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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是柳家半份資產,三把鑰匙對應三座金庫,阿瓷,收下吧,這本來就是你的。”雲瓷瞥了眼金光閃閃的鑰匙,她當然明白一旦伸出手,莫說這輩子,就算再來幾輩子她都不需要再努力,養一個姜槐也好,養十個姜槐也罷,她都養得起。
可她不願。
“是呀,這本來就是我的,所以,等我功成名就那,爹再給我吧。”
“你……你喊我什麼?”柳軒植動容道。
“爹。”雲瓷笑了笑:“你難道不是我爹麼?怎麼,你不應?”
“應,應!好阿瓷,好女兒……”他手足無措地想上前抱抱女兒,最後礙於雲瓷眉間依舊未散開的清冷,躊躇不敢上前。不過,能聽到女兒喊他一聲爹,這輩子也值了。
柳如岸急忙湊上前來:“我呢?阿瓷,喊我阿兄啊!當年還是我教你怎麼喊阿兄的呢!”
“這樣啊。”太久了,雲瓷記不真切,仔細想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她笑意加深兩分:“大哥。”
“咦?怎麼不喊阿兄了?”雲瓷但笑不語。
這輩子,她只有一個阿兄。
回到閨房,謝絕任何人打擾,雲瓷坐在窗前託著下巴看著窗外風景。
她想姜槐,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爹孃年輕時候的愛情故事令她找不到安全,若此刻姜槐在她身邊,她想抱抱他,想問問他:有一天衰愛弛,你呢,會不會負我?
她捏了捏自己的小臉,閉上眼幾乎能想到姜槐聽到這話後的反應。
為了驗證一番,她提筆寫信,給念兒火速送到將軍府。
而此時,姜槐坐在庭院臺階,心,好像被誰剜去一塊兒。
她想阿瓷,好想好想。
年輕的將軍失魂落魄的回到小姑娘舊書房,一幅畫像被她緩緩展開。
明媚少女,一嗔一笑,如鮮花,盛開在她心坎。
她望著畫像裡的小姑娘,笑道:“阿瓷,你還會不會回到我身邊?”不知不覺中,她提筆蘸墨,思來想去,只寫下兩字:可好?
姜槐盯著白紙黑字,破天荒的想著,若柳家對阿瓷不好,她立馬把人搶過來!
念頭閃過,她一聲嗤笑:柳家,怎麼可能會對阿瓷不好?柳家父子今登門時緊張地就差把小命遞到阿瓷手心,百般疼愛,血濃於水。
一股酸澀湧上心頭。
雲瓷離開將軍府的第一天,姜槐,學會了吃醋。
第045章醋意籠罩整座府邸,劍嘯西風,年輕的將軍冷峻著眉眼在演武場盡情揮灑汗水,直到送信的小廝前腳出門,後腳柳府下人就出現在將軍府門外,通報過後被領進來。
姜槐丟開劍轉身問道:“何事?可是阿瓷受了委屈?”下人哆哆嗦嗦道:“不不不,是小姐有信送給將軍。”信?
姜槐劈手將信奪過來,一個人快步往花圃走去。
陽光下,她珍而重之地展開小姑娘寫給她的信,喜氣從眉梢洩出,整個人靈動鮮活不少。任誰都看得出,她很開心,若有翅膀的話怕是要開心地飛起來。
“……阿兄。今心緒繁雜總覺不安,思來想去有句話要問阿兄。”
“年少時分,阿孃與阿爹情意連綿約好不相負,然世事捉人心思變,阿爹毀諾,妾室居於後院,禍起蕭牆,連累稚子。阿孃氣死在雪夜,昔恩愛夫終走不到白頭,是眷侶?怨侶?”
“初聽當年事,初聞男兒薄倖,阿兄為男兒,可會相負?雲瓷不信旁人,只信阿兄,求阿兄釋疑解惑安我心。”姜槐看過信後想了很久,可會相負?
阿瓷在擔心什麼?擔心她變成那等狼心狗肺的畜生?
怎麼可能!且不說她對阿瓷情真意切,阿瓷因為爹孃當年事對世間男兒產生懷疑,姜槐摸著下巴暗道:她是假兒郎啊。那她的答案會不會是阿瓷想聽的?
轉念又道:是男是女又何妨?總歸阿瓷想在她這找尋安全。
姜槐命人拿來文房四寶,筆走龍蛇寫下回信,看了眼柳府下人,目光在他那一雙不算修長的腿掠過。
阿木被看得雙腿發顫,這是怎麼了?將軍有何不滿?
姜槐收回視線,轉而將信給府兵:“快馬加鞭送到柳府,不得延誤!”直到送信的人上馬跑遠,阿木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好吧,將軍這是嫌他腿短,腳程慢!
怪有意思的,將軍府和柳府統共三條街距離,不就是送信,幹嘛要鬧出如此陣仗?他忽然想到坊間有關這對兄妹的傳聞,今一幕,初初受到‘愛逾命’四字的含義。
柳府,距離信送出不過一盞茶功夫,念兒握著一封信動地走過來:“小姐!公子…公子來信了!”這麼快?
雲瓷一怔,忽而莞爾,不可能這麼快。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她和阿兄心有靈犀,都沒忍住給對方傳信。
想著這些,她心裡暖融融的,拆開信,故意支開念兒,獨自往窗前閱覽。
信被展開,與她洋洋灑灑滿行字不同,阿兄信上寫了兩字——可好?
這是在擔心她嗎?雲瓷笑了笑,或者是在想她?
阿兄真可愛啊。竟也學會拐彎抹角了,想她為何不直言?
可好?
該怎麼回呢?
說好的話,萬一阿兄就此放心不再掛念她怎麼辦?說不好的話,父兄待她實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