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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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如果這次見面算是換情報的話，那明顯是趙明給出的信息要多得多，陳誠只是承認了自己的癖好，提到了拍照出的事，在哪發照片、在哪出，趙明都不知道，完全不用擔心他會用今天得到的信息幹什麼。第三，趙明確實不是有惡意的樣子，他也確實沒有施展惡意的動機和途徑，就算以後陳誠和許諾能變成像趙明和陳思琴這樣，趙明夫又能從中也得到什麼好處呢?最後，趙明一直說能認識陳誠很難得，其實還有個重要的原因，他沒有說破，但陳誠心裡明白，那就是他們四個都是體制內的人，不管是拍照、出，還是更進一步，這些事是不能見光的，或許對於社會上的人這些沒那麼重要，但對於他們，丟工作、丟臉面都是必然的，這是人到中年的他們無法承受的事情，所以在這個層面上他們是平等的，是互相牽制的，互相握有對方致命的把柄，才能保證都保守好彼此的秘密。

想了一大圈，再加上之前對趙明這個人的認識，陳誠覺得趙明就是為了找一個合適又安全的同好，作為有相同癖好的人，陳誠太瞭解這種想和別人說又沒法說的心理了，想到這裡，陳誠終於放下了心，如果有趙明的幫助，能讓許諾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那不是更好嗎?總之，先聯繫著看看吧。

晚上許諾回到家，陳誠給她詳細描述了今天和趙明的見面，只是沒有提趙明上車前說的那句話，倒也不是陳誠要故意隱瞞什麼，他只是很喜歡許諾那天的大膽舉動，他怕許諾聽到這個會因為不好意思而不再那麼大膽。

「嫂子這麼厲害啊?!」許諾吃驚地說，陳誠注意到許諾並沒有指責陳思琴放蕩，反而似乎有些欽佩，「我覺得她不像這樣的人，我一直覺得她像個養尊處優的大戶人家太太，哈哈哈。」許諾補充道。

「我第一次見就覺得她騷的。」陳誠有不同的意見。

「哦對，你好像說過，不過也不衝突嘛，外表高貴內心放蕩，哈哈哈。」許諾開著玩笑，「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像她一樣啊?」許諾狡黠地笑著問陳誠。

「求之不得。」陳誠也笑著說。

「我可沒有人家那麼大膽子啊……」許諾悠悠地說，出乎陳誠的意料，許諾這次竟然沒有拒絕。

「不過我同意你的看法，趙哥和嫂子人好的，和他們來往一下也不是壞事。」許諾話鋒一轉，又突然換了話題。

陳誠點點頭，他還在想著許諾為什麼剛才沒有像過去那樣直接拒絕，他覺得趙明說的可能真的有些道理……

========自從那天和趙明夫吃過飯之後，許諾就有些期待，雖然陳誠的癖可能被趙明夫發現的事有些讓人在意，但許諾覺得事情發生了就多想也無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趙明到底看沒看到她故意放在那的照片。

想起這個許諾就一陣動，自從配合陳誠拍照發在網上之後，她發現比起享受那些稱讚，她更享受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看到的快，但是網上都是陌生人，許諾幻想如果有人看到她的照片，那該是多麼刺的事情，於是她無數次地設想把自己暴的照片給身邊的人看，可終歸只能想想，而那天晚飯時，她終於有了一個能實現想法的機會。

即使過去了好久，但每次想到那時，許諾都會興奮異常，她已經不滿足於回想那個時刻，她期待知道趙明看到照片以後的反應，雖然他也是個癖，但他可能是第一個看到自己照片的人，許諾幻想著趙明看到照片後告訴別人，和別人討論，說自己是個騷貨……好幾個晚上，即使已經和陳誠做了愛，許諾都在這樣的想象中忍不住自。

當陳誠告訴許諾，趙明約他吃飯的時候，許諾心裡其實有些高興，一是覺得自己猜對了，趙明果然是癖，同時直覺告訴她，趙明肯定看到了照片;二是期待趙明和陳誠的能教會他們更多的玩法，出帶給許諾的快太過強烈，她急需這樣的刺繼續下去。

所以當許諾聽完陳誠給她講述的與趙明見面的經過，她有些竊喜，看樣子趙明夫的確是經驗豐富，雖然許諾並沒有想要像陳思琴那樣和別人發生關係，但從他們那學習些有意思的玩法應該還是可以的。

而當陳誠再次暗示許諾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底的喜悅影響了她，她發現自己沒有之前那麼牴觸這事了，也就沒有那麼堅決地拒絕陳誠，而是繞開了話題……事情的發展果然沒有讓許諾失望，在一週多後，陳誠就收到了趙明發來的信息，是個整理好的文檔，裡面寫明瞭a市及周邊所有適合出的場所，以及各個場所適合出的時間，這裡面有公園、有景點、有商場、有寫字樓、有公廁、有小區……真是把陳誠和許諾能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地方都包括進去了，每個地點還都貼心地用一星到三星標註了推薦程度，有些地點還註明了這裡他們長時間也沒去了，不知道情況有沒有變化，去的時候需要注意。

趙明說他工作忙，這是陳思琴給整理的，希望對陳誠和許諾有些幫助。

這些確實是很有幫助，總是在地下停車場和樓道出，陳誠和許諾都有些膩了，但平時工作和家庭的事都很多，也沒有什麼時間去專門開發新的地點，這下好了，人家全給總結出來了，於是他們每週末在把土豆送走後，都會去一兩個地方試試，大部分地點都如陳思琴總結的一樣，有的地點不僅適合出，還適合野戰。

每次陳誠總是先拍些一些的生活照用來在x撲發帖，然後再讓許諾一點點地脫去衣服，拍下很多更的出照用來自己欣賞。

許諾的出慾望也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她越來越適應在出的過程中享受刺，越來越習慣在出時自，在這種刺下，她往往幾分鐘就能讓自己到達高，更不用說在合適的時間和地點讓陳誠直接入了，那更是上雲天的享受。

在習慣了出之後，許諾更是在平時生活中經常有意無意地做出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挑逗陳誠，比如在超市裡挑選東西時，故意並起雙腿噘起大股;比如在人多的電梯或地鐵上，故意伸手抓陳誠的;比如在走樓梯或扶梯時，裝作無意地一下裙子……在發過這個出地點的文檔後，趙明除了問過一次這些地方可還行之外，就沒有再說過相關的話題，過了一段時間，趙明又給陳誠發來一個壓縮包，解壓後是十幾個單獨的文檔，每個文檔都是一部小說，小說的內容自然都是之類的所謂綠文。

趙明說這也是陳思琴空下載整理的，還專門附上一個目錄，按推薦程度排了序。

對於這些文字，許諾的興趣似乎比陳誠更大。

陳誠自己有癖，很理解這種心理，就難免在看小說的時候把自己代入文中的男主角，可是小說畢竟是小說，有些作者是不太懂心理的，所以寫出來的角也就會不那麼真實，陳誠就會因為覺得太假而失去興趣。

而許諾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甚至情節越誇張越離奇她越有興趣，因為這幾乎可以算是她第一次認真看情小說，她這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這麼喜歡這種形式的藝術。

不管是真人電影、電視還是動畫，其實都受制於創作形式，無法完美地表現出人們的各種幻想，而只有文字這種形式，可以不受任何的約束，任由作者天馬行空地發揮，具體到情小說上，用文字就可以實現那些av都無法表現出來的幻想。

許諾過去只把小說當成閒來無聊時打發時間的東西，對情小說更是嗤之以鼻，沒想到稍微耐下心來看了看，卻是如此適合自己。

小說裡那些離經叛道的故事情節、隱秘背德的情慾糾葛、慾骨的戲描寫無不衝擊著許諾的內心，她無數次把自己代入小說中的女主角，體會那種被慾支配的情，受那種背叛丈夫的刺，她也習慣了在看小說時自，撥著自己的頭，著自己的陰蒂，用手指入自己的陰道，想象著和女主角一樣的快……越來越多的出和野戰讓許諾越來越大膽，無數次地代入綠文的女主角又讓她高連連，許諾看過的一篇情小說裡說到:「人和動物的不同，是人有理智和道德，而人的體構成又和動物沒有區別，所以人又具有和動物一樣的原始慾望，理智和道德就像一堵擋在慾望面前的高牆，當原始的慾望越過這堵牆時，人就會受到罪惡的快和極致的愉悅。人越理智、道德觀念越強，這堵牆就越高越結實，慾望就越是難以逾越，而越是這樣，當慾望終於越過之前看似永遠不可逾越的高牆時，人能體會到的快就越加強烈。」許諾深以為然，她雖然對的態度很開放，但她從來就是個的道德觀念很強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一開始毫不猶豫地拒絕陳誠的要求，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變了，白瑩的事讓她對出軌的快到好奇和期待;趙明夫的事讓她大開眼界，發現原來夫之間真有這樣的生活方式;陳誠的各類要求又一再刺著她，不，或許最開始是陳誠的要求，現在已經是許諾自己主動要嘗試的事情，她會在做愛時主動把陳誠叫做劉浩，甚至叫做趙明或者其他認識的男人;她會主動要陳誠把她的某張照片發在論壇上，並關心下面的評論;她會主動要求去某處出、做愛，甚至在不適合出的地方挑逗陳誠;她會抓住一切時間看陳誠給她的綠文，還主動和陳誠討論;她會把自己想象成女主角自，甚至只是想著自己和劉浩、和趙明或者其他男人做愛而自……許諾覺得自己內心中理智和道德的高牆已經千瘡百孔，她不再覺得陳誠最初的要求是那樣難以接受，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可能就會答應陳誠，她和陳誠就會成為新的趙明和陳思琴……只是許諾沒有想到，隨後發生的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整個故事的發展……十二月的第二個星期二，天氣已經冷得讓人穿上了棉服，但辦公室裡的許諾還是一身的裝扮，她上身穿一件緊身的高領衣，間穿著格子短裙，腿上一雙黑的加絨褲襪，腳蹬一雙小短靴，因為辦公室裡的暖氣著實給力，所以在室內這麼穿一點也不會冷，出門時只要穿上厚外套就可以了。

許諾起身往廁所走去，到了廁所的隔間她鎖上門，起上衣，出穿著酒紅蕾絲罩的飽滿球，她拿起手機自拍了幾張，又一手把罩拉開，讓一側的頭漏出來，接著把拍照換成錄像功能，開始自拍視頻，視頻中許諾一邊捏著自己的頭一邊做出陶醉誘惑的表情，錄了十幾秒，她對著鏡頭做出親吻的樣子，然後就結束了這次自拍。

許諾整理好衣服，回到辦公桌前，她把剛才自拍的照片和視頻都發給陳誠，原來這是許諾在照例給陳誠發每天的自拍照，只是這自拍的內容已比當初豐富許多，而這並不是陳誠要求的，是許諾自己想出來的變化，她給陳誠說，這是她從陳誠發給她的一篇綠文裡學到的。

這個學期確實是招生工作的淡季，雖然寒假前會有藝術類考生參加的專業課考試，但那些工作都是由專業所在的教學系部來完成，招生辦只要負責做好發佈考試通知的宣傳工作就好，該做的工作許諾和沈曉磊早都完成了，此時也就都閒了下來，沈曉磊在看著網頁，許諾給陳誠發完自拍，和陳誠又親熱了幾句後，就迫不及待地打開手機上存著的又一篇綠文。

這文章戲還真是多，昨晚許諾看完一段戲才睡，現在看了沒多少，戲又來了。

許諾忍不住夾緊雙腿，擠壓著的下身，她看了眼辦公室門，因為天冷，現在辦公室的門都緊閉著，她又偷偷看了看對面的沈曉磊，沈曉磊在專心地敲打著鍵盤，於是許諾輕輕地用沒有拿手機的那隻手按在了自己的頭處，雖然只是隔著衣和罩的觸碰，但在這個環境裡、看著這些文字，還是讓她興奮異常。

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許諾都一直試著在辦公室邊看綠文邊代入角，邊偷偷地自，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沒有辦法再玩出，她便又找到了新的方法讓自己繼續享受刺的快。

安靜的辦公室裡只有沈曉磊不停敲擊鍵盤的聲音，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嚇了許諾一跳，她趕緊縮回手，裝作認真看手機的樣子，沈曉磊接起電話說:「你好，招辦。哦，張老師，好，在呢，好。」他放下電話，伸頭對許諾說:「許老師，張老師叫你過去。」

「好。」許諾邊說邊起身，沈曉磊說的「張老師」就是他們教務處的處長，在學校裡似乎叫「老師」更受歡。

許諾敲了敲處長辦公室的門，「請進!」張處長的聲音傳來，許諾推門進去:「張老師，您找我?」張處長放下手裡的文件，說:「許諾，來，坐。」示意許諾在他辦公桌對面坐下。

張處長比許諾大了近二十歲，是這個學校裡為數不多許諾到值得尊敬的領導，說實話這所二本學校裡很多所謂處長、教授的德行實在難以令人恭維，在這些人裡，張處長真的算是正直、能幹又負責的典範，而且許諾喜歡張處長看她的眼神，不同於很多男人那眯眯的眼神，張處長看她時就像父親看女兒，完全就是看晚輩的眼神，在提任副科的事情上，張處長也幫了不少忙，許諾對這個老領導一直是心存尊敬和的。

「週末出個差，有沒有時間?」張處長邊說邊把桌上的幾頁紙遞給許諾。

「應該可以……去北京啊……」許諾看著這幾頁紙，是個教學管理工作研討會的會議邀請。

「對，咱們每年的會務費都用不完，這段時間你們招辦沒什麼事，你就代表處裡出去學習學習，週五你就不來了，給小沈把工作安排好，下週一也給你放個假，帶老公孩子一起去北京玩兩天。」張處長和藹地笑著說。

「謝謝張老師，週一放假就不用了，我肯定按時回來上班。」許諾趕緊回答。

「你自己看，需要的話就給我說。那就這。」張處長也不多廢話。

「好，那我走了，謝謝張老師。」許諾又再次表示了謝，就離開了處長辦公室。

其實也不是許諾多熱愛工作，趕著回來上班，是因為她知道陳誠最近一直都在忙申報課題的事，每天都忙到很晚，週末肯定也沒有時間和她一起去北京，何況她看了會議議程，週六全天、週一上午都安排得滿滿的，本沒有留空閒的時間。

回到辦公室，許諾給沈曉磊說明了一下處長的安排，就給陳誠發信說了出差的事，和許諾不同，從讀博期間開始，陳誠就經常會有出差的機會，人家那是正兒八經的研討會，必須有投稿的論文才能參加，會上還要發言，所以不管是跟著導師還是自己去，每次出差陳誠都要好一陣準備，而許諾要去的這個研討會，明顯就是北京某個學校邀請了一堆專家去講課，再給全國的學校發邀請，想掙一筆會務費。

因為許諾很少有出差的機會，所以陳誠絕對支持她出去，他讓許諾放心去，週末他會帶土豆去上街舞課。

和陳誠商量安排好之後，許諾想起白瑩昨天發信說週末要帶著小男友來找她和陳誠玩，自從國慶節見過之後，白瑩就經常給許諾發信說自己和小男友的事，一會是秀恩愛，一會又是鬧了彆扭求開導，一會又是討論點和小男友的事，許諾其實並不想聽，但想到白瑩也確實沒有別人可以說這些，就只好當她的知心姐姐了，不過想到又要有些尷尬地見到白瑩的小男友，許諾還是有些不情願，剛好這周有公事可以做藉口推脫了，陳誠也忙著，就讓他們自己玩吧。

下來就是給陳思琴發信說一下了，畢竟每週都和人家一起去上街舞課，這周去不成了，禮貌起見還是應該打個招呼的，想到這裡，許諾就覺得趙明和陳思琴都是善解人意的人，自從趙明和陳誠開誠佈公地談過之後，除了趙明發過兩次文件之外，幾乎就沒有再說過關於的話題。

陳誠每週踢球都會見到趙明，許諾每週上街舞課也都會見到陳思琴，有時週六晚上他們還會一起吃飯，陳誠會和趙明一起在家看球賽，兩邊家裡都去過，已經算是悉的朋友了，但卻從沒再提起的事，許諾覺得是他們怕陳誠和自己會不好意思，事實上他倆也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和趙明夫談論這些，所以在這個角度上講，許諾對趙明夫是頗有些好的。

一週的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週四晚上，也沒什麼行李可收拾，許諾就準備背個小包，裝上洗漱用品和每天用的護膚品就行，會務用品去了都會發，也不需要再帶什麼。

晚上哄土豆睡著，許諾想去和陳誠做一次，從她上週來完姨媽到現在倆人還沒做過，說實話許諾已經很想要了，但是陳誠從週一開始就每天都在忙著寫課題申請書，因為下週就要提，時間確實很緊張，許諾知道這是事關陳誠個人發展的大事，就沒有強求。

她下走進書房，看到陳誠還在電腦前忙碌著，本來許諾是打算明早自己坐地鐵去高鐵站的，但陳誠堅持要開車送她，想到陳誠今晚這麼忙明天還要辛苦開車，許諾也有些心疼，「算了今天也忍忍吧，過兩天就回來了。」許諾心裡想，於是她輕輕對陳誠說:「老公，早點睡哦。」陳誠停下來，回頭對許諾關切地說:「好，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坐好幾個小時的火車呢。」許諾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陳誠，在他的頭上輕輕吻了吻，說:「嗯，我先睡了，老公加油!」陳誠也笑著低頭吻了下許諾摟在他前的手……第二天一早，陳誠先把土豆送到幼兒園，然後又開車和許諾一起到了高鐵站。

許諾沒有讓陳誠再去停車場耽誤時間，陳誠在臨停區停下車，和許諾吻別，為了旅途方便，許諾今天穿著羽絨夾克、牛仔褲配運動鞋，揹著個雙肩包像個學生，完全掩飾了她的好身材，只有從背後看去，繃緊的牛仔褲襯托出的又圓又翹的股，還倔強地展示著許諾的曲線。

陳誠看著許諾圓潤的股消失在視野中，突然覺得有些後悔昨天沒和許諾做一次，這一等要等快三天了，才剛一分開，陳誠就開始無比懷念許諾的身體，「靜下心來，好好工作，等暮姐回來後再大幹一場。」陳誠邊鼓勵自己邊開車離開了高鐵站。

旅途很順利，駛向北京的高鐵準時到站，只是開會的學校離高鐵站比較遠，在北京南邊的郊區，等趕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這個學校校園還大，開會和住宿都安排在學校內部的賓館，許諾本以為是招待所一樣的小賓館，沒想到是個非常氣派的大酒店，這個學校似乎是專門做各類培訓的，所以設施比較齊全。

許諾在酒店大門口拍了張酒店的照片發給陳誠，彙報一下自己的行程，然後就走進酒店大堂，大堂一進去就看到本次會議的簽到處，簽到登記的人還不少，看來大家都是這會才到，許諾排隊登記了個人信息，領取了會議資料，正準備去酒店前臺登記房間，卻突然聽到一個悉又陌生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