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鞋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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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襪子就不要錢了！老闆不如再選選，小店還有很多好東西呢~！」可頌一邊說著，一邊坐下來解開自己的鞋子。解開繞在靴口的一圈厚實的魔術貼，將自己穿著橙小棉襪的腳掌從靴子中褪出，這熱氣騰騰的靴子像是小煙囪一樣冒著白煙，可頌隨即脫下來襪子，進靴子裡面；赤著一隻小腳，笑嘻嘻地接過那客人遞過來的一張面額一百元的龍門幣。將白的腳掌踩在另一邊穿著靴子的腳上，把龍門幣收緊包。

那客人的眼光打量著可頌的腳掌，眼睛瞪大到墨鏡都要遮不完全。與那穿著靴子的腳掌相比，這隻赤足顯得十分嬌小，他彎下身子，鼻腔猛一口，就在空氣中飄散的千百種味道中捕獲到了可頌的足香。可頌把另一隻鞋子也這樣取下，把襪子到裡面，從身後拿出一個塑料袋，把兩隻鞋子整齊放進去，遞給那位客人。

「不用找了！」那人急匆匆地說道。

「客官您慢走~」沒等可頌說完，那裝在套子裡的人就提著可頌的鞋襪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其實他家就住在這跳蚤市場的對面，從窗戶裡就能看到可頌以及其他的小商人。

他回去後解下衣服，內褲也脫下，欣喜若狂地把可頌的鞋襪從塑料袋裡倒到上，隨後自已撲過去抱住。從一隻靴筒裡掏出來一個小橙襪，捏在手中，把鼻尖埋進去深嗅，嘴巴含住，用舌頭不斷拍打，直到唾把襪子染溼。

又從另一個靴筒裡拿出襪子，套到自已的上；可頌的靴子依然熱乎著，厚實的靴面給予了這靴子優秀的保溫能，裡面的襪子和剛從少女腳上脫下來時一樣溫暖。他把靴子捧住，解開外面的那一圈魔術貼，將腦袋深埋其中，一片的黑暗當中藉著足汗晶瑩的反光能看到靴內鞋墊上少女留下的痕跡，更讓他飄飄仙的是靴子裡充斥的氣體的味道。

把鞋子套在上，隔著一層棉襪摩擦。他站在上，望見街對面的可頌還在光著腳丫叫賣，她絲毫不介意自已赤的小腳上沾染了灰塵，伸長手臂對著四周吆喝，聲音之大這位「老主顧」都聽得見。

男人一遍擼動著可頌的鞋襪，一邊拿起另一隻鞋子，捏在手中。像是面對著賣給他鞋襪的少女本人一樣與這鞋子對峙，冷不丁扇了可頌的靴子一個巴掌。

「破鞋！騷！如此酸的鞋子賣這麼便宜！一次批能要多少錢！」

「騷鞋，你主人把你賤賣給我了！準備喝吧！」躺在上加快了速度，棉襪將裹住，還有靴子的包裹，升溫也要比平常要快上許多。先走很快就把棉襪灌滿，溼噠噠滑膩膩的棉襪像是蠟筆一樣在可頌的鞋腔內塗抹，把少女腳掌留下的輪廓用棉襪再描摹一遍，使勁擠壓，將推到了鞋子的最裡面，瘋狂地頂撞，將白濁吐出。白濁首先充斥滿了整個棉襪，隨後棉襪如過濾網一樣把析出，均勻細膩的白濁灌入了可頌的靴子裡面，很快鋪平一層覆蓋鞋墊。將從靴子拔出，發現這橙棉襪的最前端已是絕對的白，像是蛋糕店裡用來畫紋樣的油那樣可以擠壓，多餘的蘊藏在棉襪中的白濁就會滴出，便可以自由創作出美妙的圖案。

他控制著棉襪，在可頌的靴頭上畫了一個的圖案，之後解下棉襪，回靴腔浸泡白濁入味，再把兩隻靴子放到窗臺上，和他的花卉擺在一起。他敲了敲窗戶，街對面的赤腳少女好像有注意到了他，朝這邊揮揮手，接著叫賣。

拉普蘭德-醉酒之後節慶的末尾，深夜，龍門的一角，喝多了的拉普蘭德倚靠在牆壁上，手中還拿著酒瓶，指著天上的星星唸叨著德克薩斯。時不時狂笑幾聲，惹得周圍沒有人敢從她旁邊的街道走過。

可路總歸是要有人走的，兩個微醺的男人勾肩搭揹走過來。

「兄弟……我，我還能喝！」

「走！咱們去一醉方休！」

「啊哈哈哈哈哈！」朗的笑聲讓兩人的酒勁清醒了一些——「這，這裡怎麼還有個女的？」

「別靠近她，旁邊還帶著兩把大刀呢！小心點，可能是個黑幫的！」

「啊呀，萬一是個小混混也說不定？」

「怪嚇人的，走吧走吧……」

「她好像醉的不省人事了。」

「是嗎？」

「身上穿的衣服都爛了。」

「呵！說不定真是個混混，剛被人教訓完！壞女人！」

「你看她腳上，我，是個礦石病患者！」

「啊？腳上？腳背就這樣著？那這靴子不是白穿了？就倆釦子還不扣，味兒都跑完了。」懷揣著臆想，兩個人的膽子大了好多。所幸拉普蘭德實在是酩酊大醉，本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

「那我們怎麼辦？還是個礦石病患者，總不能上了她吧？」

「肯定不能上啊！嘿~長得還好看，閉上眼睛還可愛的~來，我們對著她擼管，待會兒把她腳背上！」

「好嘞~」兩個人解下帶，觀賞著拉普蘭德的姿手衝起來。……「我好了！」男人話罷，就準地把入了拉普蘭德敞開的靴子裡面，馬眼距離少女的腳面也就一毫米的距離，將黏糊糊的排了出來。

「我，我控制不住自已了！」另一個男人擼動速度太快，在到要的時候把握不住，高高翹起，正巧把到了拉普蘭德的頭頂。

「你看她靴子，這麼破了還穿，敗壞市容的。給她扔了吧！」

「行，好事做到底！」膽子大些的男人向前一步，拽住拉普蘭德靴子下的鞋跟，輕輕一拽少女的腳掌就袒出來，趾縫裡還有些汙垢，看樣子她是一直這樣穿靴子的，靴子裡面更是有股酸酸的味道，他拎起靴子的一角，一個甩手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裡；接著脫下拉普蘭德那隻被自己過的鞋子，一樣拎住，順著靴面淌塗抹，隨著他的甩手灑落出來，最後和靴子一起進入了垃圾桶裡。

二人接著勾肩搭背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拉普蘭德醒過來，還沒注意到靴子沒了，先看見的是腳上的白體——「呀……昨天，酒，都撒到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