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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白逸尚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算計了。
二後上午,白逸和初靈二人到礦場視察。在天朝糧食、監、金屬這三項是朝廷嚴格把關控制的,除此之外還有紡織和陶瓷等都是朝廷的經濟命脈,特別是對於金屬器。絕大多數礦物都是官營,但偶爾也允許有私營的情況。但私營礦場需要經過層層嚴格的審核,未經過官府批准而私開私冶礦石是很重的罪過。不過雖然朝廷對於此監管甚嚴,但還是屢不止,當然這是另話了。
這座私管事的人得知縣令大人來了,忙顛顛的跟來了:「知縣大人,您怎麼先也不通知一聲就來了?」
「我來這裡看看,還要先通知你嗎?」白逸道。
管事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臉:「喲,您瞧小人不會說話。小人是說,大人要來應該要小人接才是啊!您來得突然,小人還沒什麼準備啊。」白逸笑了笑,敢情他把自己當成打秋風的來了。白逸也不和他一般計較,道:「最近你們礦場的僱工有些人很不安份,你要加大些監管力度。要是鬧出了什麼大事,你們老闆也會受到牽連。」
「是是是,小人明白了。這廝的下賤人,專愛鬧事,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們。」管事的忙道。
白逸問道:「你們老闆呢?」管事回答道:「老闆他已經回去了,這片礦場暫時由我管著。大人有什麼需要小人幫忙的,儘管吩咐。」
「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你把呈報的僱工人數,裡甲編制那些東西拿給我看看。」白逸道。
管事的道:「這些不都已經給您和礦監大人看過了嗎?」白逸沒說話。
管事見縣令一定要看,也只好道:「那請大人跟我一起去吧。」
「不用,你去拿來,我在這裡看。」白逸道。
管事的無奈。
初靈見管事的遠去,問道:「老爺,你為什麼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看這些東西?」白逸道:「不知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便到處瞧瞧。」
「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的?這些東西上次都看過了,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啊?」初靈不解道。
白逸笑了笑:「管他呢,也許是我多慮了。」
「一定是的。」初靈道:「老爺你成天泡在女人堆裡,昏頭昏腦的,想起正事來當然覺得不對勁啦!」
「哼,好哇,妳這小妮子還敢教訓起老爺來了。」白逸抓著她的肩膀,故做出一副面目猙獰的樣子看著她,卻沒將她嚇著。
過不多時管事的就將白逸所要看的東西拿來了。白逸和初靈一一看過後,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管事的將拿來的東西又收好後說道:「縣令大人,時候也不早了,小人在村子的酒舍裡備了些酒菜……」
「嗯,好,我正好也肚子餓了。」白逸還沒等他說完就答應要去了,這更讓管事的覺得這縣令故來此是打秋風。
一路進到明花村裡,總有過路的百姓向白逸打招呼,白逸也一一回應。他來這縣前邊的數月,成天就是尋歡做愛,要麼就是在所轄縣地內到處亂轉和百姓們打哈哈,在百姓心中樹立了一個平易近人的形象,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問好。就連那街邊的五歲小兒見了白逸也知道叫一聲:「縣令大人好,我要吃糖……」管事的這人是從外地來的,見縣令大人和百姓如此親善,剛才心中的一些『打秋風』的鄙夷也頓時消去,更憑添了幾分敬意。
明花村處在谷山縣境內東南面的邊緣地帶,從別州府來往南邊做生意的商人多有經過這裡。明花村裡只有一家酒舍,那便是『歇一會酒舍』。
管事的叫呂夏,他是晉遠一大戶商人家的下人,當過小管家。因為祖上四代都在這戶商家做下人,所以深得信任,南疆這邊的私營礦場開闢後就由他來總管這邊的一切。
呂夏隨著大戶商家,自然少不了與官府打道。平裡那些坐威坐福的官他是瞧夠了,都是想著法的找商家收這樣那樣的稅,就像那礦監稅使馬隆,三番兩的來要提高稅銀,後來是大老爺足了二千八百兩的稅銀方才做罷。唯獨這眼前縣令似乎不太一般,能和轄下小民這般親善,大受愛戴的官還是頭一次見。
呂夏將白逸和初靈引進酒舍。打雜的小二上前來道:「呂爺您的酒菜已經備好了,在二樓小間……喲!縣令大人您怎麼上這兒來了,快快裡邊請,初靈姑娘請。」
「大人請。」呂夏將縣令請在前頭,自已跟在後面。
桌上的酒菜很是豐盛,谷山縣境雖然貧詰,但並不乏山珍野味,特別是那撒過孜然香料的烤,老遠就能讓人聞著香味,大起口福之慾。
這裡數最不客氣的就是初靈。本來一大早就被老爺白逸叫著去尋察礦區,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吃了一塊烙餅,這時已過午時,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還沒等白逸和呂夏都還沒有走到桌前,她就已經開動了。
白逸苦笑。
呂夏道:「縣令大人請坐。」白逸也沒客氣。
呂夏也坐下道:「大人,您和百姓們關係很好啊!」
「白大人可是附近幾個縣最好的縣令。」說話的不是縣令,正是這酒樓的老闆掌櫃。老闆端著方盤,又置上幾道菜道:「白大人,上回您幫了小店的忙,小人還沒謝謝您呢。這頓飯小人請了,大人、呂爺、初靈小姐慢吃。」說完就端著盤子下去了。
呂夏讚歎道:「大人的人緣真是好啊!」白逸只是微微一笑,喝了一杯酒水道:「開礦還順利?」
「還不錯大人。照現在來看,一年差不多就可以把本金回來。」呂夏道:「大人,你們這次來礦場就是為了核對那些東西嗎?」白逸笑道:「不是。我們就是過來看看,順便看看有沒有人請我吃飯。」
「大人玩笑了。」呂夏道。
白逸很隨意的喝著酒,也很隨意的聊著天。呂夏也時常和官府打過道,並不拘謹,健談得很。二人聊得頗為投緣。
「好哇!老孃在家做好了飯等你回來,你確跑到這兒混吃混喝。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有多少錢大吃大喝,讓咱們孃兒倆在家等你!」一個婦人不時何時上了樓來,擰著呂夏的耳朵就是一頓臭罵,旁邊還跟了一個五六歲的幼童。
呂夏連連叫喚:「哎喲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