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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者要他的命”是什麼意思,人家不說他也不想多問。
男妖老神在在道:“吃他沒用,抓回去好好養著,生娃再吃娃!”景淵本想看他們要整出什麼么蛾子,可看這妖怪傻里傻氣,出口又是一派胡言,便沒把他說的往心裡去。
男妖轉頭一想,狐疑道:“你不知道?那你來這裡做什……”他話沒問完,四周伺動的幾隻大妖一同暴起,因為他們被幾道黑霧如有實質般捆著,兇猛地將他們一下拖到景淵面前。
景淵看也不看一眼,黑霧頓時如刀,一併斬殺了五隻拼死掙扎的醜陋大妖。黑血濺出,一切發生得太快,男妖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見黑霧方向一轉,接著他腳下劇痛,一隻腳的腳筋被挑斷,他跌坐在地,看到景淵變回了一身與前面那人對應的喜服,頓時駭然:自己是在作死的邊緣策馬奔騰啊。他抖著嘴:“你……”景淵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召來鬼兵把他帶走留著後面問話。
臨嵐不知道在他身後,景淵剛剛出手解決了幾個打他主意的大妖。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景淵就在他身後不遠處默不作聲地站了多久。
景淵雙臂抱在前,倚在大樹旁,看著前方呆坐著一動不動、也不對著墳冢說話的臨嵐。月光清冷,四下靜謐,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清瘦,後背微微弓著,怪孤苦伶仃的。
那座墳只是土堆而已,墳頭著塊破舊木牌,上面什麼也沒有寫,景淵也不知道那是何人的。他知道不會是他孃親的,一位妖族長公主不可能埋葬於此。裡面埋的是什麼人呢,是親人還是朋友?讓他夫家不待,自己的仙府不回,也不找去帝君,而是來這麼個荒涼的地方當鴕鳥。
待到東方既白,景淵於晨光熹微中大步闖進他的結界,走到他面前,心想大半夜過去了,這傢伙心裡的情緒也該發洩完了。他彎下沒好氣地把人拉起來,臨嵐沒有借力站起,直起身動了一下又繼續跪坐在地。
臨嵐看到來人,臉上出了意外,“怎麼是你,你還來幹什麼?”景淵頭疼地說:“你大晚上的不回家,我出來找你不對嗎?”
“回家?”臨嵐道:“你不是退婚去了嗎?你已經自由了。”景淵對天翻了個白眼,“我都應下你父君要照顧你了,要是退掉那我還是男人嗎?”見他投來疑問的眼神,景淵繼續說:“我昨晚引你上天宮是想讓老爺子安心,你都把天捅了個簍子了,我不也給你兜著?結果我話沒說完你就跑了,你父君不得擔心死。我在那邊再三保證,你再怎麼任妄為,我也會待你好。生怕老爺子一個撐不住……”言盡於此,接下來什麼意思不用說大家都明白。
臨嵐低頭不語,景淵看不清他的表情。
等了一會兒,景淵伸手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讓他抬頭聽他說話。景淵又是一臉賤兮兮的痞帥,伸出骨節分明的一隻手在他面前晃,笑道:“你可以啊,小神君,還不到兩千歲。
臨嵐怒視道:“我前幾天剛過生辰,滿歲數了!沒騙婚!”在人族也是妥妥的過了十八歲,他只是臉蛋兒小顯年輕而已。
景淵回以一臉“我信你個鬼”,下巴一點:“回去了。”說完抬腳要走,被還跪坐著的臨嵐伸手拉住了側邊衣服。那位置剛好是大腿上方的位置,景淵回過頭看他。
眼前矮了他一大截的身長、拉扯的動作、以及低頭對上他言又止的臉,和記憶中那張稚臉微妙地相似。
景淵一時說不出話。只聽臨嵐輕聲道:“跪下,一起磕個頭吧。”兩人磕完頭後,一前一後往回走時,看到了幾隻大妖的屍首。場面血/腥,景淵也沒特意攔著不給他看,想讓他知道後怕,還邀功道:“要不是我守著,你都不知道被妖怪叼走多少回了。”
“你一直在這裡?”
“當然啊,不然你能全須全尾跟我說話?”景淵正想問他有何想,知不知道害怕,就看到臨嵐化出冷月,他面上像結了層霜,冷著臉朝前方揮動鞭子,靈力帶著勁風把屍首瓦解成齏粉,消散不見了。
他眉目冷淡道:“得處理乾淨點,別讓這東西髒了阿鸞的眼。”景淵沒接他話,心說,他可沒當清道夫的意願,不過,好歹知道墳主人的名字。至於那是他什麼人,景淵看他沉著一張臉,也沒多問。
他剛準備圈地成寸帶人回宮殿去,就見臨嵐好像站不穩了,他伸手拉了一下,正要問他怎麼了。
臨嵐被他一拉,順勢倒在他懷裡。
景淵莫名其妙,衝他喊打喊殺的時候不是神的?怎麼這一拉就暈倒了?
他下意識伸手在臨嵐額頭搭一下,手心觸滾燙,應該是因為在這更深重的鬼地方地坐了太久。他又一知半解地給他把一下脈,探出來個“靈力透支”的結論。
這也難怪,這麼不知輕重地折騰了一晚,換個修為低點的這會兒經脈盡斷也不無可能。景淵無可奈何,認命地把人橫抱起,回了謐幽宮。
第11章祝行舟穿著便服,一大早領著一隊壯丁在殿裡善後,兩個掌事丫鬟頂著碩大的黑眼圈仔細辦事。
老管家年紀大了,昨晚經過那一大遭,了幾顆從鬼醫那裡討來的救心丸,才勉強出來主事。平裡領著閒差的婢女僕從這會兒都忙活上了。
整個主殿瓦片散落一地,房梁塌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