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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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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想和哥哥真正永遠的在一起。

末世很危險,病毒很可怕,可或許世界只有變成這幅糟糕的樣子,哥哥才能放棄世俗的眼光,徹底將自己給她,不是嗎?

想起哥哥的音容笑貌,那冷淡又成的氣質,堅貞又保守的格,少女漸漸陷入了痴,心中像是掉進了一把火,給越來越烈的對抗添了一桶油!

等著我,哥哥!

眼裡的血紅幾乎透過眼皮快要滲出來!

發```新```地```址5m6m7m8m..c()m第八章:漫長的折磨(下)客廳裡,聲音漸漸安靜,空氣像是要凝固了,只剩下揮之不去的女體味。

蘇煙臉上執拗的表情漸漸有些鬆動,他心裡隱隱猜測到那個最可怕的結論,但卻不願意去面對。

“孟黎,你……”蘇煙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剛才的衝動,但下一秒孟黎已經站起身,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阻止了他剩餘的話語。

“你們全都進來。”孟黎擺了擺手,讓門外看戲的女混混們全都驚喜振奮不已,在蘇煙驚恐悔恨想要道歉的目光中魚貫而入,圍著客廳的餐桌站成了一圈。

孟黎一手掐著蘇煙的脖子,另一隻手不顧阻攔伸進他下半身的內褲裡,一把扯了下來,讓蘇煙光溜溜的下半身徹底暴在所有人面前。

“臥槽,好美!”

“白白淨淨的,沒有髮嗎?”

“小股好圓好翹好白,食品級的!”一群女混混全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蘇煙的下半身,有人愣了一下後,疑惑的抓抓腦袋道:“為什麼沒有?好像個未成年小男孩一樣。”

“這麼大的傢伙,你是煞筆嗎,還未成年?”旁邊有人已經用手在按壓下體自我撫,順便鄙視了一下同伴的智商。

咕嚕……

蘇煙被眾人盯著看,早已經羞憤死,但卻被緊握著脖子,阻止血通,連一點點掙扎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嘖,沒想到你居然還是條小白蛇!”孟黎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道。

在這個世界,也有天生沒有體的人,女的依舊叫白虎,男的卻叫做白蛇,因為龍這種稱呼在女尊男卑的世界與男不沾邊。

但一樣有傳言——白蛇旺,所以廣為傳!

蘇煙努力側過臉,不去理會孟黎的調侃,他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農夫與蛇,只不過這條蛇的毒遠比他想象的要大!

收斂了思緒,孟黎表情再度變成戲謔與殘忍,如同一條真正的毒蛇附在蘇煙耳邊,輕聲說出他最大的秘密:“蘇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個冷淡吧?”蘇煙猛地回頭,驚愕的看著孟黎。

孟黎卻是一笑,繼續道:“剛才我玩了你那麼久,你都沒有太明顯的生理反應,我還猜不到未免也太蠢了。”

“好,這樣很好,說明你有很大概率還是個處對吧,就連你那個垂涎你的妹妹,應該也沒有真正得到過你吧?”蘇煙又側過頭,不想看她,自己的妹妹怎麼可能對自己有那種噁心的想法呢?

果然在小人的眼中,全世界都是如她一樣的卑鄙小人罷了!

“聽著!”

“蘇煙,你知道和平年代的女強姦犯們是如何讓男人就範的嗎?”

“其實窒息就是一種很好的辦法,強烈窒息會讓男人的下半身起,無論你本身願不願意!”話音未落,孟黎的手已經受到那條小白蛇一點點立起來,臉上不由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另一隻手繼續掐著蘇煙的脖子,不讓他呼

而蘇煙的臉上也出極致的恐懼和生理的厭惡,一雙明媚的眼眸中滿是絕望與哀求。

孟黎一隻手緩緩動著小白蛇,直到他一點點膨脹變變長,成長為令人滿意的大樣子,粉的龜頭已經憋得通紅,天生沒有包皮且一看就是經常清洗的乾淨,高高彈起很有活力的擊打在蘇煙平坦的小腹上。

“求你……”蘇煙差點就要崩潰了,從齒縫裡勉強擠出兩個字眼。

強烈的窒息的大腦缺氧讓他五官失控,雙眼翻白,淚水和唾不受控制的下,再加上神上的冷淡和身體上的反應所帶來的衝突,矜持的格又被人圍觀恥辱的處境……

這種折磨讓蘇煙幾乎失去了一切尊嚴和思考能力!

“聽著,我給你最後一條出路……”孟黎滿意的湊到蘇煙耳邊,嗓音嘶啞像是惡魔在低語,“一會在我上你的時候,你要令我滿意,如果你敢中途軟下來,我就讓這裡所有人都上你一遍,聽懂了嗎?”蘇煙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來回應,直到孟黎鬆手後才劇烈的息咳嗽起來,但下一刻就被孟黎狠狠的丟在客廳中央的餐桌上,在所有人近在咫尺的圍觀中,孟黎本就光著身子的矯健身體邁開長腿,狠狠的騎坐在蘇煙身上。

“啊!!”蘇煙瞬間發出淒厲的慘叫。

孟黎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一聲,因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還不太練,坐的太猛不說而且還坐歪了,導致蘇煙的那個東西差點被折斷。

微微抬起雪白的股,孟黎用手扶正蘇煙的下體,然後閉上眼睛張開紅,細細享受著那團火熱擠開縫隙,不斷深入到那褶皺溼滑的陰道內,然後一上一下的開始坐了起來。

在眾人的圍觀和笑聲中,蘇煙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任由孟黎從下往上扯下他身上最後一件上衣,暴出白嫣紅的上半身,麻木的如同砧板上的魚

只有孟黎的速度太快太猛帶來疼痛時,才會本能的蹙起眉頭,發出絲絲痛苦的呻

而在不遠處隔著木門的臥室裡,蘇寒在半昏半醒間聽到了某些聲音,因為病毒已經開始改造她身體的緣故,以她的聽覺還能清晰的聽到體腔道內混雜著水漬的摩擦聲音,還有那絲絲縷縷的痛苦呻也像是她最悉的哥哥的聲音。

不可能,哥哥不可能在做這樣的事情!

何況哥哥還答應過我,他明明只屬於我一個人,哪怕我死了,也絕對不會嫁人!

可是那呻聲似乎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悉。

十八歲少女臉上的表情漸漸扭曲起來,也不知是被病毒折磨還是那聲音的刺,她滴血般的瞳眸一次次拼命睜開又被病毒折磨的閉上,只剩下牙齒劇烈摩擦傳導的聲音:“可我還沒死呢!我親愛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