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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對著身後的保鏢比了個手勢,黑衣男子立馬上前給他點了煙。
“我那弟弟你也知道,除了文學什麼的難得對槍興趣,多幾個人陪他玩玩也好。”
“這倒是,你在宅子後面建靶場,不也是為了令弟嘛。”吳亦凡陪笑,心裡唸叨著,因為建這靶場,砍了吳宅一半後山不說,吳世勳幾個星期沒睡好午覺,氣得差點離家出走。
“正好我家二弟也喜歡玩槍,到時候我叫上他一起。”
“哦?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二少的事?”
“他啊,上個月剛剛畢業回國,估計還沒逛夠呢,不過對槍還算通,敢情這也對上了令弟的喜好,認識一下也不錯。”吳亦凡沒多想,點頭說了聲“好”。
吳世勳睜開眼時,又是大片光線打在臉上,瞬間睡意全無讓他很是惱火。瞥了眼頭放著的早餐,抬起托盤卻沒看到紙條,還一不小心翻了牛杯子。
真是糟糕的一個早上,他頭髮,把被子撇到一邊下了。
雙腳踩著軟綿綿的地毯,吳世勳習慣走到落地窗邊向下看,果然花園裡吳亦凡正和幾個還算臉的面孔說著什麼,身上穿著自己最喜歡的湖藍襯衫。
嘴角泛起笑意,吳世勳伸了個懶,他最喜歡讓吳亦凡等他了,所以每次都要拖延很久,對此吳亦凡也沒有辦法。
但是,當目光掃到正對著自己的一個人時,吳世勳卻皺起了眉。
這人用左手拿杯,看樣子是個左撇子。
吳世勳沒再多看,順手拿起一條牛仔褲穿上,對於剛剛那人,莫名有些反。
他喜歡書籍,尤其是哲學,也是受哲學的影響,他討厭一切違背自然規律的東西。
沒錯,在他眼裡,左撇子的人就違背了他的原則。
正因如此,吳亦凡總說要燒了他房裡那書架子,就算在德國了四年的洋墨水,他仍然對那些白皮囊的人沒有任何好,包括那一大堆破理論。
想到這,吳世勳又回到窗邊向下看去,身上還套著那件白t。
坐在樓下的張藝興抬頭見了此景,不對吳亦凡嘆,你弟弟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其他幾人聽了這話,都隨著張藝興抬起頭,唯獨一個人依舊自顧自喝著茶。
是那個左撇子。吳世勳輕扯嘴角,低哼了一聲,果然提不起好。
待那人抬起頭時,窗簾已經被吳世勳拉上,青紫的布料把光線嚴嚴實實擋在窗外,透不進一束,活像是鬧脾氣的小孩子捂著耳朵不肯聽話。
他笑意微啟,半眯眼睛看著那扇窗,在燦爛的陽光下,泛開角溫柔的弧度。
又過了十分鐘,太陽變得越來越大。
張藝興翹著二郎腿,左腳百無聊賴地點著節奏,保鏢格鬥都已經進行了兩輪,可是吳世勳還不下來,他有些坐不住了。
昨天晚上接到吳亦凡的電話,說家裡靶場完工了,帶上人來玩。思來想去,身邊也沒什麼和吳家對路子的朋友,他又是張家獨子,無兄無弟,最後無奈撥了通電話給表弟,倆人一大早就過來吳宅。
本以為吳亦凡會叫來一堆太子爺捧場,誰知一進到吳家大院才發現,今兒個就請四客。
樸珉煥他認得,樸珉煥身邊那個他還真第一次見。互相問了好才知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樸珉煥的親生弟弟,樸家老二樸燦烈。
正要握手的時候,兩人卻都怔住了,然後笑開。張藝興這才明白,樸燦烈慣用左手,是左撇子。
張藝興突然覺得很神奇。
他曾經說過,吳世勳不像黑道家族養出來的孩子,身上一點痞氣沒有不說,還緻得像朵花。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在吳家大宅見到吳世勳的時候,捅了捅門口的保鏢問,你家小姐叫什麼名字。
今天見到樸燦烈,他倒沒認為也是個女的,只是覺得這人也是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沾染到黑氣兒的。就說他那雙眼睛,又大又好看,裡面透著那水波,張藝興覺得應該叫溫柔。笑起來就更是翩翩美公子了,舉手投足間滲出的氣質一點都不輸給人模人樣的吳亦凡。身材也是又高大又修長,張藝興很想問一句,燦烈老弟你是不是做過模特,但他忍住了。
此時吳亦凡對著不遠處兩名保鏢做了個手勢,張藝興明白,第三場格鬥又將開始。他扶了扶額頭,轉頭看向主宅大門,表弟去上廁所也有十幾分鍾了,怎麼還沒回來。
王允是張藝興表弟,小他一歲,倆人從小也算一起長大,但情就那麼回事,面兒上過得去。
王家和張家一樣,起家不過三代,在圈子裡還排不上號。聽說今天是去吳家,王允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吳家是什麼,臨城的皇宮,而這大殿裡的太子,就是吳亦凡。
想到剛才見到吳亦凡的時候,許是被那氣場震到了,坐不到半個小時他就總想上廁所。這會兒他難得離開那兒放鬆下,晃晃悠悠就上到了二樓,想著看看這吳家宮殿到底有多富麗堂皇也不錯。
但王允走到一扇門前時突然就停住了。
這扇門也是半掩著,和其他房間的調明顯不太一樣。他眼珠一轉,腦袋裡蹦出了大海的顏。
本想進去看看,但覺得有點冒失,伸到一半的手就又收了回來。誰知右腳剛邁開一步,就聽到房間內“刷”的一聲,左耳瞬間像是被一股暖烤了一下,他連忙捂著耳朵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