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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安安不再惹事我就很滿足了。」掌門之後又和楊家的老爺和夫人寒暄了一陣,便和香月一起來到了她的獨院裡,其他人也都知道肯定是要說些她們宗門裡的私事,便都很自覺的不再打攪,留下師徒二人獨處。

「師父,你怎麼想起來這個鎮上的啊。」

「這不是下山辦些事,看著也不遠……就順便來看看孩子唄。」

「討厭啦師父,人家都二十六了,還把我當孩子。」香月和師父肩並肩的坐在邊,白皙柔的肌膚,高聳翹的美以及那讓無數女人羨慕不已的修長玉腿,也難怪幾乎所有的女子都擠破了頭想拜入羅霄宗門下,光是這對師徒的外貌身段就足以引她們了。

「你娘當年既然把你給我,我心裡就總是把你當孩子啊,不過這裡都長這麼大了,呵呵……確實也不算孩子咯。」掌門說著便伸手摸了摸香月的球,其實以前在那沒有男人的宗門裡,女弟子們之間寂寞時也會玩些虛凰假鳳的戲碼,所以倒也沒什麼,只是身為掌門的她竟也會有這番輕薄之舉,可見師徒二人的關係之親密。

「哪有啦……人家可是生過孩子了才變這麼大的,對了!雪嬌她在山上還好吧?沒不聽話吧?」雪嬌自然就是香月那剛剛五歲的女兒了,雖說是送到師父那沒什麼問題,但身為母親,香月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呵呵,那孩子可比你當年乖巧多了,前些子已經拜你五師姐為師了。」

「五師姐嗎……那可好,不過師姐脾氣太軟,怕是會慣壞了那孩子。」

「呵呵,我也會看著點的,這你就別擔心了,倒是香月你啊……凝玉功最近練得如何?」一提起這,香月本來明朗的臉霎時暗澹了下去,當年她可也是宗門被稱為天才的師父愛徒,嫁入楊家前便已將凝玉功練至第四層,未曾想這成家之後六年來……功力進展極緩,一點未有突破第四層的意思,讓她也始終無顏回山上面見尊師,如今對方親自過問,自然也是臉紅成了蘋果。

「徒兒……愚鈍,至今……還在第四層……」

「果然啊……」

「師父……對……對不起,給您丟臉了……」香月沒想到師父得到自己功力未進的消息後,卻並未生氣,反而一副早已料到的樣子,心裡尋思該不會是破了處子身後,凝玉功便無法進……但自己從來沒聽過這說法,況且派內很多其他嫁人的師姐也有不少突破了第五層甚至第六層的。

「為師知你不會偷懶,這次來其實主要也是為告訴你一些事,香月……你覺得本派的凝玉功和武林裡其他宗派的內功心法相比如何?」香月倒沒想到師父會突然問這麼一個不算問題的問題,身為弟子她當然不會說什麼壞話,何況凝玉功本來就是武林中盛名已久的功法,不過因為只有女子能練,所以也很少有人會來搶奪或是偷學。

「那自然是屬上乘了,而且比起少林武當那些要練二三十年的內功,凝玉功修煉的時間也更短。」

「是啊,雖然其他門派都說我們凝玉功是速成功法,但是一旦練成,依然能夠縱橫武林,你難道就沒覺得這裡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嗎?」師父的這番話又讓香月陷入了短暫沉思,這確實是一件不太尋常的事,一般來說內功心法的威力肯定是和時間成正比的,速成功法基本都是一些三教九或者道,比如要用毒配合或是縮減壽命的自殘練法。

然而凝玉功卻是完美結合了幾者的優點,修煉時間短,威力強且對身體也無甚害處,甚至還有養顏駐容的效果……「師父……難道說……」

「這世上當然沒有所謂完美的武功,凝玉功雖然練法奇快,但若只按照一般的運氣打坐,也只能練至第四層,再往後……就得靠一些特殊的法子了……」

「特殊法子?」掌門沒有說話,只是從懷裡拿出一本薄書遞與她……「有些話一時半會為師也說不清,凝玉功突破第四層的方法都寫在上面,不過記住……這裡面所寫全都是本門最高機密,絕不能讓外人所知,香月你一向聰明,最好是全記住後直接燒掉。」

「是!」話說至此……香月當然也明白這其中的含義,立刻把手中秘笈收進懷中,同時看著師父有些擔憂的臉,覺得她還有些事尚未說出口。

「還有……香月,這事為師不知該不該問,你和你相公……之間怎麼樣啊?」

「哎?那當然很好啦,師父你擔心這做什麼?」看著愛徒那依然天真無比的豔容,季塵月身為師父不由得笑著嘆了口氣。

「你這孩子……怎麼在這方面反這般愚鈍,為師是問……對事滿不滿意。」香月這下可差點懵了,怎麼也沒想到一向端莊穩重,固守禮節的師父會問出這種事,不過再一想……自己都是個有孩子的母親了,兩個成人聊聊這事倒也沒有不妥,而且能在這種方面關心自己的除了母親也只有師父這種同至親了。

「這個……還好啦……」香月對於這個問題則是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不過臉上的紅暈也表明了她對和別人說起隱私之事還是有些不自在。

其實臉失望確是因她想到了丈夫在上的無能,而紅暈則是憶起了阿辰昨之勇勐……「哎……果然……是不行啊,其實這也怪不得你相公,我們練凝玉功的人,陰會比尋常女子更為深密,所以一般男子極難滿足,你當年出嫁時為師還把你當孩子,未曾告知於你,現在提起這事……也是讓你不要太怪罪於他。」

「原來……還有這回事……」師徒二人因此話題暫時陷入了短暫而尷尬的沉默,但畢竟都是女人,其中蘊含的那些意思也都不言自明,香月心裡當然更謝師父能對自己透這些事,同時對丈夫在上的無能也減輕了些怨念。

「再多的為師也不方便細說了,呼……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那我送到鎮口吧。」師徒二人使輕功直接飛身越過了院牆,很快就到了大院的邊側,剛好路過了家丁們幹活的地方,兩女看到一群五大三的大老爺們坐在一邊喝酒猜拳,而另一邊卻只有一個小孩子在單獨扛著米袋幹活,香月立刻就認出是阿辰,只看他幾乎已經快把需要幾個人搬的米袋子全部搬完,雙腿已經開始發軟,讓人覺隨時都會站不住。

「喂!阿辰!怎麼還沒扛完,皮又癢了啊!」一個布大漢隨手扔了塊石頭,剛好打到了阿辰的小腿,本來就體力透支的他左腿一歪,肩上的米袋子就把那小小的身子給壓了下去……香月剛想過去幫忙,卻沒想身邊的師父已經先行一步,用神速飛到阿辰的身邊,扶住他的同時右手輕拍了一下米袋,只看沉甸甸的袋子立刻砸向了扔石頭的那個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砸的失去意識。

「師父……」

「香月,身為我的徒弟,任何時候都不能忘了以俠義為本,你雖已成家……

但也別忘記自己學武的本意,起碼身邊的這些不平事還是要管好,這孩子的事你接著處理一下吧,為師先走了。」看著師父那徐徐飄遠的背影,香月心裡也是異常惱怒,怎麼在最後給她看到了這麼難堪的場景,看看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