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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跟著大喊了一聲:“牧水!”陳致遠卻回頭冷聲道:“閉嘴。”卡格拉被他瞬間爆出的氣勢嚇住了。
但等那一剎過去,卡格拉發現這個男人一副文人打扮,並沒有什麼了不得的氣勢之後。卡格拉的底氣頓時又回來了。
“該死的華國人……”卡格拉陰沉沉地說。
顯然,他並不記得剛才都有誰控過他的大腦,對他下達了指令。
陳致遠驟然回頭:“我讓你閉嘴,你沒有聽見嗎?”卡格拉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是雨水帶來的寒意,又或者是其它。
卡格拉心下覺到了極度的悲憤。
在短短的一天之內,他經歷了原本完美的計劃就此產、自尊被大大挫傷、反過來受制於人、作品被破壞這一系列的悲慘環節。到了這一刻,他都還得不到絲毫的尊重。
沒有一個人將他看在眼裡嗎?
他是偉大的卡格拉啊!
牧水回頭看了一眼陳致遠。
老師有點不一樣了。
他今天好像失了風度。
牧水抿了下。
很快,袁盛的聲音又將他的思緒拉扯了回來:“我從浴室出來,見到了一個你,長得和你一模一樣,語氣、行動,沒有半點分別。”牧水驚住了:“那後來呢?他有沒有假借我的身份傷害你們?”要是因此背上鍋,那豈不是很冤!牧水心想。
袁盛不知道牧水的想法。
他看著牧水緊張的小表情,睫撲扇,模樣小心極了。
袁盛心底的躁鬱、暴戾,一下子就被撫平了大半,他低聲道:“可一個是人,一個不是人。這是很好分辨的。”牧水抬頭看著他,面一絲疑惑。
袁盛心底的負面情緒被撫去了更多,他說:“我出來的時候,他向我跑了過來。如果是你,臉頰應該會鋪上一層薄紅。可他的臉依舊雪白,不見一絲血。”袁盛說著,不自覺地就盯住了牧水的臉頰。
他的臉頰的確泛著微紅,好像上乘的畫師揮筆留下了點睛一筆,點出了那一抹帶著點柔軟媚氣的亮。
只不過這是凍紅的。
眩暈與緊繃又籠罩住了袁盛的大腦。
袁盛將手指攥得更緊,努力將那股發散的思維又按了回去。
“還有很多事……”袁盛說著,飛快地看了一眼陳致遠的方向,然後他收起目光,和牧水說:“我們先離開這裡,我慢慢和你說。”焦嚴在一旁附和地點著頭。
同時他也朝陳致遠看了一眼,這個高大如巨人一樣的男人,五官緊繃,冷硬嚴肅得像是一個大冰塊。
顯然,這兩個人好像在那一瞬間,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牧水眨了眨眼,心底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在老師排斥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排斥老師嗎?可他們又不知道老師的身份,為什麼會排斥老師?
牧水想了想,當然還是選擇了答應袁盛。
他也有很多話想問袁盛,並且想對袁盛做一次測試,看看剛才在“別墅”裡的情緒失控,是否留下了後遺症,是否會加重他的躁鬱。
“好,我們先走,要帶上他。”牧水說著,指了指一邊的卡格拉。
卡格拉警惕地出聲:“不,我是不會和你們走的……”牧水沒好氣地道:“不和我們走,你還想要繼續留在別人的家裡嗎?”牧水小聲罵:“厚臉皮,佔便宜!”卡格拉一口氣都不勻了。
陳致遠倒是沒再讓卡格拉閉嘴,他只是冷靜地出聲:“你要跟他們走?”牧水點頭:“老師,請您回學校等我。”說著,牧水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太冷了,您出來也沒有打傘,會冒的。”陳致遠的眉眼剎那柔和了一些,他說:“和你通過電話,就匆匆趕來了,忘記了帶傘。”他說著頓了下:“你也會冒的。”袁盛卻十分見不得這樣的場面。
那股子溫情脈脈,成了一圈兒,把他就這麼生生擠開到了一邊兒去。
袁盛眉頭一動,伸手將牧水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這個動作是出自本能的,就像是老鷹將雛鷹護衛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為之擋去一切風雨。但等真把人抱懷裡了,腎上腺素猛飆到最高點的時候,袁盛突然發覺到,他們倆身上都是溼淋淋的,這哪兒談得上誰為誰擋風雨呢?這一抱,那不是溼又冷×2嗎?
陳致遠眉眼一沉,眼角的細紋加深了一些,整個人更顯得威嚴冷肅了起來。
袁盛瞥了一眼他的神情,更不樂意放手了。
霸道是寫入袁盛骨子裡的。
哪怕他的大腦裡轟隆作響,耳膜裡都敲擊著心跳的聲音,整個人都繃緊到快要炸開……他也不樂意放手。
難受死也不會放。
袁盛面無表情地緊緊抱了一下牧水,說:“幫你擰乾身上的水。”牧水:“???”這也能行?
秉持著不好打擊患者心理的良好職業守,牧水想了想說:“……嗯,是暖和了點兒。”
“要帶上那個酒糟鼻?”袁盛微微低頭,附在了牧水的耳邊。
但袁盛個子太高了,兩個人又抱得過於近了,當他低下頭,嘴一動,就像是親吻在了牧水的耳側。
牧水的耳朵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他眨了眨長長的睫:“酒糟鼻?”疑問出聲,他才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