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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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想開口詢問,但使了好大勁都張不開嘴。
這時劉浩似乎到了她的動靜,抬起頭說:「我沒有違背約定啊,我沒有聯繫過你,是你老公聯繫我的,他讓我來幹你。」邊說邊把大的了進來,許諾想叫卻叫不出來,只是拼命搖頭,劉浩見狀又說:「我沒騙你,不信你看,你老公就在旁邊看著呢。」順著劉浩眼神的方向,許諾轉頭看去,陳誠赤身體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手還在擼動著自己的,他盯著上的許諾,眼神裡滿是興奮和期待。
許諾一驚,猛地睜開眼睛,自己還是在飛馳的高鐵上,原來是個夢。
雖然夢裡最後的畫面把她驚醒,但那一瞬間的刺也讓她到下身一熱,她覺自己溼了。
許諾小心翼翼地看看旁邊,幸好其他乘客們也大都在睡覺,沒人注意到她的窘態。
她趕緊拿出手機看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才到,她喝了口水,開始靠在邊發呆。
許諾回想起剛才的夢,真地就好像剛發生過一樣,在她看過的那些綠文裡,她想象過無數次這樣的情景,她曾把自己想象成這種情景裡的女主角,但她從來沒有以「許諾」的身份出現過,更沒有想象過自己的身邊是劉浩和陳誠。
許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這樣的夢,她並沒有期待這樣的事情,她心裡明明是很害怕陳誠知道她這個樣子的。
許諾漫無目的地看著車窗外,失焦的眼神看著飛掠而過的景物,顯得更加模煳不清。
許諾回想起九月份那個有些涼意的早晨,如果那天沒有下決心去問陳誠,現在會不會有些不一樣?她不會抱怨為什麼陳誠會有癖,因為她知道自己對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算自己與此無關,她也同樣不會抱怨這個,因為她知道不管陳誠的想法怎樣,主動權都在她自己手裡,她完全有合理的理由拒絕陳誠提出的要求,她可以拒絕出、拒絕拍照、拒絕不合適的角扮演……可是她都沒有拒絕,雖然她對陳誠的愛也是她沒有拒絕的原因之一,但她心裡清楚,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才讓她沒有拒絕,不僅不拒絕,反而主動配合,甚至後來這些事情都由自己來主導,所謂的癖只是一個契機,就算陳誠沒有癖,可能還會有別的契機,因為自己骨子裡就是一個蕩的女人,尋求刺就是自己的本。
假如魔盒裡面什麼都沒有,潘多拉有再大的能耐也放不出什麼東西來,所以可怕的不是潘多拉,而是魔盒裡面的東西。
如果說這幾個月來自己的變化就像潘多拉魔盒裡的東西不停地被放出,那昨晚的出軌可能就是放出了魔盒裡最可怕的東西,而魔盒裡還有什麼,許諾自己都不清楚,就像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出軌一樣,她本想不到自己以後還會做些什麼。
雖然自己現在對出軌的事實無比懊悔,也在心裡發誓不會再有第二次,一定要好好和陳誠在一起,可是以後呢?人家都說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難道這在自己身上會是一個例外嗎?怎樣處理陳誠的那些要求也是個問題,昨晚自己下決心要更好地滿足陳誠,可是再繼續那樣下去,恐怕會在各種無底線的刺中更加失自己。
許諾發現自己的慾望似乎難有被完全滿足的時候,一次次不斷加大尺度的刺,帶來的是對刺更瘋狂的渴望。
可是想要讓陳誠高興,補償自己內心對陳誠的虧欠,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作為子、母親和兒媳婦,許諾在家庭生活中的表現已經是無可挑剔,這似乎是唯一能讓陳誠多一些快樂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許諾覺得又輕鬆了一些,不管怎樣,自己的初心不會變,只要陳誠高興,哪怕自己繼續墮落下去她也願意,就順其自然吧,看最後能發展到什麼地步,再不濟,最後還有陳誠的癖這救命稻草。
「好像應該謝這個癖了。」許諾這麼想著,不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她這才意識到她竟然發呆發了兩個小時……晚上八點多,許諾走下地鐵,這一路上還算順利,高鐵準時到站,地鐵上人也不多,按照昨天說好的,陳誠會在地鐵站等接她。
許諾剛走到出站口就看到陳誠站在閘機對面向自己揮著手,她快跑了兩步,迅速刷碼出站,跑到陳誠身邊就一把抱住了陳誠,臉緊緊貼在陳誠口。
陳誠有些意外許諾的舉動,之前也不是沒有像這樣分別兩天的,許諾卻從沒有在重逢時這麼動過。
「暮姐,怎麼了?」陳誠一邊小聲問道一邊抱緊許諾。
「沒什麼,就是……好想你……」許諾說著哽咽了起來,在陳誠面前她更是無比後悔昨晚的事,越想越難過,眼淚控制不住地了下來,「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我們永遠……不分開……」
「好,我以後出差都把你帶上,裝兜裡……」陳誠輕輕撫摸著許諾的頭,他覺得許諾一定是太愛自己了,分別不過兩天就哭成這樣。
「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和我分開……」許諾抬起頭認真地看著陳誠,可是這麼近地看到陳誠清澈的眼神時,她突然覺得不敢和陳誠對視了,她只能裝作擦眼淚的樣子趕緊擋住陳誠的視線。
陳誠並沒有注意到許諾的小動作,他看著淚眼婆娑的許諾只到一陣心疼,便又使勁抱緊了許諾,說道:「放心,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死了都要埋在一起。」
「嗯,死了都要埋在一起……」許諾嘴裡小聲說著,也緊緊抱住了陳誠。
陳誠畢竟半個月都沒有做愛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他馬上有了反應。
「暮姐,我們快回家吧,我想要你。」他趴在許諾耳邊說。
許諾的耳朵本來就是她的部位,陳誠這麼近地在她耳邊說話,讓許諾立刻就有了覺,她恨不得現在就讓陳誠幹她。
「我也想要你。」她邊說邊拉起陳誠就走,陳誠接過許諾身上的揹包,兩人快步往回走去。
一進家門,陳誠就和許諾熱吻在一起,他們邊吻邊扔下揹包,脫下外套。
陳誠一把掀起許諾的衣,拉下罩,一頭扎進許諾的雙之間,他使勁著許諾的頭,引得許諾叫連連,「啊……啊……慢點,慢點……姐姐的要被你出來了……」許諾抱著陳誠的頭,閉著眼睛靠在門上呻。
突然,許諾心裡一驚,昨晚好像也是這個場景,迫不及待地進門,迫不及待地熱吻,還有迫不及待地被吃……和現在似曾相識的畫面就像電影一樣在許諾腦中開始播放,她睜開眼睛看著陳誠,努力不去想昨晚的事。
在許諾的前一陣肆後,陳誠又急匆匆地解開許諾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大腿處,讓許諾趴在門上,噘起股,把自己的進了許諾水汪汪的陰道里。
許諾剛在腦海中擺脫了昨晚劉浩在她前吃的畫面,又被陳誠拉起後入,昨晚劉浩拉著她後入的畫面又在許諾的腦海中開始閃現,她竭力不去想,可是陳誠越來越快的讓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她忍不住叫了出來:「不要,不要……」陳誠看到許諾這樣的反應,卻更加興奮,他問道:「暮姐,你不要什麼?不要什麼?
…
…是不是不讓我你?
…
…是不是想讓劉浩你才行?」許諾正在和腦中的思緒做著鬥爭,劉浩的名字對她更是一種刺,她忍不住陰道一陣收縮,大喊著:「不是,不是……」
「還說不是,一提到劉浩,你的小就夾得這麼緊……」陳誠更動了,他一邊更快更用力地著一邊說:「那你就把我當成劉浩,讓劉浩來你!」說著,陳誠使勁在許諾豐滿的大股上拍了一下,經過幾個月的悉,陳誠打股的勁也越來越大了,對許諾的刺也是越來越大。
「許諾,喜歡這樣嗎?喜歡被我嗎?」陳誠已經進入了角,大聲問著許諾。
這一系列連珠炮似的刺早已沖垮了許諾腦海中的防線,她再也無力阻止昨晚的畫面佔據她大腦中的所有空間,索不管不顧了,她開始一邊回味著昨晚的瘋狂,一邊享受著眼下的愉悅,她著陳誠的每一次入向後頂著股,大聲叫著:「劉浩,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死我吧,快死我吧……」
「劉浩,你的雞巴好大,我要被你捅穿了……」
「你的雞巴比我老公大多了……」
「我要被幹死了,劉浩,你要乾死我了……」許諾瘋狂地叫喊著,陳誠只當是她在配合著自己,卻不知道這其實是許諾回想著昨晚發出的心聲……過了半晌,房間裡又恢復了夜晚應有的寧靜,剛剛高過的兩人衣衫襤褸地躺在地上氣。
雖然著大片身軀,但房間裡的地暖讓他們受不到絲毫涼意。
陳誠從背後抱著許諾,許諾蜷縮在陳誠懷裡,高的餘韻已經過去,但她腦中的瘋狂卻沒有結束,她發現自己拼命不願再想起的記憶,卻被陳誠在無意間更加用力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裡,「暮姐,剛才舒服嗎?」陳誠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嗯,舒服。」許諾小聲答應,是啊,確實舒服,對於每個女人來說,這都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愛,如果是在昨晚之前,許諾也會覺得無可挑剔。
可是現在,對於許諾來說,這種舒服只是和昨天晚上之前她經歷的每一次高一樣的舒服,她現在想要的是更極致的受,她想被得吹、被得失、被得雙目翻白、不省人事……而這一切,卻是陳誠給不了的,不是因為陳誠的尺寸或者技術不行,唯一的原因只是他是許諾的丈夫。
許諾這時才發現了自己的癖,如果說陳誠有癖,那許諾可能就是「偷情癖」吧,似乎只有揹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偷情,她才能獲得極致的快。
兩人的息聲漸漸平息,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到許諾幽幽地問道:「老公,你還願意我和別人做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