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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自己的慾望有多麼地強烈,他都不能衝破道德忌的界限。
柳巖不過是打算用手和嘴為身下的女孩兒製造一次極致的歡愉,然後藉助女孩兒腿間的摩擦釋放自己的慾望。
他一邊想著,一邊用手指玩著小女孩兒的陰核,然後繼續往裡面探入,小丫頭經過長時間的挑逗,私處變得越來越水潤,手指上沾染上了晶瑩的珠。她的呼也急促起來,甚至不自覺地抬起小股往小叔叔手指上面蹭。
他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站起身來,解開了刻有緻花紋的皮帶,他半褪去自己的西裝褲,將自己昂揚的慾望放出,慾望從前面打開的內褲中穿出,褲子掛在他的膝蓋下方,顯得穢和誘惑。
9似夢似幻(下)有些男人雖然身材魁梧,龍卻並不大,但是柳巖的龍卻和他比尋常男人大得多,幾乎有如柳依依的手臂般長。
他的莖昂揚,顏呈現紫紅,堅的身上面,暴起的青筋清晰畢現,拳頭大小的龜頭頂部泛著興奮的紅光,幾滴粘稠的半透明體從頂部的圓孔中滑落。
柳巖調整了一下姿勢,半跪在女孩兒面前,將她的兩條腿輕輕抬起掛在間,讓自己的慾望輕輕抵住女孩兒的花。
就在他的堅硬摩擦到女孩兒的柔軟時,柳巖瞬間到自己的理智,理念和道德觀轟然在腦海裡坍塌,他唯一想要做的就只是把自己的男龍入女孩兒的小裡,瘋狂的搗,戳,讓小侄女在自己身下呻,尖叫,臣服。
他想著就真的這麼做了,他的慾望緩慢地向前移動著,龜頭湊近女孩兒的花瓣,然後觸碰到她細細的窄縫。龜頭在花瓣間跳動著,摩擦著,終於一個身,進入了女孩兒的花裡,龍開始只是在口淺層次地研磨,猶豫,試探著,但是當小女孩兒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裡的也漸漸收縮地越來越緊的時候,男忍不住向裡面進。
前端的小孔忍不住地頂著小女孩兒花瓣間的小小豆豆,這正是女孩兒的點所在,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引起她小小的身子輕輕地戰慄。
此刻前端已有一半沒入那條小縫,小縫被柳巖撐得極開,甚至可以看到裡面那粉紅的。他輕輕聳動,沒有過份的向裡進入,只是在入口處享受著頂花瓣的愉悅。
突然,柳依依的部向下一滑,莖再次深入,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竟然就這樣被戳破了,柳岩心中大駭,渾身止不住地哆嗦,頭上甚至立時冒出了汗珠。
柳巖慌忙停住身下的頂,仔細觀察著柳依依,柳兒的臉似乎也因為疼痛而突然變得蒼白,平柳巖對柳依依看護得很緊,小女孩兒對事方面完全是張白紙,倘若她已經從睡夢中因疼痛轉醒,一定會開口詢問。
但是她有節奏的呼聲和閉合的眼睛在宣告著她並沒有醒來,大概小女孩兒以為這不過是自己在做的一場夢罷了。
女孩兒發出疼痛的呻聲,小手和小腿完全毫無意識地晃動著。柳岩心疼不已地把女孩兒輕輕抱在懷裡,穩住自己的龍。
面前的小人兒是自己放在手心裡呵護了6年的寶貝,是與自己留著相同血的人,絕對不能被自己這樣子傷害。
強忍著發的慾望是件極致痛苦的事情,柳巖的汗水不住地從額頭上滴落下來,落在女孩兒白皙的皮膚和早已皺不堪的衣裙上面,畫面顯得膩不堪。
身子下面的小丫頭神平靜下來,氣息漸漸平緩下來,掙扎的手腳也漸漸放鬆,似乎酣夢正好。柳巖緊繃的身體不堪慾望的折磨,身下龍莖恢復送,而且的送速度慢慢加快,幅度逐漸加強。
他略微出一部分龍莖,然後用力向前一頂,終於完全嵌入了自己小侄女青澀的身體內。柳巖發出一聲舒服愉悅到了極致的長嘆。被年輕鮮的緊緊包裹的覺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的快。甬道的緊緻甚至讓他忍不住立刻就瀉出來。
因為擔心女孩兒會醒過來,柳巖的並不猛烈,而是綿長,和緩,溫柔的,女孩兒在他的搗下,呼再次變得急促沉重,口中發出連續的呻嬌。
柳巖到自己的長已經深入到了小侄女的子宮深入,他更加興奮,手掌也不忘撫著女孩兒前的小櫻桃,把那兩顆尖逗得尖尖硬硬。
經過半個小時的送,小女孩兒突然一個靈,下體裡出溫暖連綿的體,緩緩地淌過滿她小的龍,柳巖的龜頭的小孔也突然接觸到這溫暖的體,柳巖的身體忍不住劇烈地抖動著,後背上泛起難以控制的快。柳巖知道,自己的小寶貝已經被自己玩得達到了高。
可是他自己並不想這麼快結束這場器官和體的極致饕餮盛宴。
他勉力控制了一下心神,停止持續的刺戳,把男向外出一些,待慾望稍稍冷卻後,重新開始風和煦的送。他看到他的小寶貝兒即使在破身和高中都沒有從夢裡醒過來,膽子漸漸變大,把小寶貝兒的細細小腿兒盤在健間,方便他的送。
一直壓抑的吼聲也漸漸低低地出聲:「呃……好舒服……好舒服……,柳兒,你真是個寶貝。」柔的陰緊緊的裹住柳巖的慾望,當他向後退時,粉紅的被莖帶出,向外翻著,但是當他向前進時,絲絲的體又會被溢出,一片靡的景象。
柳巖沈醉在這種仙死的快裡,無法自拔,恨不得永遠把龍埋在柳依依的體內。此刻的他早已忘記了被自己得呻不休的小女孩兒才只有12歲,更忘記了身下承歡的是自己的親侄女。
突然,他的後背猛然賁起,後泛過死亡般的快,在柳依依緊窒的收縮下,柳巖在柳依依體內的傘端瀉出所有的粘稠的,灌滿了她小小的子宮。
10柳巖夢初醒灼熱的白透明體持續不斷地從龜頭頂端的小孔中噴出來,柳巖一個靈突然從夢中醒了過來。
屋子內漆黑一片,落地窗上還蓋著厚重的窗簾。柳巖拿過頭的鬧鍾看到剛剛凌晨3點鍾。
他眉頭深鎖地看著自己空曠的大,粉的單上面已經落上了點點體。
他深嘆口氣,步入浴室清理身體。
他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柳兒嬌美的小臉。柳兒今年已經12歲了,再不是6年前那個孤僻安靜的小丫頭了。還記得剛剛接柳兒回柳府的時候,她不跟任何人講話,也不敢看任何人,慌張地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即便柳爺爺很想和她講講話,她都嚇得躲起來。
而所有人裡,小丫頭唯一不怕的就只有柳巖了,不管柳巖走到哪裡,她都會在後面怯生生地跟著,如果柳巖走得過快,她會小步跑過去拉住他的小手指。她的手太小,只拉得住柳巖的小手指。
那時年輕氣盛的柳巖,最討厭羈絆和麻煩,突然被這麼個小東西給纏上了,他實在是煩得要死。說實話,他對死去的哥哥並沒有太多的情,即使是得了肝癌,命不久矣的省長父親,他也不會有太多的關心。也許有人會說他冷情,可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只有不對任何人產生情,才最安全。
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剛剛20歲的自己雖然會對小丫頭到煩躁,卻並不會拒絕,久而久之,當他看到柳兒因為自己走得太快,而在後面跑得跌跌撞撞的時候,會忍不住回過身把她抱在懷裡快步向前走。
柳巖也並不是那種會任由別人痴纏的男人,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自小纏著他的女人自然是數不勝數,不過他往往會用渾身散發的冰冷氣質凍得她們退避三舍,甚至不惜動用柳華的勢力去清除那些花痴們的圍追堵截。可是對於柳兒,他卻真的是無可奈何了。
慢慢地他竟然習慣了,尤其是父親去世後,小丫頭更是成了唯一與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習慣了吃飯上班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把小丫頭摟在懷裡。他也知道自己看著小丫頭的神情有多麼的不同,他曾經的某個女伴說,他看柳兒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著他痴戀的情人。但是說這話的女伴也立刻被他回視的冰冷刺骨的眼神嚇得不敢再說一句話。
柳巖苦笑了一下,想起小丫頭當初剛來到柳家的那半天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到了晚上,居然還賴在自己臥室裡不肯走,非要跟自己睡在一起。那時自己實在是為此頭痛不已,無奈父親又寵那孩子寵得無法無天,他迫不得已,只好跟個6歲的小娃娃夜夜同眠。
那段時間,自己整整3個月沒過女朋友,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綠了,每次看著柳兒都恨不得掐死她,但是也只是想想解解恨罷了,卻從來都沒有對她做出過任何實質的傷害行為。
其實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其實也是寵她的,否則依自己的脾氣,老爺子的待,若是不情願,誰又能強迫得了呢。
可是,小女孩兒漸漸長大了,對自己再也不像過去那麼依戀眷慕了。除了她剛到柳府的3個月對自己寸步不離,事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外,後來的她很乖很聽話,傭人給她安排好就可以了。漸漸的,兩人只有晚上同眠的時候才能在一起。
柳巖雖然伴眾多,但是從來沒有一個能和他在同一張鋪上一覺睡到天亮過,甚至沒有任何女人被他帶回家過,往往都是做過愛後,要不他離開,要不女伴離開。絕不多說一句廢話。
可是柳巖這些年來卻養成了夜夜摟著柳兒溫軟的小身子共眠的習慣,連自己慾望的紓解都大多改成了白天,害得那些名媛淑女們還以為在白天做愛時什麼新興的時尚風雅之事。
現在慢慢長大的小姑娘,卻似乎想要離開自己了,今天居然打電話回來說,她在自己的好朋友家裡做功課,好朋友的爸爸媽媽邀請她一起在家開party,晚上她要和好朋友一起睡。
柳巖幾乎是接到電話後就立刻派人去調查柳兒說的好朋友的資料和家庭情況。
發現對方確實是家境清白的良好公民,她的好朋友也是個很乖的小女孩才放心下來。
這些年來,柳巖秉承著一切好的監護人該做的一切事情,自從柳兒的自閉症被治好以來,他一直在鼓勵她多些同齡的好朋友,多參加體育活動,而現在這個健康陽光的小姑娘卻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柳巖的心裡還是充滿了惆悵和失落。
11柳巖對二人共浴的回憶(上)柳巖站在浴室裡,手掌撫著自己半軟的陰莖,龜頭頂端殘留著一絲透明的體。他依舊年輕的臉上掛著一抹苦笑。
這是第幾次了,隨著柳兒漸漸地長大,自已越來越頻繁地夢到她。
記得最初和她同眠的時候,她總喜歡縮進自已的懷裡,依偎在自已寬厚的膛間睡覺,有時還會摟著自已脖子。那時對她的覺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除卻做愛的時候,柳巖是很討厭和別人有肌膚的觸碰的,他習慣的是保持距離。
但是這個小丫頭沒像是有肌膚飢渴症般喜歡把身子緊緊貼著他,不過,卻並不討厭。
後來是漸漸地習慣,偶爾會輕輕摩挲一下她花朵般嬌的肌膚,只覺得觸手溫滑,很舒服,卻還不足以完全引起自已的慾望。
隨著小丫頭自閉症被治好之後,人也變得越來越活潑,愛用軟軟的童音喊著小叔叔撒嬌,愛纏著自已問些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問題,害得自已一離開她,耳邊就全都縈繞著她軟的童音一直在喊「小叔叔,小叔叔。」。
情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柳巖再次閉上眼睛,想起在一年半前的節前夕。柳華集團的員工都早早地放了假回家過年了。
而柳巖只有柳依依這一個親人,就也早早地回到了他們居住的獨棟別墅。
別墅裡的管家,傭人,柳巖也非常人化地給他們放了假,整棟房子裡只有他和柳兒兩個人,吃著從高級餐廳特別訂製,並送上門的年夜飯。柳巖看著對面越長越漂亮,越來越明朗快樂的小姑娘,自已的心情也變得特別好,甚至為小丫頭也倒了一點點紅酒喝。
小丫頭喝了點紅酒,白的臉蛋兒更顯得紅撲撲的,透著醉人的紅暈,眼睛亮閃閃得似乎能滲出水來。只是她站起身時的腳步虛浮踉蹌,重心不穩地就想往前面的地面上撲去,還好柳巖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小小的身軀。柳兒隨手一扯,桌布隨著她的拽動,上面的紅酒和一碗醬料立時被倒,裡面的酒和醬汁一股腦傾洩飛濺到桌邊摟抱著的柳兒和柳巖的身上,把他們的衣服染得七葷八素的。
柳兒咯咯笑著在柳巖冒出微微胡茬的下巴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