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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它的造字本義,意為手執利器刺瞎民眾的眼睛,使之成為聽憑差遣奴役的奴隸。
“這個字義在甲骨文演化成為金文之後更加的明顯,金文中的‘民’字更是直接抹去了眼睛裡的瞳孔,十字也變成了尖錐的形狀,直接刺入了眼睛。
“再說‘且’字。甲骨文裡是由‘夕’字的變形體加‘=’號組成的,夕,代表塊,‘=’,代表相等,組成且字,代表平分食。
“在原始的共產平分時代,食物是最重要的共有財產,食更是食物中的最高等級,平分食,是祭祖敬神的重要儀式。所以‘且’這個字的造字本義,意為平分食,分而食之。
“最後說到‘辜’字,辜是由古字和辛字組成。古字,代表大砍斧,辛字,代表接受死刑的人。辜字的造字本義,意為用大板斧,執行砍頭或斬極刑。
“在第一夜之後,見過那五個人的死狀,我就對這些文字產生了一些懷疑,只不過示例不足,不敢斷言。剛才看到了劉宇飛的死狀,已經能夠證明我的推斷。
“這些寫在布條上的字,被注入了造字本義所天然帶有的兇戾意味,加上本村祖先做過宗祝所具有的詛咒之能,就成為了能夠限定我們死亡方式的,詛咒道具。”第17章白事17┃柯尋的分析。
眾人聽罷牧懌然這番話,久久處於震驚中回不過神。
沒想到這些從小在課堂上被詠贊美著的所謂的“美好的文字”,竟然有著這樣恐怖殘酷的本義。
“怪不得你昨晚讓我把頭藏進衣服裡……”衛東喃喃著。
“就像烏鴉分辨不出稻草人是假人還是活人一樣,我想,那種‘東西’說不定也分辨不出藏起頭和沒有頭的區別。”牧懌然淡淡地說。
“所以那‘東西’看到地上躺著一具無頭‘屍’之後,就以為我已經死了,不會再來砍我一次頭,我也因此而逃過一命。”衛東恍然,而後好奇,“你怎麼能確定那東西不會看破我這個無頭人是假的?”牧懌然繼續淡淡:“我並不能確定,只是讓你試試而已,如果不管用,你也只能死了。”衛東:“……”柯尋就問:“你剛才不是說,辜字的本義是砍頭或是斬嗎?昨晚你只讓東子把頭藏起來了,萬一那東西其實是想把他給斬了呢?”牧懌然淡淡×3:“那就怪他運氣不好,只能死了。”柯尋衛東:“……”合著昨晚這位大佬也本沒什麼把握啊。
醫生卻接口:“我倒覺得,那東西看到地上有了具無頭屍之後,認為人已經死了,就不會再斬一次,就算它本來想著斬,看到地上已經有了死人,也不會再斬一次了。”衛東張了張嘴:“怎麼覺這‘東西’有點兒……智障?”醫生笑了笑:“說句信一點的話,鬼神界與人界,本來就不同,各有各的準則,各有各的侷限。”
“你一醫生竟然也信鬼神?”衛東說。
“眼下這樣的情況,由不得我不信。”醫生自嘲一笑,“不過你要是想聽科學的解釋,也不是沒有,這就相當於兩個次元的生物,三維世界的生物看不到二維世界的生物,二維世界的生物卻也只能受到三維世界的投影。”
“我們在一個鬼神世界裡討論科學問題這樣真的好嗎?”衛東撓頭。
柯尋心中一動,問向牧懌然:“那咱倆這個‘央’字的造字本義又是什麼?”牧懌然:“絞刑。”柯尋摸了摸脖子,又指向馬振華和張懋林:“他們倆布條上的‘歹’字呢?”牧懌然聲音有些陰森:“剔酷刑。”馬振華和張懋林直嚇得渾身一抖,險些又癱坐到地上。
“你倆昨晚是怎麼躲過去的?”柯尋好奇。
兩人只管搖頭,半天說不出話。
“死亡是隨機的,”牧懌然說,“並不見得所有人會同時遇到死亡危險,否則何必給我們七天的時限,進畫的第一夜就可以讓我們全軍覆沒。”柯尋也就不再問,忽聽衛東欣喜地說:“既然破解了死亡規則,我們以後就不用怕那東西了!”牧懌然冷冷看他:“那麼我們就會面臨每天早上投票選一個人去死。”衛東頓時啞口無言。
“為了不當選,咱們還是努力找鈐印吧。”柯尋伸臂一搭牧懌然的肩,“關於鈐印會在什麼地方,大佬你有沒有什麼線索?”牧懌然把他的胳膊一掌拍開:“我認為還是要從畫的內容入手。”醫生說:“昨天沒有查完那三棵槐樹,咱們現在抓緊時間繼續吧。”牧懌然看了眼柯尋:“對於槐樹上的鬼臉,目前都只是猜測,我們不宜糾結於一個地方,我建議兵分三路,一路繼續檢查樹上的鬼臉,另兩路去村裡其他的地方找尋線索。”柯尋:“同意,我和大佬檢查槐樹,你們其他人去村裡。”牧懌然:“柯尋衛東檢查槐樹,其他人去村裡。”柯尋:“聽你的。”衛東:“……”眾人不再耽誤時間,立刻分頭行動。
柯尋和衛東來到那三棵槐樹下,仰頭看了看這樹幹上的鬼臉,陰沉灰暗的天空映襯下,這千百張鬼臉愈發的猙獰突兀,從乾裂的樹幹上暴突出來,就像是要掙扎著脫離樹幹一樣。
衛東打了個寒噤:“我怎麼覺得這些臉比昨天更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