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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靈一下倒在上道:「你騙人,世界上哪裡有你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白逸微微笑道:「你不管我是不是騙人,你說我說的故事好不好聽?」初靈又從上跳起來笑道:「嗯……,還行吧。」說著又把賣身契扔給了他。

白逸問道:「你不想要回你的自由身了?」初靈坐在桌前雙手託著下巴道:「我過生你才送我兩千兩銀子的禮物也太小氣了吧。太寒酸的東西我不接受。」白逸笑了,也坐下來道:「那你想要什麼?」初靈道:「我想要價值連城的,有意義的禮物。」

「又要價值連城,又要有意義。」白逸苦笑道:「這種禮物上哪給你找去呀?」

「有呀。」初靈道:「你給我起個姓吧。」

「起個姓!」初靈道:「這麼多年爺爺一直都叫他給我起的名字,卻沒給我起姓。沒有姓就像沒有家沒有親人一樣,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不知道將來的路怎麼走。爺爺給我起了名,你就給我起個姓,就當送給我生禮物。」白逸想了想道:「不如我做你哥哥吧,你跟我一起姓白好嗎?」初靈道:「姓白很好呀。白白的,呵呵。不過我不要哥哥。蕭大哥就是我哥哥,月華姐姐就是我姐姐,我有了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就夠了,我現在想要個弟弟。

白哥哥,你做我弟弟吧。」白逸輕輕打了一下她的頭道:「跟你這個小丫頭說兩句話就越來越離譜了。

快睡吧,我也要睡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初靈笑呵呵地看著他出門。

第037章層層推理(上)漠州府在谷山縣的西北邊,原本直線距離並不是很遠,可是谷山縣的幾個鎮都是被三面的環山包圍著,只有東北面一個方向可以出來加上道路崎嶇,白逸不得不早早的出發,隨行的還有初靈和一名衙役杜平。

初靈建意不要乘來時的馬車,改騎馬。行過大路上了山道,透過淡淡地薄霧看到地上的小路,白逸才知道初靈的建意是對的,別說是馬車了,這條去漠州的路連馬走著都有些困難。初靈說來時的那條大路是因為以前攻打幔葉時開出來的,這一帶的路大多都是山路,行不得馬車。

這些山都是山脈外層的小山,霧障都很輕對人影響不大。馬走了三四個時辰才到漠州府,到了的時候都已經是未時。

杜平很是高興道:「倒底是府城,就是比咱們那漂亮。」白逸見杜平新奇的樣子問道:「你沒來過漠州嗎?」杜平說:「來過。那時候考給捕快來過一次。大人,呆會兒辦完事可不可以讓我在府城裡買些東西帶回去?」白逸道:「是啊。難得來一次,應該買些東西帶回去。」初靈說道:「反正今天要回去就得趕夜路。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驛館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吧。」

「也行。」白逸在驛館放下馬匹就到了漠州府知府。

知府叫啻還卓,身材魁梧神情健爍自有一種威嚴,可能也是因為他是祈氏族的貴氏的原因吧。

啻還卓將白逸請到內堂坐下看上茶,道:「貴縣是初次來南疆之地吧,過得還好啊?」

「府尊大人關懷,一切還好。」白逸客氣道。

啻還卓道:「前幾天下了場雨,貴縣怕是被這場雨擔誤了,到現在才來拜訪本府的吧。」白逸道:「府尊大人所言甚是,下官還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霧障,真是美景。」啻還卓呵呵笑了幾聲。

白逸又道:「下官一來是拜會大人,二來重要的是有件要事跟大人您商量。」

「好。白縣令不說官場上的套話,一來就直說要事,直之人。」啻還卓問道:「什麼事啊?」白逸道:「府尊大人前些天是不是派了四名官差出府公幹?」

「有此事,怎麼?」啻還卓問。

「那四人死在本縣境內了。」

「什麼!」啻還卓一驚:「死了!怎麼回事?」白逸道:「屍體是在昨天發現的,據驗屍官推測死亡時間是在霧障封山之前,而且死因甚是可疑。」

「如何可疑?」白逸道:「是被人用鉤爪之類的利器撕破咽喉至命而死,與按察使張伊明張大人的死法完全一致。」啻還卓大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麼說,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咯?」白逸也站了起來道:「本縣一名會功夫的捕頭驗過傷口,確認四名差人是死於同一人之手,而且兇手武功很強。」啻還卓來回的渡著步,沉默了很久,看著白逸道:「那按察使的案子有轉機了?」

「極有可能。因為能用同一種手法奪人命,極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這次時隔這麼久兇手再次做案,也就說明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本地的人,甚至仍有可能還居住在這兒。」白逸軒眉道:「不過,就是還不清楚兇手的做案目的是什麼?

死者一是位居一省的高官,一是地方衙門的小吏,二者除了同是公門中人別無相同之處。」啻還卓道:「此案牽扯到本府的官差,又更和張大人的案子有關,如此大案我想應該告知督撫再奏明聖上,請聖上再派欽差下來一同查辦。」白逸道:「應該如此。府尊大人,在欽差來之前本縣將繼續偵辦此案,力求多得些線索,但本縣人力有限,請大人幫忙。」啻還卓道:「你放心,本府調幾十名捕快協助你辦案。此案實在牽連重大,希望你這次務必要多查些線索。」

「謝謝府尊大人。」啻還卓道:「你剛才說你們縣會武功的捕頭?貴縣的捕快之中好像沒有這麼一個人吧?」白逸道:「此人叫蕭玉痕,是隨下官一同到任的,原是七域省洛城府的捕頭。」啻還卓笑道:「原來已經有了得力的干將,不知蕭捕頭有沒有隨你到本府來呀?本府想見識見識。」

「沒有大人。她現在正在全力偵辦本縣的命案。」白逸又和啻還卓談了一些別的事才離去。白逸走後,啻還卓叫來一個捕頭問道:「你有沒有聽過蕭玉痕這個名字?也是個捕頭。」捕頭想了一下,道:「聽過,大人。此人是七域洛城極有名氣的一名捕頭,當年洛城有名的連環兇殺案查了兩年沒有絲毫結果,後來他一到任洛城只花了兩個月的時候就破了此案,當時在我們捕快裡面轟動一時。他經手的案子沒有一個沒破的,上月在寧江圍捕『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幾百名捕快就只有他和他的同伴找到了採花盜,但還是讓採花盜給跑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啻還卓一臉憂慮的樣子,叫了一個家僕到書房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谷山縣,如安客棧。

蕭玉痕問客棧老闆道:「你說本月初四那天有四個官差住宿在你們客棧?」客棧老闆道:「是啊,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他們是四個以起來的還一人騎了一匹馬,因為……因為脾氣很大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老闆將所知的一些細節都待了一番。

蕭玉痕問:「那他們什麼時候走的?有沒有說要去哪裡?」客棧老闆道:「他們好像趕路的樣子,一大早就走了。他們要去哪小人沒敢問。初六那天下午他們又來了,初七早上走的,以後再也沒見過他們。」蕭玉痕心裡想道:「初四正是我們來谷山縣的那一天。他們和我們走的是同一方向,早一步在客棧住下。初五早上走的,初六下午又來了,初七早上又走了。

安推測的死亡時間就是初七。初七那天我去了張伊明命案的現場,回來的時候下了大雨,第二天霧障就封山了………對了,初八晚上遇到了啻若焰,晚上還到這個客棧幫她拿過行李。」蕭玉痕馬上又問客棧老闆:「記不記得初八祈霧節那天我和一個穿得很漂亮的祈氏族女孩到你們客棧來拿行李,那個女孩是什麼時候來的?」

「那個姑娘我記得。」老闆想了一下道:「我記得她也來過兩次。第一次是在初三下午,是第二天上午走的。第二次來也是初六,是晚上來的。第二天她走得非常早,但後來因為下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