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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破了張伊明的大案,這般人才留在谷山這彈丸之地做一縣長還真是屈才了。」
「爹,白大哥是個好人,他救了女兒,後在官場上你要好好幫助他呀!」孟小蘭這麼說也是在恐懼的驅使下才說出來的,她只希望白逸知道後,便不會再折磨自己。
「嗯。你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說別人這麼好。他應該是個人才,應該先下手拉攏才行。」孟天釗說道。
孟小蘭聽到父親的許諾,竟然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驚駭,沒想到自己對他的害怕竟然到了這般田地。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沒能鼓起勇氣說出實話,以後怕是再也說不出來了,但是她仍然不敢,只有將這秘密埋藏在心中。
酒宴之上,孟天釗與白逸談得甚來,他覺得這個縣令能說會道,思維銳,才智卓絕,似乎不管問他什麼方面的東西,他好像都懂,都能對答如。
而白逸呢,心底裡暗暗捏了一把汗,只望這昭陽王不要在問下去了,否則自己肚子裡的這點雜學馬上就要被他掏幹了。
還好孟天釗放了他一馬,哈哈大笑:「白縣令果然是非凡的俊傑之才,難怪張伊明被殺之案能被你破了。」
「王爺過獎了。」白逸也並沒有謙虛,他知道在有些人面前謙虛就等於虛偽。
白逸問道:「王爺,你這次來接孟小姐,何以會帶那麼多人馬?若是為了剿滅匪賊,這好像也太多人了。而且叛逆餘賊已所剩無幾,不就會被剿滅乾淨。」孟天釗呵呵笑了:「為了救我女兒動用上萬的軍隊,怕是皇上同意了,我也不敢。那些都是去巨石關換崗駐防的將士。」
「原來都是去衛邊的將士啊!下官愚蠢,都被嚇到了。」白逸道。
孟天釗道:「你新近上任,未曾見過換防。這些年朝廷都是處於非常時期,邊關之事需要嚴加戒備。」白逸道:「下官雖身處偏遠,但也心繫國之安危。聽聞最近黑廈大格國又在邊境之處動作頻頻,莫非又對天朝不利?」孟天釗道:「現在朝廷國力大不如以前。百年的邊關戰火以至男女失衡,國力衰退。其實這些年,黑廈大格國一直在邊境尋釁滋事,小有磨擦,皇上不願將戰火擴大,一直忍讓。現在朝廷需要的是休養生息,後才可平定邊關。」當年神真皇帝自恃國強力大,與邊境諸國接連發動戰火,結果空耗國力未得一寸之地,反而引起了諸國的憤恨,一致對抗。黑廈大格國平定北方勢力後,便覬覦繁盛的中原,幾度發兵宣戰。好在天朝基固厚,每每將黑廈大格國殺得敗退而回,但此國野心不小,自是一直盯著中原沃土,尋找機會。
白逸道:「黑廈大格國與附近的國家似乎也不和睦,他不怕掀天朝的戰亂而其它國家聯合起來對付嗎?」孟天釗看了一眼白逸,道:「白縣令好像對軍戍之事很興趣。黑廈大格國如今國力盛,其邊境的其它諸小國迫於威下,每年納貢大量珍寶,以求平安,本不敢事先掀動戰火。」白逸道:「國之興亡,匹夫有責,下官身屬天朝臣民,也心繫國之安危。此逢戰亂年代,自是有心出將衛國。」孟天釗大笑:「白縣令好大的志向。只不過這行兵之事非是有心便可,縣令應該多思民興之策,多讀先賢之書,以求高位。而不是整念著怎麼去打仗。」
「王爺教訓得是,下官謹記。」昭陽王在此縣盤桓了兩,臨行前白逸對孟小蘭和顏善貌微笑說道:「也不知後我能不能見到孟姑娘你,不過以後可不要做出什麼不好的事,否則又出了這回這樣的事,可就危險了。」孟小蘭如何不知道白逸話語中的意思,他是在警告自己回去以後不要亂說話,以後就會不有什麼事情。孟小蘭心中害怕,可面上還得強笑著回白逸的話。
白逸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永遠不會道出在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了。那麼羞恥的事情對於她這個王爺千金來說,說出去怕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一件事。
第050章林愛史(上)時至深冬,縣裡的治理情況正按照白逸心中的計劃一步一步實施。能夠進去密林深山的秘藥被少量出售,縣民們進去所伐的珍貴木頭販賣後獲得了巨大的利益,縣衙門裡更是有很大的稅收,雖然只有短短几月,但來往的客商也比往多了許多,一些老林裡的珍貴藥材和皮暫時成了主要的經濟收入。而開採礦石的項目也和各府縣聯名向朝廷申請奏報,朝廷不就已批准通過,撥款也隨後被送到。
南方的冬季雖然沒有大雪,但還是寒冷得很。深夜裡,白逸一個人獨坐在院子裡飲酒。一件皮襖披在了身上,白逸回頭一看,正是月華。
林月華道:「夫君為什麼獨自飲酒,有什麼愁事嗎?」白逸摟過她的,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也沒什麼?自從礦窯開辦以來,縣裡鬧事的人也多了,衙門裡幾乎每天都有案子。都說富的地方治安也會好,為什麼我們縣裡恰恰相反,縣衙的收入有了起,但治安卻變得一團糟。」林月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開辦礦場,富的是官府和私營的商客,礦窯裡的僱工與奴隸差不多,受盡了欺壓和折磨,怎麼會不鬧事呢?」白逸點了點頭,在這個封建令專制的社會里,百姓都只不是過被魚的對象,何況是那比尋常百姓地位還要不如的僱工呢。如果百姓不能富起來,地位不能真正地平等,這種滋事傷人的事件怕是還會如此下去。
林月華道:「夫君,你不要為這些發愁了。這種事是註定的,不能改變的,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月華這般運氣能遇見你,相我們這樣貧窮的人想要有好子過,本是不可能的。」白逸還是有些愁眉不展。
林月華眼珠子一轉,貼在白逸身上,咬了咬自己的嘴道:「夫君,這些子你都忙著公務,有好長時間都沒有和月華快樂了。月華最近想了個新玩法,想嘗一嘗好嗎?」白逸笑道:「哦,是什麼新玩法?哎,看來這些子我沒照顧好你呀,你瞧你都成了怨婦找夫君訴苦來了。」林月華見白逸笑了,也高興了:「騙你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瓜仁道:「月華笨得很,想不出新的花樣。」
「好哇,你居然敢戲為夫,看我今晚如何教訓你。」白逸佯裝發怒,伸出魔手便向她的雙峰抓去。
林月華幾番躲閃,可人在懷裡如何能逃脫得了,終究是被抓了個正著。林月華嗯嚀了一聲,連連說道:「有新花樣,有新花樣,真的。」白逸卻也還是沒鬆開握住雙的大手,問道:「你剛剛不是說騙我的麼?怎麼現在又說有了?難還騙我二次?」林月華搖了搖頭道:「不是。新花樣是有,只不過不是我想出來的?」
「哦,那是誰?銀鈴嗎?還是若焰?」想到若焰,白逸就想到了她大肚子里正懷著自己的女兒。
林月華搖頭道:「不是,是初靈妹妹告訴我的。」
「她?!」白逸不相信道:「她一個小女子懂得什麼。」
「真的真的。」林月華道:「初靈前些子和我說她從祈月族的古籍裡找到了許多房中秘術,就拉著我一起去瞧了,可是月華腦子笨,只記著了兩招。」
「哦,原來是這樣。」白逸想那祈月族本就是一個逸的民族,會一些奇特的新鮮花樣也不奇怪。知道有些花樣玩,白逸立時就心動了,馬上道:「那咱們還等什麼?趕快回房試試新招。」說著就要抱起林月華進房。
「不行不行。」林月華道:「今天不能。」
「為什麼今天不行?」白逸道:「我都快等不及了。」林月華嬌然道:「夫君要歡好尋樂可以,但是不許迫我用新方法。我的新方法要過些天才讓夫君好好體會。」
「過些天?過些天就快過年了啊。難道我家月華想給我過年……」白逸一拍腦子,恍然大悟:「瞧瞧,為夫真是不該呀!險些將我夫人的生辰給忘了。你的生可不就是大年夜嗎?」林月華驚喜得很,心中甜的:「夫君對我們真是好,每個人的生都記掛在心裡,倒是自己生那會兒卻忘了。」白逸苦笑了一下。想起六月六那天,若不是林月華提醒自己倒還真忘了。
以前在那個世界的時候,自己孤苦無依,雖然知道生辰期,可是和沒有一樣,每天過的都是尋常子。倒是今年眾女子為他慶生時,差點動得眼淚都出來。
林月華雖然格好像很內向,似乎沒有什麼主見,但的確是一個心細緻微,柔情似水,關懷體貼的好女子。白逸看著她,若是有人以她以前的遭遇來看待她的話,那真是辜負了她的那顆心。貞潔處子固然完美,林月華這般的女人卻也不是娃蕩婦啊!世上之人為什麼要對這原本已就不幸的人還要妄加鄙夷呢?為什麼不能多給一些關懷和幫助。想到這裡,白逸倒還真是覺得林月華這般心地純美的女人能遇著自己是她的福氣。
深冬的陽光終於破開了這幾來的霧霾,讓原本乾冷的天氣有了一絲絲暖意。
大清早的,百姓還沒起來,白逸就已經小心呵護的扶著腆著大肚子的若焰在戶外散步。
因為是冬天,啻月若焰本就腆著大肚子,再加上白逸怕她著涼,硬是強迫她穿了好些衣服,以至於履步為艱,沒走多久就已經累得不行了。
白逸小心翼翼的扶她在一塊石頭上坐下,又解開隨身攜帶的一袋羊酒讓她喝上一口暖暖身子,然後又是捏肩錘腿的服侍,伺候得好不周道。
啻月若焰捂著小嘴笑道:「不就是懷了身孕嘛,瞧你這麼緊張殷勤的,有必要這麼誇張麼?」
「哪裡哪裡。這裡面懷著的可是我白逸的女兒呀!我能不小心的伺候你嗎?」白逸蹲在她身旁,輕輕地愛撫著她的大肚子。
啻月若焰問道:「好哇,你原來關心的不是我,是她呀!為什麼你和其她姐姐相好了這麼久,不見她們懷孕呢?」白逸嘆道:「她們都不想要孩子啊,都找初靈那丫頭調配了避喜的藥。哥哥說她是捕快,不能有身孕,銀鈴和紅梅也不想要,一說是怕壞了身形,還說是怕痛,就連最聽話的月華也不同意,開始說怕不能好好的服侍我,現在又說你有了身孕就足夠了。還有你那幾個丫頭,也不知怎麼搞的,就是不懷孕呢?」啻月若焰嬌笑道:「她們不到二十四歲是不可能有喜的。」
「原來是這樣。」白逸哀嘆了一聲,問道:「妳等下想吃什麼?我叫紅梅去給你做。」
「我想吃你。」啻月若焰把白逸拉到自已身前悄聲說道:「這些子你可把我們幾個冷落了。昨天晚上我瞧見你和月華姐姐在院子裡親親我我,心裡頭都癢癢。」第050章林愛史(下)白逸笑道:「你還有這種不好的嗜好,居然喜歡偷窺。」啻月若焰道:「我不和你多說,反正我現在就想要。」
「現……現在!在這裡?!」白逸驚愕道:「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路上啊!
你們祈月族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啻月若焰嬌豔的臉頰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敢。」說著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山林子裡。
白逸咬牙狠狠地道:「切,小娃,居然敢笑話我,呆會兒看你怎麼叫我爹爹!」
「是,我的好爹爹!」啻月岸若焰在他耳邊說道:「快扶我進去吧,我都等不急了。」白逸小心的將她扶進了林子,找了一塊軟綿綿的落葉厚的地方讓她慢慢地躺下,俯在她身上道:「真的要在這裡嗎?」
「是啦,快點啊!你可不知道我這幾天想你想和有多苦。」啻月若焰紅紅著臉說,握著白逸的手放進自已寬鬆的衣服下,裡面竟已經溼了一大片。
白逸笑道:「你不是喜歡哥哥嗎?怎麼這會又說想我了?」啻月若焰道:「我心裡愛的是夫君,可是我身子喜歡的是你呀!你那個那麼大,嘗過一次怕是就終身不捨了。」白逸笑盈盈地推開她的衣服,出白鼓鼓的大肚子。白逸將耳朵貼在上面聽了聽,說道:「她一定和你長得一樣漂亮。」啻月若焰笑道:「那是當然。歷代靈女哪一個不是風華絕世,豔照萬芳。靈女的血統是不會受到破壞的,就算你這個爹爹長得奇醜,她也只會比我更漂亮。」白逸道:「難道你們靈女的夫君只能在那四個長老裡面選,居然還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丫頭,原來近親相好也沒系啊!」
「不要說那麼多了,快來吧。讓爹爹的龍之槍教訓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