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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出來。

田衝聽到這裡,立刻急了,暗怪自己為什麼不多帶些銀子出來,忙拉著白逸到一邊說道:「兄弟這裡的場子很貴呀,咱們……咱們是不是……」白逸瞧他的模樣自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笑道:「放心吧老兄,即然我叫你來了,今天晚上在這裡所花的費用一切都算在我的身上,你儘管開開心心的去玩。」田衝聽了白逸這話放下心來,高興得大叫了一聲,縱身一撲,撲向了那美人堆裡,急得連那常掛在嘴邊的客套話也都忘了說。

白逸笑了笑,問那年輕的鴇子道:「你說在這裡玩的分五個檔次,請問是哪五個檔次,分別又是什麼價呀?」那年輕媽媽見白逸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樣子,再瞧身邊跟的女人更是極為漂亮,心想倒是遇見一個有錢正主兒啦,忙道:「公子爺問得好,一問就問到風月樓的點子上了。我們風月樓一共分為五個品次,這第一品嘛,當然是凡品,都是一些十兩八銀就可同宿一歡的一般美貌女子,不過這類女子在我們風月樓可不多。這第二品嘛,自然是品美人兒,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大美人兒,非但有美豔容貌,那服侍男人的本事也是特加調教過的,包你歡度一夜樂得讓你連東南西北都找不著。這類女子的初夜自然是要拼個彩頭,這後嘛,沒有三十兩以上,我寧可讓她們閒著歇著。」白逸笑道:「嗬,看來這第二品就得是有錢人家才能玩得起的了,一般的人還真不敢來這地方。不過京城裡有錢的人家多得是,你們倒也不愁沒客人上門。」年輕媽媽道:「我們這裡地方若是連那些阿貓阿狗也能進來玩,那還怎麼抬得起姑娘們的身價,怎麼抬得起像您這樣的大爺們的身份呢。」

「你們想得可真夠周道,如此生財有道的手法,妙招妙招。」

「公子爺過獎了。」年輕媽媽道:「這第三品嘛就是上等檔次了,是風月樓的珍品。各個都是藝雙絕,才情出眾,當然讓男人舒服的本事也是十分出眾。

第四品就不是一般有錢人能消受的,欣賞美人就像欣賞一件心愛的寶物一樣,寶物有高低上下,貴賤優劣之分,美女自然也有。一件真正好的寶物只有那些會欣賞能欣賞,能知它,明它,愛它,懂它的人才能真正得到,所謂寶劍贈英雄,古卷贈名士。千里挑一的極品美,自然也要配上千裡挑一的名士豪傑。」

「嗯。」白逸道:「說得不錯,若是那千里挑一的才情美可以隨便讓一個俗不可奈的暴發戶玩,豈止是跌了身價,簡直是一種糟蹋。那第五品呢?」第076章月滿風月樓(下)「嗯。」白逸道:「說得不錯,若是那千里挑一的才情美可以隨便讓一個俗不可奈的暴發戶玩,豈止是跌了身價,簡直是一種糟蹋。那第五品呢?」

「第五品公子爺暫時還不必知道。」

「哦,為什麼?」白逸不明白問。

年輕媽媽道:「想知道第五品,必須得是第四品的恩客。就算成了第四品級的客人,我們這裡還得看客人是不是有資格品味這至高無尚的美。」白逸道:「嗬,想不到條件還高的。想來這第五品定是人間絕品,世間絕,非是金玉之俗物可以一親芳澤。」

「公子爺是聰明人,一猜便位猜中了。」

「過獎。」白逸笑道:「說了半天,不知道姑娘你是第幾品呢?」

「我是非賣品。」白逸一聽之下,差點沒爆笑出來,非免太過失態,只好抱著這年輕媽媽的肩頭埋住臉,拼命忍住笑意。

年輕的老鴇媽媽不明所以,問道:「公子爺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白逸好半天才忍住笑意,問道:「為……為什麼叫非……非賣品呢?」這話一說完,白逸又忍不住想笑,又埋在她肩頭拼命忍住。年輕的媽媽不知道公子爺搞什麼鬼,回答道:「因為我們風月樓生意大,後客人一定很多,我們要忙著招呼客人,自然沒功夫侍客。不過要是哪位爺在風月樓裡花了大價錢,我們這些當媽媽的可以免費服侍。」

「哦,是這樣啊,這就是非賣品。」白逸又費了好半天忍去笑容,才抬起頭問道:「既然是這樣我倒想品一品這千里挑一的極品美,不知要多少金玉,又要什麼資格呢?」年輕媽媽眼中一亮,媚笑道:「我一瞧公子爺就不是一般的人物。第四品的美非但是公子爺你挑她,她也要挑你。只有互相挑中了,公子您才能一親香澤。

能成為第四品的恩客,我們會用一個專門的銀牌刻上您的名字,公子爺可憑著此牌一個月內在風月樓免費享受一、二品女的服務,京城內五家連號都有效。」

「還有這等好事。」年輕媽媽道:「不過風月樓今天是第一天開業,公子爺要想和美女一親芳澤,還得等到戌時二刻以後。」白逸道:「這樣,那就叫備些酒菜,我等還沒吃飯呢。」年輕媽媽道:「公子爺,您要品第四品美可以先三百兩的訂金,我們可以現在就給您備上更加美味的菜餚,還可以享受更好的服務。當然如果到時候姑娘們沒挑上公子爺的話,這三百兩可是沒有退了。」白逸甩出一張銀票扔在她身上道:「你們這裡既然有水池,就給我一個最好的位置,備上最好的酒菜,選上幾個漂亮的姑娘來侍候。」

「一千兩!」年輕媽媽道:「公子爺真是一擲千金呀。桃紅,快帶這位公子爺去小香湖畔選一個上好的位置。」一會兒就有一個容貌動人的姑娘過來,俏紅紅的臉,拉著白逸的手道:「公子爺,請跟我來。」白逸拽著正在脂粉堆裡快活的田衝道:「走啦,先吃飯去。」小香湖就是很大很大的大水池,池壁都是由大理石打造,池中心有個池臺,上面正有幾個美女在表演豔舞,臺邊上有許多石燈圍在周圍,再遠一些就有許多男人們懷抱著美在池中嬉戲。

田衝看得呆了:「乖乖,這裡還是不是院啊,和我以前逛過的窯子大不相同啊。」而白逸心中卻想:「修得這麼華麗也不怕違制,京城雖大,可地價卻高得很,這樣五個風月樓修下來,沒有一二百萬兩是不了的,季如意也真下得本錢,恐怕周文山這些年貪的錢也不出來,怕是連家中的產業也賣了許多吧。」周文山本是洛城的大豪紳,家中殷富,有些財產自然是不在話下。

白逸和田衝隨著桃紅找到了個空曠的位置,還未來得及盤腿坐下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名字。尋聲望去:「莫大人,刑大人,姜大人,尹大人,劉大人!」在坐的正有兵部尚書莫懷空,左侍郎姜旭,右侍郎刑全,還有田衝口中的尹大人和劉大人都是白逸不認識的。

那幾個大人呵呵笑道:「想不到你們也這麼早就來這裡玩。來來來,把桌子拼過來一起坐吧。」田衝笑道:「幾位大人都是朝中大臣,下官郎中小吏怎麼敢與大人同席。」刑全笑道:「哎,下班之後不論官職。一起坐,一起坐嘛,人多才熱鬧。」白逸抱禮道:「下官從命便是。」喚了姑娘將桌子拼在了一起。

那兩個陌生的大人見這年輕的後生雖然有禮,但卻不向田衝那膽小,說坐便坐下,不由問道:「莫大人,這位面生的小夥子是誰呀?」莫懷空介紹道:「他是我武庫司新任的郎中。」白逸抱首道:「下官武庫清吏司郎中白逸,見過兩位大人。」姜旭笑道:「可不要小看了他這一小小的郎中哦。他可是周府的侄兒,是聖上最寵愛的兩位貴妃的表兄。」

「噢,原來是周府的人,現在周家人在聖上面前可是紅得很吶。今天早朝時皇上不還下了旨,調寶齋兄上任齊川巡撫,接阮文靖任。」尹大人道。

白逸可知道寶齋是周文山的字號,沒想到皇上竟然今天調周文山去任巡撫,一下子從布政使變成了封疆大吏。雖然品秩上只是從從二品升到了正二品,可實際上這權力的轉變可以天差地別。天朝設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和都指揮使司,分掌一省的民政、刑獄和軍政,而這三司長的總頭那就是巡撫。當了巡撫那就等於當了一省最大的官,這權力可就大了。

田衝心中暗暗咋舌,心想趁現在白逸品階不高,後一定要好好拍拍他的馬,說不定能帶著自己一起升官發財呢。

莫懷空向白逸道:「白賢侄,這位是工部侍郎尹大人,旁邊這位是太醫院院使劉大人。」

「尹大人,劉大人。」白逸再次抱禮道。

那個太醫院使的劉大人年紀倒像是大了,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呵呵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大人,你也不必如此多禮。」他話雖是和白逸說,眼睛卻一直盯在霪霪身上。

白逸暗想這老傢伙都七老八十了,居然是個老鬼,敢打主意打到我女人的身上了,臉上卻笑道:「忘了和兩位大人介紹了,她是我的貼身丫環,現在也是我的下屬。」劉太醫道:「哦,我瞧這位姑娘面像是中了毒。」

「哦!」白逸有些吃驚。

劉太醫道:「可否伸出手,讓老夫把一下脈。」霪霪看向了白逸。白逸輕輕地點了點頭。

劉太醫食中二指輕輕地把在脈上,閉著眼睛。過一會兒道:「姑娘的確是中了毒,這種毒很奇怪,我沒見過。姑娘體內的毒似乎中了很久,不過已經被鎮住了,想來應該也無命之憂。」白逸暗暗心驚,這老太醫說得一點兒也不錯。任何藥都有毒,霪霪自幼服食藥過度,自然是身中其毒,若非不停媾則必死無疑。後來幸得血蠱鎮壓,才終將毒克住。白逸暗怪自己誤會了這老頭,十分敬重的抱拳道:「劉太醫果然是神醫,下官也略通歧黃之術,若不是知道她中了毒,本看不出來。劉太醫單憑一見之下就瞧出她身奇毒,下官是真心佩服。」劉太醫笑道:「小兄弟抬愛了,神醫一稱萬不可受。」姜大人道:「哎,劉太醫又何必過謙呢。您老人家的醫術京城裡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啊,連皇上都多次讚譽您醫術超絕,這神醫一稱非您莫屬。」幾人圍在一起呵呵大笑。幾句話的工夫,酒水飯菜都擺了上來,大家都有些餓了,便不在客氣,吃著酒菜,懷裡摟抱著美女,笑鬧之間,玩得似神似仙。

第077章水無邊(上)天漸漸暗下來,天的水池中的石燈也被點亮了。七個美女伴在白逸等人身邊,替他們斟酒夾菜。姜旭吃了一塊果脯,看著小香湖心的香豔表演,連連撫掌:「這裡的表演彩得很吶。也不知是誰開的風月樓,好大的氣派,好大的手筆。」尹大人道:「今天這風月樓一開業,恐怕京城裡別的青樓就要關門咯。你看看,那些有幾個錢的富家公子全都跑來了。」

「以後這裡肯定是個銷金窟,我那點朝廷俸祿可不敢常來咯。」劉太醫笑道。

田衝個頭比較大,今天吃的飯卻很少,劉太醫問道:「田大人怎麼不吃啊?

這麼好吃的佳餚難道不合你味口?」刑全哈哈笑道:「劉老太醫,田衝身強力壯一個血男兒,美女在旁他又怎麼嘗得出菜餚的美味。田衝啊,你要是有什麼事就一個人去玩吧,不必留在這裡陪我們這些老頭子了。」田衝面:「如此,下想官就先失陪了。」說完起身退了兩步,拉著身旁的美女就一同跳進了水池。

眾人瞧了哈哈大笑。劉太醫道:「年輕人血氣方剛,老夫羨慕,羨慕啊!哎,白逸你怎麼不去呀?」白逸道:「美之美先美於品,後美於,未品而先,有失情趣。」姜旭笑道:「白賢侄還是個知風,懂情趣的人物,倒是和劉老太醫有得一比呀。」

「哦。」白逸看向了劉太醫。

劉太醫笑道:「老夫以前也是一個風種不錯。呵呵,追女人如同文火烹小鮮,得慢慢來才有意思,而玩女人有同烈火燃乾柴,要有火焰般的**才能玩出愛中之樂趣。田衝只是一個不懂情趣的莽人,不可教也。」白逸大笑:「聽聞劉太醫一言,下官真是受教了。」莫懷空等人也笑道:「何止是你受教啊,我等老夫也受教啦,哈哈。」霪霪一直跪坐在旁邊,因為腹內藏有果物,這麼坐著實在讓她難受的很。白逸也不忍再折磨她,便起身道:「大人,下官有些不舒服,去去就來。」

「去吧去吧。」刑全笑道。

白逸一去霪霪自然也跟著。白逸不想去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