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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不願意讓她受到自己鄙視,受到兄弟們的懷疑,便想了一計。白逸抱著她的身軀暴的把她的衣服撕個粉碎,漫天飛舞的碎布中一具驚豔的身軀在天地間。

眾山賊驚駭無比。惜鳳更是驚怒萬分,心中一動殺機便想一掌拍死他,卻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

惜鳳心裡變得一陣動。當著那麼多弟兄的面做出讓人羞恥的舉動,這並不是為了羞辱她,而是為了讓她能夠堂堂正正的面對自己的兄弟,讓兄弟們真真正正的知道她已經身為人,絕不是虛假。這裡犧牲的只有她的恥辱,卻換來了她女的尊言,這裡真正受辱的只有他。他正忍受著巨大的屈辱和自己在眾人面前歡愛,為的只是要向兄弟證明她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一陣清風吹過,惜鳳的淚飄散在大山中。她在白逸狂龍一般的猛攻之下展盡極致的表現出自己的態!眾人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被這一幕幕魚水之歡的情景給震動了。

他們已經完全沉浸在二人的世界裡,彷彿飄上了天堂的雲端,又好像墮入了焦熱的煉獄。一陣陣衝擊著自己的心靈就好像被大海在拍打。每一種姿勢都帶來一種奇特的覺,每一次呻就得到要把身體撕碎的慾望。他們死,他們酣暢淋漓,如駕馭著脫韁的野馬在天地間狂縱,如夫藤在老林中慢慢地纏綿。

從望風臺到了紫樹林,從紫樹林到黑風寺,男的越戰越勇,女的越叫越歡。

最後終於在佛像前傾洩出了生命的華,雙雙瘓軟在神龕上。眾山賊們看得吃驚,聞得驚訝,他們動,他們歡呼,他們從沒有看過這麼驚心動魄的盤腸大戰,從沒見過這麼長久的抵死相愛。夕陽最後一縷陽光照在佛像上那閉的雙眼上,拈花的微花似也在祝福他們的真情。

白逸走了,帶著他的東西和那一絲不捨離開了這個讓他心動的地方。惜鳳默默地為他送別,她知道就算人已離去,他們的心也永遠織在一起。

世間多少美滿姻緣,卻留不住這對突然相愛的戀人。

第008章荒夜遇險(下)從山上下來已是星夜。白逸本想在山上多呆一宿,可是惜鳳不同意。

騎著馬緩奔在回洛城的官道上,心想回到城裡恐怕已經是亥時,城門早已經關了只有先到羅家鎮暫住一晚。

現在才三月份,白天有陽光倒還好。可到了晚上,空氣變涼,又是在山巒之中之氣很重,晚風一吹冷得滲人。加上又是在荒郊野外,路上無人,倒還真有些叫人害怕,白逸藉著星月微光勉強才能看清道路。

走著走著忽然覺得不對,發現左面已經沒有山了,而是一塊深深陷下去的山谷。白逸勒住馬韁跳下馬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發現自己自己正在一條沿著山修建的小路上,左面是陡峭的懸涯,側耳細聽,隱隱有水聲傳上來。

白逸心想肯定是自己摸黑趕路給走岔了,正準備牽馬回頭,忽然間聽到右面的山上有動靜。在這麼寂靜的夜晚突然出現響動顯得格外清楚,白逸怕是有什麼猛獸,趕忙掏出了槍躲在馬身後。

山上一陣簌簌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很快的穿過山上的灌木從。「爺爺快逃,他們好像追來了,下面好像有路,我們下去。」話音剛落只見有兩個極為朦朧的身影撲了下來,正好撞在馬身上。

這路本就不大,白逸又躲在馬的側身面對著山上一手拿著槍,一手拉著馬韁。

結果這一撞在馬上,白逸連人帶馬落下了空谷:「媽的,不知道下面是懸涯嗎!

啊……!」罵聲中還帶著一老一少一馬的驚叫。

大重山上,黑風寺內。惜鳳面對著一百多號弟兄說道:「這麼晚了,我召你們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向你們宣告。」山賊們一陣竊竊私語,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非要在半夜來說。

惜鳳等他們都靜下來,才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大多數人在成為山賊前都是窮困潦倒的普通老百姓,只不過受餘生活壓力才不得不落草為寇。我記得我們這個黑風寨成立之時我才十二歲,一眨眼就已經過了六年。這六年裡面我們打家劫舍,搶取惡商髒官,得到不少銀兩,足夠我們一輩子衣食無憂。」眾山賊們不知道當家的召集他們就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有幾個頭腦靈活的已經隱隱猜出要發生什麼事了。

惜鳳嘆了一聲,再道:「當初我們上山為盜是為了生存,現在我們已經有了錢,有的已經有了女,難道還想過這麼提著腦袋的子嗎?」眾山賊們豁然明白,原來當家的是要解散黑風寨了。有幾個不同意的立刻叫了起來:「二當家,咱們兄弟聚在一起這麼多年,生死都滾過來了,不能就這樣散了啊~!」

「是啊,二當家,咱們不能散了。就算大當家死了,你又長年在外,沒人領異咱們,也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散了啊,好歹咱們都是互託過生死的兄弟。要是不行,咱們都擁護馬哥做三當家,以後咱們都聽他的~!」馬義走出來突然喝了一聲:「趙忠,不要說了!二當家說得對,咱們現在有錢了,還過這種躲躲藏藏的子幹什麼?咱們這次得罪了官府,官家的人隨時都會找上來的,難道真叫咱們兄弟一個個都死了才好嗎?」幾個山賊立時吼了起來:「咱們不怕。」眾山賊也立刻齊聲吼道:「是啊,咱們不怕~!」

「放!」馬義剛想教訓他們,卻被惜鳳制止了。

惜鳳道:「是,我們不怕官府的人。一個兩個,一百個兩百個咱們不怕,那要是一千兩千個呢?你們以為官府的真的怕了咱們,打不上大重山?這次咱們得罪了洛城的知府,他定會來報仇。他即將進京述職,剿了咱們是他立了大功。多的我不說了,你們不願意走,我也不勉強,到時候綠營的官兵來了,就別怪我這個二當家不來救你們。」眾山賊們一愣,都不說話了。剛才那個帶頭吼的山賊說道:「二當家,對不起。咱們都是你帶出來的人,突然聽說你要把我們散了,我捨不得,一時說話衝了您。你是咱們的二當家,咱們向來都聽你的,你都什麼咱們就做什麼。」

「好。」惜鳳深了一口氣:「咱們山上這些年搶來的財物恐怕也有一百多萬兩銀子,大夥們分了足夠衣食無憂的生活一輩子。你們拿著錢,換個地方隱姓埋名好好的生活,不要再做罪惡的勾當,聽到了嗎?」

「是。」眾山賊都傷的低下了頭。

「好吧,廢知不多說了,聚散離別,從此以後大家各奔東西。小馬,你隨我來。」惜鳳說完走去了寺院。

後院內,惜鳳的房中。馬義敬道:「二當家,什麼事?」惜鳳道:「黑風寨裡,只有你和大當家是綠林強盜出身,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有件事託你去做……」馬義離開了,眾山賊們也都離開了,黑風寺中只剩下惜鳳一個人。

手中的筆放下,輕輕地擦掉眼角的淚水,走出了新婚的房間。寺院內依就是昨夜張燈結綵的情景,只不過事物依舊,人事全非,憑添了些許傷。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惜鳳靜靜地看著自己房間的每一樣物品,這些年來自己雖不是每都住在這裡,但也有了一些情,只想自此過後,恐怕再不來不到這裡了。

目光最後落在了一面銅鏡上,惜鳳輕嘆了一聲看見這張遮擋醜陋的面具,輕輕地撕了下來,一張醜陋的相貌映在鏡中,連她自己瞧見了都怕,心中白逸的影子更加清淅起來,輕笑道:「這麼醜陋的姑娘你也敢娶,換做是我,只怕也得投涯自盡。人人都憐美惡醜,不管你心裡怎麼樣的,你肯娶我就說明你是個好人,說明我這個夫君果然沒選錯。」說到這裡心中又悲痛起來:「可是你我後恐怕再也無緣相見,今你下山之際,我真恨不得跟你一起走,闖蕩江湖,可是我不能………哎,你我夫一場,你卻無法得見我的真面目,我真是愧對於你。」惜鳳說完卻又再撕掉一層人皮臉,面具下竟是一張驚豔絕倫的臉龐,這個容顏就像她的聲音,她的身體一樣,完美無暇。

晨光穿透不過清晨淡淡的薄霧,溪水緩緩地從三人身體周圍過。三人中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從溪水裡爬起來,她臉被凍得慘白,嘴發烏渾身瑟瑟發抖,身上還有幾道傷痕著血。

女孩雙手抱在前,慌忙地左右看了看,透過霧氣隱隱約約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躺在水中,「爺爺!」便急忙朝那走去。過去一看不是爺爺,而是一個年青的男子。

那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水中,嘴角還著血。女孩用手一探鼻息,好像沒氣了,嚇得跪在水裡慌慌張張地念:「對……對不起,你……死了可不關我的事,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要剛好在那裡。冤有頭債有主,要怪就怪你父母,怪你父母為何要將你生在世上遭此橫禍,可千萬不要來找我。我……我在這裡祝你早死早超生,再見!」說完掉頭就跑。

這女孩畢竟年紀太小,一沒注意到自己的語病,假若真的人死了又豈能再見?

二是沒發現那男子膛起伏,仍在呼,只不過因為她手凍僵了一時失了知覺沒有知到鼻間的氣息。

女孩沒跑幾步便發現了她爺爺。老人一把年紀,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了下來早已經筋斷骨折身體僵硬死去多時。女孩大哭,抱著爺爺的屍體一步一步走上了岸,消失在霧中。

又過了些時辰,光芒已盛,谷中的霧氣漸漸散去。幾個村婦村姑端著木盆邊走邊說邊笑,木盆裡裝著全是衣物。

「呀,你們看那水裡是什麼?」一個婦女遙遙指向溪中。幾個村婦隨著望去,看到水裡躺著個人。

一個村婦扔下木盆衝向溪裡把人拖上了岸。幾個村婦都圍了上來,問道:「陳嬸,怎麼樣,還活著嗎?」那第一個衝下水的陳嬸道:「還有一點氣。」說完便在那人口壓了壓,讓那人嗆出一口水來才又道:「可能又是從山上摔下來,被水給過來的。我先把他扶到家裡去。」一人村道:「快去吧陳嬸,你的衣服我們幫你洗。」這個沒死之人當然是白逸。

第009章溪谷村奇事(上)「咳咳。」白逸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小屋子裡,屋裡生了暖爐,爐上沏著一壺熱水,顯得格外的溫暖。白逸鼻子裡的鼻水,將被子卷得更緊,才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穿。

沒過多久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拎著水壺走進屋裡:「喲,你醒了啊。」一邊說著一邊將將爐上的開水換下,換上拎來的冷水。

白逸縮在牆角道:「大嬸,是你救了我嗎?」陳嬸坐在邊,親和的笑道:「我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葉兒你又回來了,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啊,又讓咱們主僕兩相聚了,呵呵呵。」白逸聽得莫名其妙。

陳嬸見他的神情笑道:「這也難怪你什麼也不記得。那年發大水你被沖走的時侯才只有三歲,那時老僕我真是悲痛萬分,連死的心都有了。你娘臨終前將你託付給我,我卻沒能照顧好你,一直沒臉下去見主子啊!這下可好了,這下可好了,你終於又回來了,又讓水給你衝回來了,從水中去又從水中來,老天爺有眼總算沒讓主子的孩子走了啊!」陳嬸說得老淚縱橫,情真意切。

白逸這下可是聽明白了,情是把自已誤認為別人了:「大嬸,謝謝你救了我。可是你認錯人了,我不叫葉兒叫白逸,不是你主子的兒子,您認錯人了。」陳嬸動道:「不會的,不會的,老身不會認錯的。你,你下面不是有一條龍嗎?一條銀的龍。」白逸一驚,一手捂著自已的下面,一手把被子拉得更緊,道:「大嬸,你……你偷看了我的身體!」陳嬸擦了擦淚笑道:「什麼偷看,你三歲前我一直都看著你。以前有位算命的高人給你看過,說你的那條龍是條龍,你的莖是龍莖,世間獨此一條不會有錯的。那時你還小,那龍還沒現出來,算命的高人說了,等你遇到命中註定的合後真龍才會現世。現在真龍已現,你一定是遇上你的心上人了是不是?」白逸點了點頭,心裡大為驚駭。大嬸所說的算命高人與自已以前往的占卜巫女所說的相差無幾,而大嬸又說中了自已陰莖上的龍與他的葉兒一樣,難道自已真是她家主子的遺孤?「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從小是個孤兒,但我卻是從那一個世界過來的,絕對不可能是她主子的遺孤。可是這大嬸又說得真真的,巫女也曾說過龍莖世間千年獨一無二,莫非這和自已來到這個世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