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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看見喜歡的事物,或者喜歡的人時,會不自覺眼睛放光,那是欣喜和慾望的投,被人視作閃亮的星。

他並不是覺得這樣的“欣喜”和“慾望”是不好的,只是在最近幾年裡,他已經很少會有這種渴望什麼的覺,也就很少會像江同彥說得那樣,眼裡有星星。

索煬有些疑惑,他覺得他對沈徽明不至於。

索煬對江同彥笑了笑,指了指閃爍的燈光:“不是星星,是燈。”江同彥看得出這是個絕對不會在情問題上屈服於任何外界干擾的人,索煬這人只認自己的心。

他不再多說,儘管一句“旁觀者清”已經到了嘴邊。

不承認更好。

江同彥想:那我就還有機會。

他對索煬印象很好,因為到目前為止,他所看見的索煬,幾乎無限趨近於他的理想男友。

驕而不躁,聰而不傲,冷靜剋制,含蓄溫雅。

索煬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地卡進了他為自己另一半設置的準則裡,就彷彿此人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當然,江同彥清楚,索煬絕對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這是個很難琢磨的人,你甚至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去討好他。

他意味深長地觀察著身邊的索煬,而被觀察的索煬早就發現了對方的目光,卻裝作無知無覺,望著熱鬧依舊的舞臺中央。

沈徽明已經得到特赦,從臺上下來,但索煬的視線沒有追隨他,始終留在舞臺上。

“怎麼樣?”江同彥對無奈地笑著走回來的沈徽明說,“有沒有一種壓力被釋放的覺?”沈徽明坐下喝了口酒,苦笑著說:“覺壓力更大了。”索煬沒有加入他們的聊天,只是看著,聽著。

舞臺上的幾個肌男舞姿妖嬈,在眾人的起鬨下,開始緩緩拉下了緊身衣的拉鍊。

索煬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似乎在看,又似乎在神遊天外。

不遠處,週末故作害羞地撲進程森懷裡,還有大膽的跑上臺,跟著舞者一起跳起挑dou十足的舞來。

等到脫衣舞表演結束,週末招呼著大家喝酒,全場的燈都亮了起來,是那種曖昧的黃。

週末跑過來問:“怎麼樣?”他擠在索煬旁邊,“怎麼樣”的是索煬對江同彥覺如何。

沒等索煬回答,江同彥搶先了一步:“相當不錯。”週末笑著瞪他:“我們煬哥那肯定是相當不錯!”他突發奇想,把杯子裡的酒喝光,站起來又跑了。

音樂變成了舒緩的舞曲,週末拉過程森,兩人緊貼著,調情一般跳起了雙人舞。

很快,大家各自在人群中尋找舞伴,江同彥搶先在沈徽明伸出手前就對索煬說:“賞個臉嗎?”索煬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的同時把手搭在了江同彥對他攤開的掌心上。

兩人融入舞池,儘管在跳舞,索煬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帶著淺笑,得體卻疏離。

沈徽明懊惱於自己的遲鈍,竟然被江同彥搶了先。

他喝著酒,坐在那兒,臭著一張臉。

像他這樣的男人一旦落單就會成為某些人的獵物,一隻手伸過來,主人是個長相清秀但眼睛裡寫滿了引誘的人。

這人看著沈徽明笑,張開薄薄的嘴,對沈徽明說:“帥哥,跳舞嗎?”約不到索煬,沈徽明本來不打算去跳舞了。

但當他抬起頭看見舞池裡的那兩人,突然燃起了勝負

他拉住這人的手,帶著人“不經意”地到了江同彥跟索煬的旁邊。

索煬掃了一眼正握住陌生男人手的沈徽明,看著那兩人勾住手搭住肩,然後聽到耳邊江同彥說:“別看別人,看我。”索煬收回視線,對他笑了笑。

這種雙人舞,與其說是跳舞,不如說是調qing。

週末跟程森膩歪得跳個舞都快吻到了一起,而沈徽明的舞伴也正在一點一點往他身上貼。

但沈徽明有分寸,對方步步近,他就步步後退,兩人始終保持著原有的距離,惹得對方撅起了嘴。

“哥哥你怎麼回事兒?”那人委屈巴巴地說,“我有狐臭嗎?”沈徽明笑了出來:“沒有。”

“那你躲什麼?”沈徽明沒有回答,卻下意識看向了索煬。

他這麼一看,自己面前的舞伴也回了頭。

“明白了。”他的舞伴笑笑說,“你的心上人被搶了。”沈徽明笑:“不至於。”

“看我的。”舞伴突然拉著他一邊跳舞一邊湊到了江同彥他們身邊,甚至故意撞了一下江同彥的背。

江同彥回頭看了一眼,十分紳士地點頭道歉,然後跟索煬往旁邊躲。

他們越躲,那人拉著沈徽明就越是靠近。

江同彥笑:“這是什麼意思?”沈徽明的舞伴衝他眨眨眼:“我又不是故意的。”沈徽明哭笑不得,只好拉著人往另一邊去。

江同彥見他們走了,一邊跟索煬繼續跳舞一邊說:“老沈有時候幼稚的。”索煬笑而不語,漫不經心地跳著舞。

突然,樂聲一變,週末喊了一嗓子:“換舞伴!”他就像是個指揮官,一聲令下,大家都就近尋找新的舞伴。

而江同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的人竟然已經變成了剛剛不停撞他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