了一會,那衙役尋來一隻型似鋼鑽之物,走上前去對那惡婦說:「知道這是什麼嗎?」那惡婦也不答話,冷冷的看了一眼,朝著他吐出一口唾沫,氣的那衙役幾發狂,伸手就去剝那惡婦的衣裙,三兩下就剝了個乾淨,喊過兩人拉開惡婦雙腿,拿著那鋼鑽就往哪惡婦腿間捅,待捅進去大半,衙役就開始扭鋼鑽的把柄,蒔田這才看明白,原來那鋼鑽扭動握把就會張開變成傘狀。

隨著鋼傘慢慢張開,谷家媳婦終於扛不住了,豆大的汗滴從她身上冒起,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那衙役還想扭動鋼柄,發現完全扭不動了,不由好奇的說:「奇了怪了,怎麼一分就擰不動了,壞了?」衙役話音剛落,一大灘水噴湧而出,嚇了幾人一跳,蒔田也呆住了,他也見過家中雙嬌噴水,但像是一般的量,他聞所未聞,姍姍的也比不上此等數量的水,而且好像只有豐腴的蓮兒,憋起來才有這麼多。

「這……這個……」,以往手段施威,犯人往往死去活來只求速死,今天居然出了這般意外,施行的衙役尷尬異常,心想這犯婦雖然容貌不美,但果然有些妖異。

衙役洗了洗手,拿出鋼傘扭了扭發現沒壞,不由更奇怪了,這剛傘的螺紋雖然長久不用,扭起來要些力氣,但不至於如此不濟啊,前一個犯事的婦只是張開一半就活活痛斃了,這犯婦為何連張開都這般困難。

「這妖婦難道會法術不成?怎的如此難以施為。」,有個衙役看到這般光景,所以有此一說。

功罷了。」,蒔田自打練功之後,對那些江湖上的傳聞也關切些,知道世間上有種功,可讓女子學會採補,學到高深處,可讓陰壁韌如弓弦,擠壓之下可讓男子快速出,當然,還有一種天命奼女,天生陰壁就有此韌度,不過傳聞天命奼女無一例外都是絕,不會有此惡婦一般樣貌,當然,這都是江湖傳說,蒔田也做不得準,無解之下方有此一說。

「那該如何是好?」,眾人聽蒔田說起,以為他懂破解之法。

「不知,換個法子吧,此人下陰強韌無比,一般手段無用了。」,蒔田想的沒錯,那些折磨女子的法子,對這人已然失效,什麼木馬鋼傘徒勞而已。

「嘖嘖~看不出來,模樣一般卻是有如此妙處,要不眾兄弟一起試試。」,都是些正值少年,遇上這般妙,豈有不動心之理。

「此女會採補之術,記得戴上魚鰾羊腸,不然對你們身體有損。」,蒔田也懶得再看,讓此惡女做眾人的奴一段時再斬,也是個不錯的結果——這蒔田正聽眾衙役談論牢中惡女之妙美,就聞前堂一聲高喊:「胡人犯邊,此縣主事何在~!」眾人驚起湧向前堂,只見知縣一身便服衝出高聲應道:「到了何處?本縣可有危險?」

「胡人滲入小股散勇。」,傳令官接著說:「聖上有旨,三邊總軍不得亂動,以防胡人大舉犯邊,派遊擊將軍何永追擊殲之,胡人擾襲縣城需嚴加防守,不得有誤。」知縣一聽鬆了口氣,小股散勇何足道哉,何況還有個跟在後面吃土的遊擊將軍,那就更不足為懼了,不由問道:「此正值水草肥美之時,胡人從未有過此時節犯邊,不知可有消息。」

「大人,這個屬下就不知了,據傳聞是有匪人勾結,妄圖打我們措手不及,聖上天威,即時發現了這番惡計。」

「原來如此,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去喝杯茶水歇歇罷。」

「謝大人,屬下還要傳令下去,這就告退了。」眾衙役回到後庭,班頭嘆了口氣說:「還以為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