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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愛也好,都是本能作祟,與冒險一樣,不需要理由。
暮寒從下了飛機狀態就不太對。說好晚上會打電話過來,可樂晨安從下班一直在家心不在焉亂晃到天黑,那人也沒再聯絡。
今早在機場,暮寒罕見透出的動搖不安讓他實在放心不下。
樂晨安在對著一張照片調了整整半個小時白平衡之後終於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換了身衣服出了門。有什麼好怕,想見就去見啊!又不犯法。
這個街區入住率依舊很低,他遠遠便望到了那個點著燈的陽臺,暮寒靠在圍欄上仰頭髮呆,只穿了一件黑連帽運動背心,一抹修長的影子孤零零掛在那兒。
離得太遠看不清神,可那雙暗含月的眼睛在夜裡也一樣發著光,掙扎著不肯融入周身漆黑裡。樂晨安愛慘了這雙有魔力的眼睛,像深處蘊含著無窮力量,引著周遭的一切。但這一刻,磁場模糊了,暮寒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月光映得他幾乎要透明,下一秒要飛昇似得。
樂晨安中一痛。
他對著電話裡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人說:“月亮那麼遠。勞駕仙人您稍微低低頭唄。”暮寒鮮少這樣,他問出一連串的問題,雖然語調依然平靜,但對少言寡語的他來說已是失態。他眉心淺淺的川字紋始終沒有消失,樂晨安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按他的眉:“我怕,我擔心你出意外,但我一點都不覺得你不負責任,也不覺得你任。”樂晨安一向都被當做心智未成的孩子,小孩做慣了不太懂要怎麼安人。但似乎對暮寒來說,這很受用,眉眼間蹙起的紋路漸漸舒展開了。
“意外永遠都在,與你做什麼無關。從概率角度來講,車禍死亡率更高,可沒人會因為這個不開車,不出門。”樂晨安其實查過滑雪這項運動的死亡率,出乎意料的低:“你知道非洲每年被河馬殺死的人有多少嗎,差不多三千個。”
“嗯?”暮寒眼睛眨得飛快,像是在拼命理解樂晨安是如何把話題轉移到非洲河馬身上的。
看他周身的氣息緩和了下來,樂晨安握住他左手:“所以你,如果很難過,可以說出來。”他鼓足勇氣:“你的家人可能不太理解你……但你不需要因為別人的不理解而困擾,更用不著改變。”這些涉及他家人的話越界了,樂晨安心裡明白。可看暮寒這個樣子,猜也猜得到他今天經歷了什麼,就像張奕澤說得那樣,優越的家境帶給他錦衣玉食,卻不能給他歸屬。他的眼睛總看著前方,是不是不僅僅因為生而無畏,更是因為他身後其實空無一物?
暮寒認真地看了他許久,近在咫尺的眼中清楚地倒映著自己的臉,樂晨安終於在沉默中敗下陣來:“哎喲哥哥,這麼矯情的話我都說出來了你倒是給點反應啊……我很尷尬的。”
“嗯。”暮寒眼睛忽然笑彎,右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嘴。
輕柔觸碰,呼換,樂晨安嚐到了他口中尚未融化完全的水桃硬糖,蠶豆大小的糖果被反覆推來勾去,在兩邊的齒味蕾間來回滾動,越來越小。樂晨安在最後一刻搶到了即將消失殆盡的甘甜,混著滿嘴分不清是誰的,融了香氣的津涎嚥了下去。
“甜嗎。”微微分,暮寒呼出的氣盡數被他入鼻腔,連著他手指尖那一絲絲薄荷膏的清涼,在夜風裡繾綣成人的氣息纏繞上了他的神經。
樂晨安抑制不住不斷敲擊口的悸動:“甜。”一開口嗓音已經暗啞,他一把將人拽起來,拖到僻靜無人處,狠狠按到壯的樹幹上,重新噙住他柔軟的瓣。
看似尖利的虎牙輕磕著溫熱的舌尖,樂晨安只覺得嘴邊的獵物美味得讓他發瘋。隔著薄薄的背心,那人的皮膚像被他手中的火種點燃適時燒了起來,他掀起衣緣,兩隻手握住光滑勁瘦卻充滿力量的肢反覆摩挲,從小腹到後背,兩顆窩隨著主人劇烈的息收縮,樂晨安的手指劃過,受到手中一陣戰慄。
他忍不住分了心,將中指的指腹按進他的窩處。
“嗯……”似乎毫無準備,暮寒忽然從鼻子裡低哼一聲,樂晨安瞬間被這一聲得從後背麻到頭頂,手上忍不住使了力氣。
“別……”暮寒用力錯開臉,氣息不穩地低聲說:“癢。”樂晨安本能追上他的舌,是不是癢他怎麼會分辨不出,嘴上,手上多加了些力道,他清楚地受到暮寒的身體在下意識地貼近他。
“別出聲音。”雖然這片綠化林四下無人,但畢竟是在室外。樂晨安有些謝暮寒平裡愛穿寬鬆的運動褲,他輕巧拽開了繩,慢慢蹲下。
那人仰頭靠在樹上,呼凌亂,嘴被自己咬到發白,極力控制著不發出聲音,樂晨安抬眼向上看,看不到他的臉,那人揚起的脖頸光潔白皙,喉結隨著嚥上下滾動,將一聲聲嗚咽鎖在當中。
*“你早點睡。”樂晨安將他送到院門口,垂著眼睛看自己的鞋面,好像有點髒。走之前那張照片保存了沒有來著?
“你怎麼了?”暮寒問。
“啊?我沒怎麼啊。”樂晨安抬頭,暮寒臉上的紅暈還在,嘴經過一番長久的廝磨變得殷紅,他立刻別開了頭看向別處:“我先回去了,免得被你家人看到。”暮寒不自覺皺了皺眉,暮川不住這裡,他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