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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稱之為雄生物獨佔配偶的天吧!
時棲漂亮得極具攻擊,走到哪裡都在人群中發光,宮行川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嘗試與他搭訕,他興奮地抬起手,炫耀結婚戒指。
一次兩次,宮行川還驕傲,次數多了,就開始不滿了。
沒有人喜歡自己的愛人總被他人惦記。
尤其是宮行川這種佔有慾強的男人。
旅行的後半程,時棲秀恩愛的照片再也沒有正臉,因為他脖子上總有若隱若現的草莓,p都p不掉。
換了旁人或許還會生氣,到時棲這兒,差點樂瘋,恨不得宮行川天天都在他脖子上咬出印子。
於是小孔雀開屏得更頻繁了,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身邊有個好得不得了的宮行川。
巧成拙,宮行川看著嘚嘚瑟瑟的時棲,差點氣笑。
“叔叔,lily姐又找我了。”
“讓你回去拍戲?”
“嗯,說是挑了好幾個劇本,都很適合我。”
“不差這麼兩天。”
“我也是這麼想的。”時棲拿了雞當令箭,以後只要lily催他,他就把宮行川搬出來。久而久之,lily見他微博熱度都在,劇的討論度也高,就不著急了。
時棲和宮行川的旅途快結束的時候,回麗水見了楓姨。
人到老年,見一次少一次。
宮行川和時棲明白的道理,楓姨更明白。
“我知道你們倆擔心。”當時棲再次提出想接楓姨回家頤養天年的時候,楓姨樂呵呵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可這裡是我老伴兒待過的地方。”
“……而且你還年輕,得自己過子。”時棲瞧瞧宮行川。
楓姨憋笑:“你別看他,他可和年輕不搭邊。”宮行川無奈地笑了,抬手去時棲的頭髮。
時棲故意躲開,拖長了嗓音:“叔叔——”宮行川覷他一眼,意思是回家算賬。他不為所動,纏著楓姨做了油炸小丸子,連吃帶拿,裝滿一大包才肯回家。
宮行川當晚就用實際行動證明,所謂的“年輕”,沒有一點兒用,然後神清氣地去洗了澡。
時棲要慘些,他趴在枕頭上緩了好久,氣都順不過來,只覺得自己還在瑞士滑雪,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壓落不下來。
等宮行川洗完,時棲好些了,他手腳並用地拱到叔叔懷裡,拿起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地刷微博。
嘴上說著不擔心、不礙事,但他怎麼可能不關心自己的粉絲呢?
宮行川替他,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怎麼想起來拿那麼多丸子?”
“楓姨一個人,我怕她寂寞呀。”時棲小聲嘀咕,“我還跟她說每個月都要去吃一回,免得她閒下來就想老伴兒。”
“還老伴兒。”宮行川哭笑不得。
“等我們老了,你也是我老伴兒。”時小孔雀鼻子裡出氣,哼了好幾聲,“有什麼好笑的?”宮行川笑而不語,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倒是使壞往下探。
時棲差點滑進被子,枕著宮行川的大腿氣。
“想拍戲的話就去吧。”他愣了一下。
宮行川鬆開手:“我知道你喜歡。”宮行川當然知道——時棲聊起演戲,眼裡有光。
或許一開始是不喜歡的,但子久了,也嚐出其中的趣味了。
“就算你和我結婚了,也是可以拍戲的。”宮行川又補充了一句。
時棲微微睜大眼睛,片刻,彎著眼睛笑了。
宮行川懂他的顧慮,他自然高興,如今支持他的工作,他更開心。
宮家不是一般的豪門,就算宮行川已經沒有了長輩,家庭背景放在那裡,時棲也有些惴惴。
他是肆無忌憚,也無所畏懼,可扯了證,成了宮行川的愛人,他就得為宮行川著想。
雖然著想歸著想,演戲歸演戲,總要問問嘛。
如今事情說開了,一切都好說。
時棲第二天就跑公司找到lily,兩人埋頭在辦公室裡嘀咕了大半個早晨,晚上宮行川就得到了時棲要去草原上拍新劇的“通知”。
還是時棲親口下的通知。
“你說我可以拍戲的。”時棲眼裡全是狡黠的光,顯然預謀已久。
宮行川給他夾菜的手微頓,傾身在他額角落了個吻:“好,去拍吧。”去拍想拍的戲,去做想做的事,忘掉以前的人生,就當是重活一回。
這一點上,時棲做得很好。
時向國和丁欣入獄的時候,他們倆剛到瑞士,灰濛濛的天飄著細雨,時棲連著機場的wifi,專注地看著手機上陸航發來的消息。
陸航說得很含蓄,但是他能想象到那場面有多悲涼。
但他不難過,反而鬆了口氣。
如果宮行川的猜測是真的,那麼時向國和丁欣對他的那點養育之恩也是假的——他們奪走了屬於時棲的一切,狸貓換太子,還換沒了親生兒子。
宮行川不是沒想過徹查。
可惜二十多年過去了,整個高家都毀在了那場空難裡,若是十幾歲的宮行川起了疑心,去高家找找頭髮絲或是別的什麼,說不定能測出宮凱的真實身份。
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哪裡還能有線索?
所以猜測,終究是猜測。
若是要從車禍入手,更難查。
宮行川的父母死在山路上,當夜還下了暴雨,等警察趕到的時候,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