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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粒米未進,滴水未沾,連眼也沒讓她合,不過她還是連一個字也沒說。」

「這個小女子非同一般啊,不是一般的辦法能讓她開口的。」季如意道。

殘香道:「放心吧夫人,就算她是鐵打的女人也終究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只要讓她三天不吃不喝不睡覺,就是鐵人也得垮下來。再過兩天,她知道什麼都得全吐出來。」季如意滿意的點頭:「嗯。反正你們衙門的差事也沒做了,你們祈月族的八個侍女這幾天十二個時辰輪折磨她。我知道一個人疲勞至極的時候就會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要她知道就一定會說,但記著,別把她死了。今天才死了一個香,我想主人不希望還有別人死去。」

「這個我知道,會注意的,你放心吧。」焚月殘香說著從水桶裡舀了一勺涼水潑在趙綰兒臉上,手裡拿出幾蘸了烈酒的銀針,那昏昏睡的小姑娘立時慘叫起來,整個暗牢內都在迴盪。

第099章皇宮與周府(上)「……都察院右副御使冰琉彈劾衛廣總督馬元太的案子,兵部侍郎姜旭和冰琉已經出發去查了。」

「嗯,朕知道了。」秦源高坐在龍極上道:「這個馬元太朕曾經褒獎過他。

早些年國庫空虛,他替朕辦過一件好事,解了國家的燃眉之急。當年朕就是當著眾大臣的面賜了他紫魚袋,讓他署理衛廣總督事宜,朕還是很欣賞他的。這次冰琉彈劾馬元太,你們當中不是有很多人都替他說過話嗎?」一老臣出列道:「這些年來馬元太一直總理衛廣兩地,朝廷的賦稅從無拖欠,他的政績在朝中都是頗有口碑。這次冰琉彈劾馬元太純屬無中生有,一定不會查出什麼的。」秦源笑了一笑道:「程老愛卿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這麼仗義執言。朕也不相信馬元太會幹出什麼有負皇恩的事,不過有人彈劾他,朕也不能不過問。冰琉冰大人雖然說是女官,但也是朝廷棟樑,她即然彈劾馬元太,朕怎麼也得讓她去查一查。馬元太若真是安分守已自然是最好,但要是他真有什麼事,朕也不會輕饒他。」秦源頓了一頓問道:「還有什麼事沒有?沒事就退朝吧。」

「皇上,臣有事奏。」魏白麒麟出列道:「臣和刑大人、府尹大人還有內廷衛張大人昨天審理了軍庫縱火案的案犯,案犯一口認定指使她們二人縱火的是……是承親王爺。」此話一出,滿朝文武一陣小聲驚呼,偷偷的議論起來。

秦源左右看了看,從龍案上拿起一個摺子道:「對,你的摺子朕看過了。怎麼,案子才審了一天就結案了?」

「臣等不敢。」魏麒麟道:「只是皇上說過要親自過問此案,臣不敢怠慢,所以就將昨審結的供詞上呈皇上過目。」秦源看了承親王秦嵐一眼,他此時已經跪伏在地下。秦源把摺子給旁邊的太監道:「把摺子念給大臣們聽一聽。」太監接過摺子唸了下去。大臣們是越聽越驚,還沒等唸完就有人出來說這些供詞都是胡說八道,陷害王爺。

秦源哈哈一笑:「魏麒麟,昨天你審死了一個女犯,今天要是再死一個,那承親王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想說也說不清咯。行了,退朝吧~!」

「退朝~!!」司禮太監一聲大喊。眾大臣們都有些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朝下。

「哎,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皇上不著調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信還是不信啊?」幾個大臣圍在一起議論道。

另一個大臣道:「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像這樣的奏摺是萬不該拿出來說給大家聽的,不過即然說出來了應該是不信吧,而且承親王絕不會幹這種沒頭腦的事。哎,刑大人來了,他是辦這個案子的,問一問他。」幾個大臣跑過去圍著刑全左一句,右一句。

刑全把他們都推開道:「你們別問我,皇上心裡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說完很快的就走了。

武靖帝秦源剛退朝,就碰能了秦嵐:「喲,小皇叔,免禮免禮。哈哈哈,平常你都是吃了午膳才去給太后請安,怎麼今天現在就來了。」秦嵐道:「哎呀,還不是因為那個奏摺的事,可真是冤死我了。我雖然幫著皇上您監管軍需採購的事情,其實您也知道我只是頂個閒職,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皇上您今天在朝上這一念,叫我以後還有什麼面目位列朝臣之中啊?」秦源大笑:「小皇叔怨朕了不是。這種荒堂至極的話朕怎麼會信,正因為朕不相信才要念出來讓大家聽聽嘛。這種供詞,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是瘋狗亂咬人,那些大臣也不是蠢材,他們怎麼會聽不明白呢?朕讓太監唸了,就是讓滿朝文武都知道,朕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淡,朕相信你。」秦嵐長吁了一口氣:「原來皇上是這般打算,倒是把臣嚇了個半死。」

「哈哈,小皇叔即然來了,就跟朕一起去給太后請安吧。」太監們引著路到了慈寧宮,正準備喊駕,卻被皇上制止了:「不許喊,別驚擾了太后。」進到慈寧宮中,正見到幾個御醫在給太后瞧病。御醫宮女們見到皇上駕到,正準備見駕,也被皇上揮手止住了:「你們忙你們的。」說著找了個坐位坐了下來。

秦嵐叫來一個宮女低著聲問道:「太后怎麼樣了?」宮女道:「劉大人正和陸老先生給太后瞧病,情況怎麼樣奴婢不知道。」秦嵐點了點頭也坐下了。秦源又向那宮女問道:「林裳那丫頭呢?」

「林裳去打清水準備煎藥去了。」宮女道。

「都散開,都散開。」劉正清把圍著的幾個太醫擋開,給皇上和王爺行了禮後道:「皇上,太后的病因我們已經瞧清楚了。」

「哦。」秦源忙問道:「太后得的是什麼病?」劉正清道:「太后的病因有二。一是以前診過的肝病,引起了太后厭食。」秦源點了點頭:「那還有呢?」劉正清把陸仲明請到前面來。陸仲明道:「還有一個病因是太后身體內的狀態失衡,陰陽不調引起的身體萎縮。」

「那可不可以醫治得好?」皇上急忙追問。

陸仲明道:「太后病情嚴重,不過要治的話還是能醫治得好。」秦源放下心來:「太好了太好了,只要你們能醫好朕的娘,朕一定重重的賞賜你們。」秦嵐看了劉正清一眼,也高興道:「太好了皇上。太后的病要是好了,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劉正清忙揮手道:「皇上,王爺,不可大聲吵鬧。太后還在安睡,別驚著了。」

「一高興就忘了神。」秦源和秦嵐道靜下聲來。

陸仲明也說道:「皇上,草民建議您把太后安置到僻靜的地方靜養,這樣對太后的病情有幫助。」秦源道:「那太后要是搬走了,朕不是不能給太后請安了?」劉正清道:「皇上您是一片孝心,可不要為了這影響到太后的康復啊!」秦源想了一想,道:「那就等太后好些了,再將她老人家移到永壽園去靜養。」兩人又呆了一會兒,秦嵐道:「皇上,我們別耽誤了御醫們給太后瞧病,走吧!」出了慈寧宮,秦嵐就告退回府了。秦源剛準備去用膳,卻被跑出來的劉正清給攔住了駕。秦源不由問道:「怎麼,劉太醫還有什麼事?」劉正清跪在地上道:「剛才還有一件事沒稟告皇上。」

「什麼事?」劉正清看了左右兩邊的太監。秦源摒退了下人。劉正清道:「臣說了,皇上可別傷心。太后的病就算治好了,恐怕也是天壽將至。」秦源的身體一晃:「什麼!」劉正清跪伏在地上道:「臣和陸仲明瞧過了,就算病治好了,太后最多也只有兩年的壽期。這不是病因所至,而是壽終正寢!」秦源驚駭萬分道:「你沒瞧錯?」劉正清痛哭涕道:「臣……臣希望自己瞧錯了,可……可這確實是千真萬確。臣讓皇上空歡喜一場,臣死罪!」秦源抬頭看著天長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你沒罪,剛才你沒把這件事說出來是對的。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劉正清道:「除了皇上和臣還有陸仲明知道。」

「那其他的那些太醫們呢?」劉正清道:「這個徵兆被病情所掩,臣也是剛剛才發現的,其他的太醫們還瞧不出來。」秦源又嘆了一口氣道:「記住了,這件事情不能再有第四個人知道。」

「臣記住了。」劉正清連忙叩首。

秦源回頭看了一眼慈寧宮,方才離開。

陸仲明見劉正清回來,問道:「太后的情況你和皇上說了?」劉正清點了點頭:「皇上說這件事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那……」陸仲明摸了摸鬍子:「那承親王讓你害太后的事你……?」劉正清道:「危行言孫(孫:讀xun),我不是一個當官的料,這種惹事的話我可不會瞎說。」第099章皇宮與周府(下)陸仲明見劉正清回來,問道:「太后的情況你和皇上說了?」劉正清點了點頭:「皇上說這件事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那……」陸仲明摸了摸鬍子:「那承親王讓你害太后的事你……?」劉正清道:「危行言孫(孫:讀xun),我不是一個當官的料,這種惹事的話我可不會瞎說。」『篤篤篤』「誰呀?」周府的一扇後門被叩響了,小丫環打開門:「是沐姐姐呀!快進來吧。」

「昨天還下那麼大雨呢,政今天就出這麼大的太陽。」沐白歆收好遮陽的紙傘道:「聽丫環說白爺病了,要不要緊啊?」小丫環邊走邊道:「怎麼不要緊,大夫都來過好幾次,又是煎藥又是針灸,可還是躺在上不能動。這幾天府裡的下人們忙壞了,一邊忙著主人的病,還要趕緊辦香組的喪事,可是累著了。」沐白歆悲嘆道:「香是夫人最貼身的丫環,我也是今天早上聽來取東西的丫環說的。香她還這麼年輕就……」小丫環安道:「沐姐姐你也別難過。香姐已經死了,再難過也沒有用,重要的是能替香姐報這個仇才好。」

「你說得對。」沐白歆擦乾眼角的淚水道:「夫人在哪?我想先見見夫人。」

「夫人她不在府裡。」小丫環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夫人出去了?」小丫環點頭道:「說是去宮裡看貴妃娘娘,是想女兒了吧。」林月華正在房裡喂著鯽魚湯給白逸喝。小丫環來報道:「主人,少夫人(林月華)沐白歆姐姐來了。」

「白爺,月華姐。」沐白歆走進屋來。

「坐吧。我得喂夫君喝湯,就不招呼了。」林月華道。

「白爺的傷好些了嗎?」沐白歆找了個位子坐下拿出一個小盒道:「我拿了一些香來,聽那些倌客們說聞了這種薰香能減輕疼痛。」

「謝謝,真是麻煩你了。」沐白歆道:「月華姐,不用對我這麼客氣。夫人對我有恩,您就把我當丫環使喚就可以了。」林月華將喝淨的湯碗放下,取了薰香點上。白逸偏過頭看著沐白歆道:「如意她去宮裡了。你有事?」沐白歆輕輕笑了笑道:「我一是來看夫人的,也是來看白爺您的。白爺您有傷在身,不如我撫上一曲給您聽如何?」

「好哇。」白逸樂道:「整天躺在屋子裡悶悶的,正愁無聊。你來了就好了,我是好久都沒聽你撫的美妙琴音。」

「白爺您過獎了。」沐白歆也開心的笑道:「取琴來。」一會兒丫環們就捧著一張古箏抬著矮桌過來。沐白歆端坐在蒲團上,輕輕地動了兩琴絃,然後緩緩的撫了起來。

箏是古木新琴,音是『高山水』,琴瑟動人,人更動人。一曲彈畢,白逸已經聽得是如痴如醉,看得是神魂不知。

沐白歆以前是商家兒女,自有一種書香氣息。被人這般瞧著,雖已落入風塵,可還是有些不自在,呆坐在那裡,眼睛卻瞟向它處。

白逸回過神來,吐的說道:「呃,那個……你在那裡過得還習慣吧?」必竟問人家在院裡做女也是一件難以啟齒的話。

「……嗯……」沐白歆沒敢抬起頭看著他說話,眼神中似有一起哀傷。

白逸覺得氣氛突然有點僵了,便哈哈大笑了兩聲:「其實,其實在風月樓裡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不用為衣食發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