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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道:「你也累了,去睡吧!把牢門的鑰匙給我。」
「是。」憐星把鑰匙出。
「等一下。」白逸又道:「你那還有沒有藥?拿一包給我,不要太烈的。」憐星笑了一下:「知道了大人,你等我一下。」不一會兒憐星從房時拿了一小紙包給了白逸。
「好了,你去睡吧,要想著我哦。」
「嗯嗯,每天睡覺前想大人五十遍,我記得。」憐星略顯淘氣的在白逸嘴上親了一小口,便跑回了屋。
白逸回到執夜房在溫酒和菜餚中各灑了一半:「霪霪,拿著盤子,咱們走。」黑暗中,全身赤霪霪跑了出來,端著盤子隨白逸從縣衙後門去了牢房。
監牢中木製牢門被打開,燭燈下孟小蘭蜷縮在牆角不停的發抖。
白逸走上前去,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看來是今天河裡幾番折騰,又沒換乾的衣服受涼了。白逸見到柔弱中的女子就心軟,心裡猶豫起來要不要放她一馬。可是一想到她的刁蠻頑劣和他父親的權勢,怕是這次放了她,下次被關起來受苦就是自己了,忙打消了心中的念頭,硬起心腸。
白逸冷冷道:「今天她怎麼打我的,你就怎麼把她醒。」霪霪一直在書房的樑上,當然看到了孟小蘭打主人的一幕,只不過主人說過除非召喚或是有危險時,一般不由現身,所以才沒下去阻攔。霪霪把食盤放在地上,走過去,一隻手提起孟小蘭『啪啪』就是兩個耳光,將她打醒。
孟小蘭頭腦因為發燒本來就是昏昏沉沉,此刻兩記耳光打得她更暈了,好不容易在糊中看清楚了來人,喝道:「你,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渾蛋,是不是不想活了,我爹爹可是昭陽王,你們全部都等著受死吧!」白逸冷哼了一聲:「都這個田地了還這麼囂張乖唳,不要以為你父親是昭陽王,驃騎大將軍就沒人敢動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把她的衣服給我扒開。」
「你,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我是昭陽王的女兒,渾蛋,放開我!」孟小蘭怒叫掙扎,可是她一小姑娘又怎麼能從祈月族的四長老手中掙脫呢。
『嘶』的一聲,孟小蘭嬌的雙峰暴在空氣中。孟小蘭見自己的身子被陌生男子看見,羞赧難當,嚇得趕緊抱住口,護住自己的『要害』,可很快又被眼前的女強橫的把手分開,屈辱的淚水了下來。
「放開我,救命呀,放開我!你們敢欺負我,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的。」孟小蘭狂叫著掙扎。
白逸走過去,用手指輕輕地了她的暈,笑道:「喊吧,叫吧,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你不會有人來救你。」
「呸。」孟小蘭又羞又憤,一口口水吐在了白逸的身上,她從小嬌身慣養,全時受過這樣的氣,更沒受過這般侮辱,本蠻橫的她,仍做出不知死活的舉動。
白逸沒有生氣,其實從頭到現在除了那兩個耳光以外,都沒有真正為這個小女子生過氣,不過想即然得罪了,也不用再客氣了。白逸笑了笑,漸漸對這個女孩產生興趣,這個女孩居然還不知道懼怕。
白逸道:「外面的那些刑具好像都還能用,把她帶過去。」
「是,主人。」忠誠的霪霪拽著她的兩隻胳膊把她拖到了刑房。
孟小蘭聽到要用刑,早已經花容失,可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也無法從鐵鉗一般的手中掙脫半分,只能嘶聲的叫喊。
孟小蘭被拖在了一張桌子上,手腳都被鐵銬鎖住,分毫也動不了。
白逸走到刑桌旁邊看著她道:「我給你一次,乖乖聽我話的話,我就饒了你,還有東西給你吃,否則……」
「你,你放肆!我一定會讓你們死得很慘的!」孟小蘭依舊不知害怕,從來都是自己報出昭陽王的名號後,就沒人敢惹她,那就更是不知道刑法的厲害了。
「上刑具。」鐵鐐、碳爐、皮鞭、刑針、竹夾、老虎凳、烙鐵等等等等一些都刑具,都被霪霪一件一件擺好。
孟小蘭手腳雖不能動,但脖子能動,看到這些一件一件的物件,就算沒嘗試過也能猜到一定很厲害。
白逸終於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害怕的神情,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回答得好的話,就有吃的,相信你一定很餓了。」孟小蘭咬了咬牙關,哼了一聲。
白逸笑了:「看來你還真有些像驃騎大將軍的女兒,夠硬氣。不過我看你能堅持多久。上針刑。」霪霪將展開的針袋上的針一撥了出來。
「俗話說十指連心,也就是說每指頭都自己的心連在一起。如果將這些刑針一本,慢慢的扎進你的指頭尖,扎進你的骨頭裡,那就是鑽心般的疼。」白逸了她的臉蛋道。
孟小蘭再哼了一聲,她不相信有人真的敢對她用刑。從小到大,哪個不是對她千依百順啊。可是正當她心裡還在憤怒以後要如何整治這個縣令的時候,正如縣令所說的穿心的疼便讓她尖叫起來。
「嘶。」白逸好像也能同身受似的,為她了一口涼氣,搖頭輕嘆不已。
孟小蘭的驚叫一聲高過一聲,她這個從小嬌身慣養的姑娘幾時受過這般折磨,早就疼得淚水橫水。那巨痛從手指尖傳來,她疼能不停的抓動手指,可一動手指便又會觸碰到那刑針,痛苦就越發加劇。
白逸實在不忍聽下去了:「我先出去一會兒,用完刑了叫我,腳指也要用到。」牢房裡傳來的慘叫聲,在外面仍然聽得到。但牢外必竟是寧靜的,白逸看著天空中的皓月自語說道:「你也不能怪我啊!即然得罪了你,那就只有得罪到底。」過了良久,霪霪從牢房裡出來了:「主人,六十針全部用完了。」白逸打了個寒噤:「走,我們進去吧。」牢房內,孟小蘭已經昏死在刑上。白逸看著她全身大汗淋漓,眼淚、鼻涕、口水了一桌,每手指、腳指上都刺進了三刑針。針刑的痛苦不是一般人用受得了的啊!
白逸道:「把,把針出來吧。把她醒。」霪霪將針一一的了出來,那小孔中出的血剎時將十指俱都染紅,看上去還有些嚇人。
第047章可憐的孟小蘭(下)針的痛楚一點兒也不比針小,沒幾下又把昏中的小姑娘拉回了現實在。
慘叫聲再次迴盪在牢房裡。
等針拔完後,白逸放下捂著耳朵的手,用十分親善和藹的語氣對那個小妹妹說道:「小蘭姑娘,現在你願意合作,聽我的問話了麼?」孟小蘭剛剛從巨痛中解脫出來,全身不停的顫抖,好像沒有聽到白逸說話似的。
白逸朝霪霪打了個眼。
霪霪用指頭輕輕地在她的手指上彈了一下,她登時慘叫了一聲,沙啞著嗓子哭喊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我……我求求們了,放過……我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白逸道:「我是讓你配合我清的問話,不是要你求饒。霪霪。」霪霪會意用自已的五手指夾住她的四手指頭,用力一壓……
「啊……」孟小蘭還沒慘叫完,又暈過去了。
一瓢涼水將她澆醒。
白逸道:「我問,你答,明白?」
「明白,明白。」孟小蘭的腦袋也不知真的是在點頭,還是在顫抖。
「首先,你真的是昭陽王的女兒?」白逸問。
孟小蘭連連點頭:「是……我是昭陽王的女兒,我叫孟小蘭。我還有一個哥……」
「我沒問你的話,不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