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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理解的是他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花簇,任由父女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霍爾曼對著花原紫微道“閣下,檢查已經結束,那我也差不多該走了。”他只負責處理和應對花箏的身體和能力的變化,對其他一切事都不聞不問,故而才叫人放心。

花原紫微看了花箏一眼,而後道“我送你離開吧。”他沒辦法和花箏單獨相處,愧疚、違和、恐懼還有罪惡會將他壓垮。

霍爾曼點了點頭,望著花箏的眼中終究難免顯出了一絲擔憂與關懷。

“小箏……”他似乎想要囑咐什麼,最終卻只是道,“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花箏看也沒有看他,仍舊望著光腦的方向,毫無情緒地“哦”了一聲。

霍爾曼苦笑了一下,而後抱起整理好的醫藥箱,跟著花原紫微一起出了門。

美麗而無情的生物啊,人絕不可以對她投入過多的情,因為那隻會來絕望的深淵。

花箏並不理會離開的兩人,走到桌旁將光腦從隔離裝置中取出,閱讀起花簇發過來的消息。

“已和策哥哥談妥,他承諾暫時不會再來打擾你,今後謹慎行事。”所謂的謹慎行事即不要出現在花策面前,不要凸顯自己的存在,也不要給任何人帶來麻煩。

花箏獨處時大多都沒有表情,畢竟她無法產生做出表情而需要的情緒。模擬狀態下控制肌並不難,但這在一個人的時候毫無意義。

本不用推理就能得出花簇所謂的“談妥”是個什麼情況,正直的王女為親情所累,優柔寡斷且婦人之仁。

如果是混亂模式下,她或許會認為花策更適合繼承王位。不過,現在她的守序模式正在運轉,所以理智和忠誠是不可被破壞的原則。

“覺醒”之已經近在眼前,花簇所希望的“謹慎行事”當然也就不可能持續太久。花箏一邊思考一邊修正著今後的計劃,然而腦中卻不期然地回憶起了一種陌生的覺。

疼痛。

一定要為之定義的話,那是被稱之為疼痛的覺。因為是直接刺著大腦皮層,所以沒有經過片的更改,她也第一次體會到了所謂的“痛覺”。

“痛覺是機體受到傷害時,產生的一種不愉快的覺。”這是她知道的解釋,可不愉快是一種什麼覺呢?

而愉快又是一種什麼覺?

她不可能會知道,因為她體內一切與愉快和痛苦有關的神經遞質和素——諸如多巴胺、內咖肽、腎上腺素等等都會被迅速分解。

思考這些是毫無意義的,她該考慮的是如何更多地獲得“姐姐大人”的信任。或許,討得她的歡心後,她願意再一次為自己展示那種所謂的“疼痛”。

她對花簇的能力很有“興趣”,當然,她不可能產生所謂的“興趣”這種情緒。一定要說的話,這是她在執行命令的過程中不可避免需要收集的訊息。

嚮導的能力與宿主的神狀態有著很大的聯繫,花箏對此有自己的一套體系。既能減輕痛苦又能施於痛苦,單純從花簇的這個能力可以推斷出她具有慈悲與破壞的雙面

慈悲她已經看到,那麼破壞呢?

善良自然是難能可貴的品質,可對於君主來說,殘忍也必不可少。

有機會的話,她需要見識一下姐姐大人的“殘忍”品格。

花原紫微回帝都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花簇的耳中,這位從事生物方面研究而對權利絲毫不興趣的叔叔這幾年據說是在國外的研究機構任職,比起花原絳闕還要神出鬼沒。

花簇和花簡趁著他在帝都好好地拜訪了他一次,叔侄相聚愉快,沒人提到過花箏。

冬去來,氣溫漸漸回暖,天的帝都顯出了與隆冬不一樣的風情。外郊鶯飛草長,窩了一冬天的貴族子弟們又開始活絡起來。

只不過這樣的天對花簇來說實在是有些折磨——她有嚴重的花粉過症。每年天,王女殿下都是如臨大敵的警戒狀態,除了必要的出行外可謂足不出戶,房間也是一直緊閉,只靠靜音室的通風系統來維持室內空氣的通。

幸好季時她的外務不多,花原都也很體諒女兒的身體,儘量不給她安排外出的工作。

雖說如今已經有十分便攜的防花粉面罩和預防藥物,但花簇很不習慣戴那種東西,也不愛總是吃會紊亂身體代謝的藥物,所以乾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花園也不去逛了。而減少逛花園後,她與花箏的見面次數直線下降。

花簇之前倒也不是刻意要和花箏在花園裡相見,只不過她不準對方動不動往錦簇宮跑,花箏只能像過去一樣守著她進出時看個幾眼。

花簇剛開始還不想搭理她,可花箏總是用可憐巴巴祈求憐愛的目光看她,她才忍不住搭了話。

當然,所謂的搭話基本都是嘲諷訓斥花箏,只有她們自己和身邊最親近的女官才對兩人的關係心知肚明。

不得不說,花簇偶爾還覺得有趣。所以一下子見不到花箏,她也覺到了幾分無聊——絕不是想念她的意思。

花簇今早早結束了工作回到錦簇宮,趁著時間還早先去了一趟書房。就在她挑選打發時間用的書籍時,艾麗莎進來向她稟告“王女殿下,小殿下來拜訪您了。”花簇停下手,哼了一聲,“她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