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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見勢不妙,柳如岸清咳一聲,急忙問道:“那些人後來都怎樣了?”

“死了。”

“死…死了?”柳如岸目瞪口呆!

剛想要痛斥妹婿喪心病狂,姜槐眼皮輕抬:“知道怎麼死的嗎?”這話問得太慎人,柳如岸胳膊冒起來的細皮疙瘩,考慮到對方強悍的戰力,他勉強撐起大舅哥的尊嚴,桿:“怎麼死的?”

“羞愧死的。”

“……”啥玩意?柳如岸被她不要臉的勁頭驚得倒退兩步:“你在說笑吧!”姜槐一本正經搖頭:“沒有。”她的確沒有說笑,身為爹爹口裡三百年不世出的天才,從小到大她都是最行的那個。

正式繼任道子那,數不盡的人前往谷中挑戰,落敗之後,羞慚至死的亦不在少數。

煉丹、觀星、製藥、武學,乃至那些不值一提的小道,同代人中,她向來最強。

如今成了婚,不管下,都不能說不行。

柳如岸被她眼裡的認真唬住了,儘管他覺得妹婿說這話委實不要臉,可行總比不行強,他還等著抱外甥呢!

他摸著下巴道:“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外面風聲已起,儘管家裡以最快速度將言壓下去,可人言可畏,咱們也堵不住悠悠眾口,若有人存心藉此汙你聲名,怕防不勝防。”言語裡滿了催生意味,姜槐耳尖微紅,她風負手而立,維持著作為一品鎮國大將軍的氣勢,淡淡嗯了聲:“知道了。”柳如岸呆呆望著她側臉,暗暗讚了聲好相貌,越發期待未來可愛的小外甥,別的不說,就姜槐這張臉,和妹妹生出來的孩子絕對會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後花園,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了幾句。

柳如岸走後,姜槐立在風中眸光沉沉,倏忽慢慢笑了起來。汙她聲名,且還是如此噁心人的方式,哪用得著她出手?她行不行阿瓷最清楚,何需對外人解釋?

新婚的姑爺悠哉悠哉走在青石小路,風度翩翩,恍若謫仙降世。柳府下人偷看一眼都不住臉紅心跳,沒理會那些,姜槐徑直往琴臺走去。

琴臺,琴音淌,一曲方歇。

接過念兒遞來的溫茶,雲瓷垂眸慢飲。

念兒嘆道:“小姐琴藝越發好了。”她笑而不語,半晌道:“往後,喊我夫人,我今已嫁給阿兄,再喊小姐,不合適。”

“是。”見她面紅潤眉梢透著喜氣,念兒也跟著歡喜:“公子和夫人簡直是奴婢見過最恩愛的。”恩愛?雲瓷被這話羞得別開臉:“又在胡言。”曉得她面,念兒嘿嘿兩聲,老實閉嘴。

風從東吹到西,姜槐去時,雲瓷正準備回內室歇息,見她裹著雪白裘衣,姜槐上前捉了她的手:“冷嗎?”

“不冷。”雲瓷笑道:“談好了?”新婚姑爺回門不受歡,說不準是哪裡出了問題。姜槐在柳如岸面前尚能輕狂自傲,到了小姑娘跟前耳朵尖忍不住泛紅,她溫聲道:“我帶你回屋細說?”這表情一看就有事。雲瓷點頭,順從地與她並肩而行。待進入溫暖內室,她調笑道:“阿兄,你做了什麼壞事?無事臉紅什麼?”姜槐摸摸鼻子,心虛道:“有嗎?”

“有。”小姑娘湊過去好奇道:“說與我聽聽?也教我開心開心?”姜槐下意識攬了她肢,紅著臉偷偷與她咬耳朵,一番話聽得小姑娘又羞又想笑:“你就是這般和大哥說的?”

“對啊,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雲瓷嗔她一眼:“大哥肯定會認為你臉皮厚。”

“那我臉皮厚嗎?”姜槐小心思轉得快,小聲道:“你覺得我行嗎?”小姑娘眼裡閃著亮光,嬌聲道:“行~”當即哄得姜槐找不著北。

兩人眉目含情你望我我望你,哪怕不說話,心裡也甜得過分。

最後還是雲瓷忍不住收回視線:“那些人好可惡,沒事亂嚼舌,要我出手擺平嗎?”

“不用。三之內言必平,用不著咱們費心。新婚頭三天已過,料想景陽她們也按捺不住了,阿瓷貴為棋聖,還要為書院招生的事忙碌,這等小事用不著你惦記。”

“可我還是生氣。”

“氣什麼?”小姑娘眼裡晃過崇拜和掩藏不住的愛意,她道:“那些無知之人冤枉你~”姜槐角揚起好看的弧度:“都說了是無知之人,他們說什麼,我不在乎,我只在乎阿瓷說什麼。”她頓了頓,柔聲道:“阿瓷的嘴可真甜~”

“是嗎?”

“是的,因為我嘗過~”雲瓷羞赧地抱緊她。

彼時,御書房。

禹皇聽著大太監稟告的糟心事,臉一沉再沉,茶杯重重落回御案,冷笑:“查!”阿秀身子骨好的不得了,他還等著抱皇孫,他怎麼可能不行?他轉念又道:要不要為阿秀診平安脈?

荊玄魚想著兩前見過的意氣風發的愛子,搖搖頭,哪怕所有人都能表出懷疑,身為父皇,他怎麼能夠這樣傷阿秀的心?

御書房瀰漫著一股低氣壓,大太監適時道:“待棋聖有孕,謠言自會不攻而破,陛下莫要氣惱,想必過不了多久將軍府就會有喜事傳出了。”這話荊玄魚愛聽,他面稍緩:“朕不想再聽到任何對他不利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