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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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娘,您同意就好,您別哭啊,我同意沒譜啊,還得別人姑娘家同意啊。」,蒔田看到老孃在抹眼淚,頓時心就酸了,連忙走到老孃跟前幫著老孃把眼淚抹了去。
「你同意就好,我明天就與谷大娘說,看看她怎麼說。」等蒔田修好鋤頭,已經很晚了,老孃早就睡下了,蒔田躺在上,想著那位隔壁村的姑娘,心亂如麻,娘跟他說過兩次這事,每次他都回絕了,他並不想娶,他有中意的姑娘。只是他今天甩草帽說不幹的時候,想通了,別人大戶人家,怎麼會看上自己這個窮長工,還不如順了老孃的心意,早點讓她老人家抱抱孫子,自己也斷了念想。
事隔幾天,蒔田還在田裡幹活,就被老孃喚人喊回去了,蒔田與工頭打了聲招呼,在眾人的起鬨聲中,一搖三晃的回家了,家中谷大娘正與自己孃親在說話,看到自己回來,谷大娘起身笑著說:「蒔田啊,給你許的那位姑娘啊,人家家裡同意啦,就等你回來,咱們挑個好子,好成親。我跟人家家裡說了,都是普通人家,也沒那麼多講究,能省的咱都省了,反正都是過子不是。」
「那就謝謝谷大娘了,你和我娘商量著來就好了,我反正是都好。」
「好好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和你娘決定了,你就等著做新郎官吧。」蒔田就坐在一邊,聽著關於這門親事該怎麼的具體事宜,不外乎就是下聘、定子、娶等等一些,等谷大娘笑盈盈的走了,蒔田問老孃:「娘,這姑娘叫啥?」
「傻孩子,娘不是說過幾次嗎,人家呀,叫程蓮,聽你谷大娘說啊,人家長的可俊了。」
「得了吧,穀子他媳婦,當初谷大娘不是也說可俊了嘛,結果可難看了。」
「別背後說人,穀子喜歡就好,再說了,算命的先生可說了,穀子他媳婦啊,這次頭胎就是兒子呢,據說後面還有三個兒子,你想啊,多好,開枝散葉不愧祖宗啊。」蒔田笑了笑沒接話,起身說:「娘,您餓了嗎?我去做飯。」
「好,你多做些,燉些臘魚臘,等會喊你谷大娘過來吃頓飯,她幫著你跑前跑後,咱家也沒什麼謝禮,你以後可要念她的好。」寒時節,東蒔田家熱鬧非凡,遠近堂表來了不少人,雖然東蒔田家很少與這些親戚來往了,但作為東家一支,東蒔田結婚,他們也樂意跑這一趟,一來現在農閒,二來也是開枝散葉的一樁喜事,李老爺聽聞此事還送來了一隻肥羊。
等送走這些親朋舊故,熱鬧過後以是二更時分,安排老孃睡下,蒔田進了新房,如同做夢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說的,伸手拿起桌上六樣物件裡的秤,抬手用秤桿去新娘子的蓋頭。
「程姑娘,你好。」,蒔田抬起姑娘的蓋頭,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就蹦出來這麼一句,畢竟頭一回,雖然平時沒個正經,這會該緊張還是緊張,但凡娘子醜點,蒔田應該都不會緊張,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彎眉丹鳳眼,紅似點,襯著紅的袍裙,怎麼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來緊張的要命,這會聽他蹦出這麼一句,捂著嘴就樂了:「夫君,你也好。」
「呃,娘子,我們該喝合巹酒了。」,蒔田覺自已臉上很燙,可子沒變,伸手就去牽姑娘的手。
兩人喝過合巹酒,鋪好紅豔豔的婚,都有點愣住了,接下來該做點啥。說是同共枕,可對於兩個新人來說,這需要勇氣,雖然共枕之後該幹啥他兩還不知道。蒔田牽著程蓮有些發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啞著嗓子說:「娘子,咱們該睡了。」
「恩……」,程蓮的拉開間的束帶,脫下大紅的襦裙放在椅上擺好,身上只剩下一件白麻質及膝褻衣,這時程蓮顫顫巍巍的說:「夫君,奴家為你寬衣。」,說著伸手幫蒔田脫婚服長袍,看著程蓮白的小腿時,蒔田就有些氣短了,加上這會程蓮一靠近他,蒔田覺自已有些暈眩,一種說不上來的覺,讓他心如擂鼓。
等兩人都將外袍去除,吹了燈摸摸索索的上了並排躺好,兩人的身體都繃得像弓弦一樣緊,蒔田猶豫了半天,側過身子伸手去摸程蓮的手,程蓮被他這麼一摸,息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分外明顯,蒔田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蓮口摸去,以夜遮羞的兩人,當手覆上口剎那,兩人的身子就像同時被定身了一樣。
蒔田隔著麻布,微微用力捏了捏,子好軟~!這是蒔田的第一覺。只是這微微的用力,程蓮羞的一手抓住被子就往自已腦袋上蓋,張嘴咬住了被子,生怕自已會羞出聲來。蒔田豈會這麼容易滿足,探手往上移,拉散帶解開了褻衣,探手進去是火熱的肚皮,手慢慢往上移動著,終於抓住了,隔著麻布抓果然有區別,好軟好滑,頂上還有一粒彈十足的頭。
蒔田抓著程蓮左邊子幾下,復而換去右邊幾下,只得兩人如同兩口風箱倒在了一起,息之聲此起彼伏。蒔田越覺越不夠,起身鑽進被子,一手抓住一隻子,張嘴叼住一顆頭,兩人在這裡面找到了莫大的刺與興奮,蒔田這時脫掉了自已的內襯,兩人貼的緊緊摟在了一起。
蒔田的下身硬的如同鐵,卻是不知道怎麼發洩,越硬越難受,貼在程蓮雙腿之間都快炸了,蒔田下意識的動了一下,發現在腿間摩擦很舒服,彷彿是找到了竅門,下身開始慢慢動。程蓮也同樣難受至極,只覺兩腿中間不知怎麼就溼透了,像是了一樣,為了不讓夫君嫌棄,她只好拼命併攏雙腿,好不讓蒔田覺到她的羞態。
程蓮的雙腿因為勞作,十分有力,併攏幾無間隙,蒔田每次往上衝頂,都能戳到她的陰蒂,程蓮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夫君戳到那裡她都會非常舒服,但舒服的時候,下身的水就會更多,一股股的往外湧,收也收不住,現在股下面單已經溼透了,兩瓣股像是浸在水裡,程蓮動都不敢動,生怕夫君知道她了,可那種酥麻又如此舒坦,讓她忍不住輕聲的哼哼。
蒔田這時背脊一硬,下身用力的往前擠了下,在雙腿中間變得更硬了,一股股滾燙的,隨著跳動了出來,澆在程蓮緊緊併攏的三角地帶,蒔田完如同虛脫一樣,躺在程蓮的口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生還有此等樂事。
而程蓮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夫君也了,還在了自已的腿上,程蓮也不敢動,輕輕的推了推蒔田,蒔田這才緩醒過來,開被子起身去摸桌子上的火摺子點蠟燭,等房間亮起來,蒔田發現程蓮還躺在上沒動,好奇的問:「娘子,你也起來洗洗啊。」
「我……我等會。」,程蓮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股泡在水裡滑溜溜的,三角地帶還兜著一盆熱乎乎的『』,想動但實在沒法動。
「哦,那你等會,我去接水來,你等會。」,蒔田端著油燈,起身往外走,看著蒔田出了門,程蓮這才揭開被子,伸手拿過頭的汗巾去擦拭,身子上的粘擦乾淨了,可上的怎麼辦,蒔田看著溼透的單哭無淚,低頭藉著月光看著頭的枕巾有了主意,將枕巾疊了兩下,差不多和溼的地方一般大小,將其鋪在了上,用手按了按這才安心。
過了一會蒔田端著一盆子水進來了,輕聲說:「娘子,下來擦洗吧。」
「夫君,這本該是我做的事情,但我剛剛確實不方便。」,程蓮紅著臉,有點不敢看蒔田。
「沒事。」兩人收拾完,躺在上閒聊,蒔田這會有些累了,伸手掖了掖被子,對程蓮說:「娘子,我困了,咱們睡吧。」
「夫君,你可以叫我蓮兒,我家人都這麼叫我。」,有過肌膚之親,蓮兒的膽子也大了些。
「恩~好。」——這天蒔田小兩口回門回來,老孃聽聞這兩人到家了,喚過蒔田問:「兒啊,親家可好。」
「好著呢,岳母大人中午還給我們燉了一隻老母雞呢,我還給老孃帶了些回來,您快趁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