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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就去伙房那兒看了藥渣才知道是補女人氣的藥。正好小官我懂得一味偏方秘藥,對男子行房大有好處。我想要是直接給大人您,大人您年輕力壯怕您誤會小官以為你沒本事,其實這只是小官的一點心意,會出這樣的事請大人見諒。」
「哦,沒事沒事。」白逸遲疑了一下,小聲說道:「你那個藥不錯。還有沒有?多送我一些。」安笑道:「有有有,乾脆大人我等下把方子寫給您。」白逸樂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這可是你的秘方啊。」安道:「像大人這麼神勇之人,這種藥能讓大人使用才是最佳。大人放心,這偏方絕對沒有任何不良的作用,您大可放心使用。」
「那就謝謝了。」白逸道:「下面該說正事了。」
「大人請說,是不是關於按察使張大人的命案?」白逸道:「是啊,你是本縣的縣丞,又在本縣擔任有二十多年了,所以我想細細聽你說下這件命案。」安想了想道:「不瞞大人您,我也是對此案百思不得其解。上任知縣路大人在此擔任知縣十幾年了從無命案發生,可突然就來了這麼一件驚天命案,真是得我們措手不及。南幔總督與各個大人立即展開偵辦,可毫無所獲,沒有得到絲毫線索,最後不了了知。不過各個大人都懷疑可能是為財殺人,我們發現張大人屍體後身上的所有細軟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所以可能是江湖上的慣犯做的,因為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白逸細細聽完,覺得很有道理,但又問道:「難道沒有可能是仇殺嗎?或者是哪些某些官員與張大人結了仇,顧殺手殺了張大人然後故意做成見財起義的假像?」安忙道:「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還好是在自己的衙門裡,要是讓別的人聽到了可不好。」安又接著道:「大人你說得是。不過張大人生前從無與官場的同僚結怨,而且對人謙遜和藹和對朝更是忠心耿耿,各個大人連總督大人都對他禮待有佳,沒有什麼仇人。」
「哦。」白逸點了點頭,又細細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問道:「你說按察使這麼大的官,他平白無故的跑到谷山縣這裡窮山坳裡幹什麼?」
「這個我知道。」安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在路大人擔任本縣縣令之前就是按察使張大人任本縣縣令。」
「哦!原來是這樣。」白逸恍然。
安又道:「本縣可是張大人的官場發跡之地。當年幔葉省有匪禍叛亂,朝廷的糧輜都是從谷山轄境經過,可南疆至幔葉的道路崎嶇,是張大人因率全縣百姓協助運糧有功升了官,被調到幔葉省再後來才升到現在按察使的地位。」白逸道:「那會不會是那幫造反的餘孽殺的張大人。」安道:「不會。一是那些反叛之人早已經肅清,再一個即便要殺也不應該殺張大人,平叛有功的大多都是將軍,張大人是叛亂平息之後才被調到幔葉的。」白逸點了點頭,他心裡也知道不可能,只不過想問得更清楚一點。白逸道:「雖然事隔數月了,但我還是想去案發地點去看一看,本縣堪驗的仵作是誰,帶上他我們一起去看看。」安道:「小官不才,本縣的仵作也是小官。」白逸笑道:「行啊老,你都成了全能人了,什麼都會。」
「大人過獎了。」白逸與蕭玉痕隨著安帶上一二衙役和發現屍體的村民到了張伊明屍體發現的現場。此處地處荒涼,幾無人居,倒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第033章谷山縣第一命案(下)安示意讓一名衙役扮作張大人死見的樣子倒在地上,說道:「當時我們接到這位村民的報案就趕到這裡,發現張大人死前就是這副模樣。張大人脖子上有三道爪形傷口,是被勾狀物器或是鐵爪利器所傷直接割斷了咽喉致命,其它地方全無傷痕。」蕭玉痕看向了村民,示意讓他說話。
村民是個三十來歲的壯漢,倒也不太怕官,說道:「就是像安大人說的這樣。那天正午我打了只山雞準備回家,回來時在山邊發現了一棵好樹木,便想回去拿了斧頭砍了來好賣些銀子過活,沒想到再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倒在地上,我上前一看當時就嚇了個半死,那個大人的脖子上還在不停的冒血,我就馬上到縣府去報案了。」蕭玉痕道:「傷口還在噴血就說明當時張大人剛剛才遭到襲擊,那你有沒有看到周圍有什麼人或是有什麼可疑的動靜?」村民搖頭道:「這地方一年有半年的時間都過著霧,很少有人來這裡。那天也是像今天這般好天氣我才來看看。當時我見有人死了可嚇壞了,哪還管周圍有沒有什麼人啊。」白逸問安道:「張大人為衝什麼要到這裡來?」安道:「張大人任谷山縣令時我剛在這任縣丞隨了他四年。那時候張大人閒之無聊時就喜歡四處逛逛,舒解心中的不快。大人您也知道,本縣一無長處,都是無聊得很,張大人時常為此憂鬱。張大人來時路大人和小官當然是殷勤招待,過了午宴張大人說隔了這麼多年回到這裡有種回到故鄉的覺,想一個人四處走走。路大人本要衙役陪著他,卻被他拒絕。我們誰都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慘事。」白逸將地上的衙役扶起來,心中細細想著命案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玉痕道:「單憑這些很推理到什麼結果。只能確定的是兇手的確是個殺人高手,一下致命。還有就是……」
「就是什麼?」白逸問。
蕭玉痕道:「兇手是在這裡碰巧遇上張大人,還是有意要殺他。如果是有意,兇手怎麼會知道張大人會來到這裡?」白逸和蕭玉痕兩人又問了一些問題,但得到的都是一些毫無價值的東西,幾人倖幸而歸。
剛說天氣好,回到縣衙時外面突然下起大雨來。白逸慶幸道:「還好早回來一步,不然就得成落湯雞。」安看著天道:「這可糟了,大雨一停霧障準得封山,至少要好些天才會散去,算算時間每年的這幾天都會有一場大障。大人,雨一停您可得吃些避障毒的藥,縣衙藥房裡備了一些我去給您拿來。」白逸道:「要封這麼久嗎?我還打算過兩天去拜會一下頂頭上司府臺大人呢。」安拿來一瓶藥丸和一張方子,方子是白逸昨夜用的那種藥油。白逸再次言謝,又問道:「聽說漠州府的府臺大人也是本地的老府臺,你在這裡這麼久了應該對他有些瞭解吧?」
「大人您是想去拜會知府大人吧。」安道:「啻大人任漠州知府位已近十年。……」
「啻大人?哪個啻?」白逸問。
安用手指在桌上比劃了一下,說道:「啻姓氏是祈氏族很尊貴的姓氏,在他們族內很是少有,祈氏歷任族長都是姓啻。啻還卓大人正是祈氏族人。」
「哦。」安接著道:「啻大人為人有些張揚,其它倒還好。與所有祈氏族的人一樣他喜歡喝『葉兒青』酒,本縣祈族村民釀的『葉兒青』還不錯,路大人以前每年去拜訪啻大人時都會帶上兩壇,大人要去的話不可不帶。」白逸道:「你說的『葉兒青』倒底是什麼酒?衙門裡有沒有,拿些讓我嚐嚐。」
「有有,也在藥房放著我這就去拿,大人您等著。」安起身又出了內堂,回來時就拿著一個小壇。安擺上一個小杯,拍開壇上封泥,一種沁人的清香直入心腑。
白逸讚道:「不嘗已知酒美。」安很小心的為白逸倒上一小杯,酒淡青透明,細嘗一小口酒柔軟冰涼,入口甘甜回味綿長,可算是酒中的上上佳品。
白逸道:「果然好喝,像我這樣不懂酒的人也嘗得出來這是好酒。」安笑道:「『葉兒青』是南疆和幔葉的特產,年年都有極佳的品種進貢皇宮。『葉兒青』是用本地特有的一些草葉釀成,而有幾味草藥樹葉一般只長在深山裡邊,要論最好的酒料是谷山縣這一帶生長的,只是這一帶山裡都有極重的毒霧障,一年所釀少之又少,連這一帶祈氏族人自己都不夠喝。」白逸道:「看來谷山縣並不是一個貧困縣,有這麼多物產和民族飲食,若是能發展起來一定能成為一個富貴縣。」
「是啊,都是這山裡的霧害的。」安滿臉不是滋味。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話題了。」白逸端過酒罈道:「來,別光我一個人喝呀,你也拿個杯過來,咱們一起喝。」安再拿過一個杯子與白逸喝了幾杯。白逸還待再斟酒,安卻道:「大人,這酒是緩勁,大得很一上頭就可兇了,可不能再喝。你要是喜歡就拿著慢慢喝,要是不夠藥房裡還餘了幾瓶這種五年陳的。」白逸道:「這怎麼行,衙門裡的酒也是用本縣的收入買的,我怎麼能多喝。」安笑道:「沒關係的大人。這酒不是花公家的銀子買的,是小官自己閒來無事釀的,大人喜歡只管喝便是。」白逸佩服道:「真是厲害呀大人你,還會釀酒。」安道:「大人過獎了。在這裡呆了幾十年,衙門裡也沒什麼事幹,不多學點好玩的事物怎麼打發時間。小官也是貪杯,又沒銀子買酒,才向當地祈氏族的人學了『葉兒青』的釀法,自釀自飲。走,大人吃飯去。」
「撒謊了。」白逸拿起酒罈與他邊走邊笑道:「你又是正八品縣丞,又是正九品主薄。其它職務雖沒俸餉,就這兩個官職都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安也笑道:「好好,是小官騙了大人。小官是捨不得花這個錢嘛。」……
第034章情意來時,無限思量(上)過一大雨停了。白逸推開房門一看,空氣都變成了白,飄著淡淡地霧氣。
遠目眺去,不過十幾丈就看不清楚事物。
幾個女子看到這番景緻都是又歡又跳,覺得好不美麗。白逸趕緊讓她們每人在口裡含了一顆避障毒的丹藥。初靈道:「老爺,也沒這麼嚴重。這些薄霧沒什麼毒,只是身體弱的人才要小心一點,比起深山裡的伸手不見五指山的霧障差太遠了。」蕭玉痕也很開心,道:「站在這霧裡覺就像進了仙境一樣,太美了!」
「是呀是呀。」銀鈴和紅梅也歡樂得不得了。
白逸看到她們一個個都在園子裡歡蹦亂跳的,心中也是舒心得很。想到還在上躺著的月華,忙拿著避障丹就去找她。
林月華含下藥丸,情深款款七地微笑道:「夫君,前夜我真是開心極了,你竟然能把我成這個樣子,我真是好開心!」白逸撫摸著她的額頭:「傻姑娘,還疼嗎?」
「嗯。」林月華輕輕點頭:「還疼,疼得厲害。可是我心裡甜地,從那天夜裡起我才真正覺得自已是你的夫人,能為你做點事了。」白逸掀開她的衣襟,咬著她的深深地了一口汁。
林月華道:「夫君再多喝些,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得斷了,多喝一些。」
「是,我的夫人。」白逸雙手握住她的雙峰,左一口右一口的。
如此好景,大家都想出去在縣裡好好轉轉。白逸也是這麼想就同意了,可想到月華一個在呆在家裡沒人陪伴一定寂寞得很,不忍心留下她獨自一人,就要陪著她一起。
蕭玉痕見白逸對月華這般愛護,這才軟下口氣問道:「弟弟,那天我一腳踢在你身上還痛嗎?」白逸委屈道:「你說呢?那麼狠命的一腳踢在我身上還用刀指著我,昨天夜裡想與你同房你又把我臭罵了一頓給轟出來,我能不難受嗎?我心痛。」蕭玉痕見他生氣,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真是月華妹妹讓你這樣做的呀,我當時也是心太急了,看見你那個樣子對她我才……我才下手的。」白逸靠著榻坐下道:「我不聽你解釋,你當時也沒聽我解釋就把我一頓狠揍,我不原諒你。」蕭玉痕急了:「那……那你要怎麼才肯原諒我?」
「我不知道。當我們結義時你是怎麼說來著,總說要把我像親弟弟一樣疼愛,結果……結果差點沒殺了我!枉我還將你當親哥哥相待,見你有危險我就替你挨刀,知道你去抓採花大盜我生怕你有危險,馬不停蹄的趕去寧江,你說你是如何待我?你……你要殺我,你要殺我呀!
…
…」白逸越說越傷心越說越傷心,說到後來居然聲淚俱下起來。
蕭玉痕見白逸竟然哭了,心裡更是慌了,跪在地上道:「對不起,對不起。
弟弟都是哥哥不好,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