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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謝你了。」林月華一直不敢抬頭,從季如意手裡拿過衣服放在白逸手中就要離開。

白逸拉住她,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可是她的眼睛卻四處瞟,絲毫不敢直視白逸的目光。白逸看著她輕輕道:「你真美,水汪汪的眼睛,漂亮的臉蛋,誰能擁有你就是誰的福氣。」

「大人,我……我已經嫁過人了。」林月華道。

白逸道:「他人現在在哪?他能照顧好你嗎?你和他在一起開心嗎?」林月華道:「大人,我是說我配不上你。」白逸用額頭靠著她的額頭,近距離看著她的雙眼道:「你看著我的眼睛。記得我中午餵你吃餃子嗎?還有我幫你洗的梨,我為你披的衣裳,你明白嗎?」林月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白逸的雙眼。

白逸笑了,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都是二十歲的小俏婦了還這麼傻,這麼單純。」白逸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拿出她帶來的瓜子咬了一顆,剝出仁兒來餵給她吃。

林月華很緊張,身體繃得緊緊的不敢動。

白逸餵了她一顆瓜子仁道:「吃一顆,要親一下。」白逸用手指著自己的左臉。

林月華羞得不得了,但白逸不依不饒,硬是要她親了一下,害得她用手蒙著自己的臉不敢看白逸。

第016章計將安出(上)林月華已經在白逸懷裡放鬆下來,但羞澀之情仍是不減。白逸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害羞的女人,心中不免憐愛之意大起。

這時蕭玉痕來報道:「啟稟知府大人,調查命案的捕快來報,說真兇已經抓到了,是焦家米鋪的夫人王氏和郎中齊明。」林月華見有生人進來,頭忙往白逸的衣服裡鑽。

蕭玉痕進來時沒太注意,這時見白逸懷裡抱著個女人,臉上一紅:「這位是?」白逸道:「這是我喜歡的人,你不用管接著說,具體情況如何?」蕭玉痕道:「據其王、齊二人待,他二人私通已久,為了偷情方便,王氏以名字為藉口強意要死者焦西旺把米鋪搬到西城。後被泰安米鋪的老闆發現其姦情,告訴了死者,死者不信,與泰安米鋪掌櫃起了爭執。昨天夜裡死者與朋友喝酒至四更回家,撞破了夫人王氏與齊明的姦情,被王、齊二人聯手殺害。小人已將他二人的供詞做了筆錄,並已經畫押,大人還要不要升堂再審一下?」白逸道:「人證、物證都有,兩人都已經認罪,還審什麼?先將他二人關進大牢,然後按天朝律論處。」

「是,大人,小人告退。」蕭玉痕退出了客廳。

白逸心裡想著懷裡的可人兒,一瞧之下沒想到林月華這一會兒功夫就在他懷裡睡著了。

季如意道:「她怎麼就睡著了。不如將她抱到後院的臥房裡,讓她休息一下。」白逸點頭道:「也好。這樣一個可憐的小婦人,她和我說過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她丈夫被徵去當兵抗敵,上月難產孩子胎死腹中,孃家爹孃早逝,唯一一個舅舅在她出嫁後的兩個月出去逝了。她又是個妾室,沒有生活來源,只能靠自己早出晚歸的掙些錢來養活自己。」越是窮苦的人越是好賭,總是夢想著這樣來掙大錢。林月華曾經是村子裡有名的美人兒,即使是生在窮苦家庭,每天上門提親的人也是很多的,可她舅舅為了三十兩的賭銀就把她許給了別人做妾室。

「是可憐的。天朝這些年打仗,不知道有多少人離子散,家破人亡,真希望這些戰爭早些停了好。」季如意引路至臥房。

白逸輕輕地將她平放在上,展開被子給蓋上:「我還要接著去處理公務。

我脖子有些僵,你來幫我捏一下。」

「是,大人。」季如意滿是動人的口吻,嬌弱無骨的貼在白逸背後。

公作起來,時間是過得很快的。

白逸擱下手中的筆,讚歎道:「被你捏了這麼久,整個身體都舒服多了。現在什麼時辰了?」季如意道:「大概快到申時了。」

「看了一天的公文和天朝律法,也該放鬆放鬆了。」白逸的手又探到她的裙下。

「呀,疼,輕點。」季如意皺著眉頭道:「你哪一刻沒放鬆呀。周文山昨天剛走,你就把我了個半死,上午又歡合了那麼久,我真的吃不消了,現在下面腫得一碰就疼。」白逸收回手撫在她雪白的脯上笑道:「還不是你技豐富,不然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呀。」季如意被他說得開心,笑道:「就你嘴甜。」白逸道:「可是現在我下面的火燒起來了,你看怎麼辦呀?」季如意努了努嘴道:「臥房裡不是躺著一個嗎?」白逸戲著她傲上那紅紅的一點,一邊說道:「她累得厲害,睡得正香,我不忍心打撓她。」季如意似吃醋的發了一聲脾氣:「對人家就知道那麼憐惜,對起奴家來就本沒當**一樣的猛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奴家,奴家不高興了,奴家傷心。」白逸笑道:「應該是你心疼我吧。再說,倘若我真是心疼你,恐怕你還得怪我為什麼不對你暴一點。」說著繞到她身後,雙手著她的翹

季如意道:「那裡也不行,還不是你那麼狠,我的身子怕是幾天都復原不了了。」白逸微微不悅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忍心看著我受苦啊。」季如意道:「反正到了申時你就可以回府了,忍一刻也不急。要麼,我幫你蕭吧?」白逸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便找了個圓凳坐下,解開了衣帶……

季如意早就被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戀得神魂顛倒,面對眼前這個小十來歲,弟弟般的男人也放開了羞怯,殷勤的為他把那龍之槍侍候得舒舒服服。

白逸閉著眼,享受得不得了。

季如意手口不停,腦中突然想到了什麼,住口說道:「對了大人,綠樓三個月前新進了一批姑娘,其中有幾個還不錯。說起來今天正是她們訓練結束,開房接客的第一天,要不要你今天晚上去那兒逛一逛?」

「綠樓?女?」白逸想了想,突然站起身來道:「對啊,我有主意了。」

「咳咳咳……」白逸突然站起來,這一動不要緊,那龍槍之物差點沒到季如意的喉管子裡去。季如意躺在地上乾嘔了幾下,哭道:「奴家不能讓主子歡好,主子您也不能這樣折騰人家呀。」白逸跨坐在她小腹上,貼著她的臉道:「對不起了我人又的母狗,主人向你道歉。像你這般另人魂消的女人,誰敢對你不好啊,我馬上你讓舒服舒服,享受一下我的巧技,不過你稍後得幫我一個忙。」季如意蕩的撒嬌發嗲道:「真的?主子若是不能讓奴家滿意,那奴家我便不幫。」

「遵命。」白逸合嘴一笑,那曾讓無數女人繳械投降的雙手便恣意的上了某家婦的身體……

片刻過後,季如意覺得酣暢淋漓,在那雙巧手下品味到了從未有過的覺。

季如意氣如蘭,問道:「你剛才說有什麼主意了?」白逸將想到的辦法說給了她聽。季如意呸道:「這是什麼鬼爛主意,這個主意肯定成不了。」白逸道:「成不成也沒關係,不成以後再說。主要是我想清楚她倒底為什麼要女裝男扮,潛藏在官衙這麼多年?是有什麼目的?」季如意道:「你想知道直接問她不就得了唄。」白逸道:「如果你是她你會說嗎?」季如意想了想,搖頭道:「不會。哎,你這樣說,你剛才那個主意雖然亂七八糟,倒是可以你們之間更加識,更為親近。」

「而且我還不想點破她的女子身份,這樣可就有意思多了。」白逸笑道。

過了沒多久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此時林月華似仍在香睡,白逸只得又將她抱上官轎,讓季如意同她坐轎,自己則騎馬回府。

戌時二刻煙花之地就已經開門客了,但要為新姑娘出採納身還得等到亥時初刻,因為那時才人多客多,納的彩金才會更多。

白逸穿了一身白衣,手裡拿著薰香摺扇扮做一副瀟灑的公子哥模樣,問得蕭玉痕的住址後,先到綠樓那一條花街柳巷轉了一圈,然後直奔蕭玉痕家。

蕭玉痕住得離府衙也不遠,僅隔了兩條小街。那一帶倒不是單純的居民區,街道兩邊基本都是商鋪,是洛城裡的一條做生意很好的地方,類似於商業街。

白逸走到蕭玉痕的小樓前嘆道:「能在這麼繁華的街上買一幢這麼大的兩層閣樓,她這個府衙護衛首領兼洛城首席捕頭可不是白當的。」白逸見屋裡沒有光:「怎麼沒在家呢,難道她今夜在府衙值班?沒聽說啊。」白逸等了一會兒,見旁邊是個酒樓,就想在酒樓上一邊喝點酒一邊等。

第016章計將安出(下)酒樓的二樓靠街的一邊都擺有酒桌,酒客們多喜歡在這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過往的人群。白逸也撿了一個這樣的位子,剛好能瞧見街上所有的事物,燙了一壺酒水,還沒開喝就聽到旁邊包房裡傳來聲。

只看見隔壁包房裡出來一個官差朝裡道:「頭兒、魁哥,我得去府衙換班,你們喝著,我去把小馬找來陪你們喝。」

「行。對了,你叫小馬把他家裡那兩條狗腿也帶來,好久都沒吃爆炒狗了。」一個雄厚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白逸一隻就知道是劉魁。

白逸低著頭喝了一杯酒,待那差役遠下了樓遠遠離去,才偷偷地溜到包房門邊往裡看。只見五個官差圍坐一桌,嘴裡頭打著哈哈,又是划拳又是喝酒,好不快活。最讓白逸氣憤的是蕭玉痕與那劉魁勾肩搭背,唱著小曲行著酒令,蕭玉痕臉上樂得跟朵花似的,在府衙裡一臉正經的從沒見過她這樣笑過。

白逸那個氣啊,那個憤啊,那個忌妒啊,那個委屈啊,心裡那個酸啊,真恨不得衝一拳把劉魁的門牙打下來:「什麼鬼劉魁身體強健,走路平穩,難道你讓他背過?」白逸心中醋意大發,一下就把劉魁的身份定格到情敵的高度。

「這可不行,再這麼下去自己可就沒機會了,一定要打散他們。」白逸心下著急啊,見蕭玉痕笑得那麼歡實,保不定還真喜歡劉魁這五大三的傢伙。

那幾個官差聊著天,這時一個叫劉響的官差道:「哎頭兒,你覺得那個代理的知府他人怎麼樣?我覺著還行,辦起案來有模有樣的。」蕭玉痕沒說話,不予置評。

劉魁道:「我看不錯,就今天兩個案子,一件私奔案,一件命案他都處理得不錯啊。不像那個周文山,一有什麼案子就要橫一手,儘管那些不著邊的閒事,巴不得得滿城皆知,生怕別人不知道案子是他審出來的。其實有哪一個大案疑案是他的功勞啊。你像前些子黑風寨的山賊放風說如果不出咱現在的白知府就洗血羅家村,周知府怕得馬上就把白大人給出去了。可沒想到白大人竟然把黑風寨可平了,周大人竟然就這樣佔了白大人的功返京述職了。」蕭玉痕推了下劉魁道:「劉魁,你不要背後嚼別人的舌頭,容易惹禍。」官差錢通道:「我覺得魁哥和劉響說得沒錯。你想黑風寨的人在官道上禍害了五、六年,我們也沒少去打他們,可哪一次都是被黑風寨的人給打退了。雖然不太清楚白大人用什麼方法平了黑風寨,但沒幾下本事是辦不到的。」劉響道:「這事我知道一些風。說是白大人故意讓周大人把他出去,打入黑風寨的內部,然後伺機擒住了黑風寨二當家,最後搞得黑風寨大亂,二當家落入山崖屍骨無存,黑風寨的人都怕白大人,當時就散了。」

「那可太了得了。哎,你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倒底是怎麼搞得黑風寨大亂,怎麼讓二當家屍骨無存?」劉魁追問道。

蕭玉痕道:「白大人我試探過,本一點武功也沒有。有些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們不要多做猜測。」劉響急道:「頭兒,我可沒瞎說,黑風寨被平了,事實擺在眼前的嘛。我說的那樣都是從周大人府上的丫環說的,說得真真的,具體的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白大人為了救周大人的兩位千金,與黑風寨的山賊展開火併,殺了黑風寨的大當家才結下這樑子。」白逸聽得幾個官差這樣一說,心裡才舒坦點,心想自已還在他們心裡豎立了一個神秘勇猛的形象。不過白逸本不在意他們怎麼想,主要是蕭玉痕心裡怎樣看。

白逸心下一橫,暗道:「蕭玉痕啊,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