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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10點。」砰!」的一聲,西北軍區參謀部的房門被一腳踢開,一道嬌小俏麗的身影猛得衝入房內。「滕超,你們西北軍區搞什麼鬼!」風鈴氣呼呼得衝到滕超面前,把正在和丁毅討論的滕超嚇了一跳。

「風鈴!」柳如眉從後面趕上來,一把拉住風鈴,隨即相對平靜的說到:「滕參謀長,昨晚秋指揮官去軍部參加酒會,事後你們可知道她去哪了嗎?」

「去哪?」滕超愣了一下「昨晚秋指揮官提前離開會場,應該是回駐地了啊。

怎麼,她沒有回去?」柳如眉盯著滕超的眼睛,半晌才說「她失蹤了!我們通過各種方式都聯繫不上她。」

「失蹤?不會吧,會不會是臨時有什麼任務了?」一旁的丁毅皺著眉頭說到。

「怎麼可能,旭綾姐從不這樣!」風鈴氣呼呼的說到。「滕超,我們已經查過昨晚的監控,那輛接旭綾姐的車昨晚本沒有開回營區,而是徑直開出了城!」柳如眉問到:「滕參謀長,請問昨晚那輛車的司機是什麼身份?」她頓了頓,緊盯著滕超問到:「據記錄,那輛車的通行證是你昨天緊急特批的,請問你可有什麼解釋?」

「把車輛記錄給我看一下」滕超接過車輛記錄看了一眼,眉頭不易察覺得跳動了一下:「司機是王永福,一直在司令部負責保衛和首長身邊人員相關事宜。

因為經常需要往來於不同城市,他的車常年是有通行證的。昨天正好上個月的通行證過期了,我就臨時給他批了一個。」

「就這麼巧?那他現在人和車在哪?」風鈴不信的問到。

「我來聯繫一下」丁毅趕忙準備打電話。

「不用找了。」一個黝黑的漢子走了進來。「車找到了,西郊大概50公里處,已經完全燒燬。車上一具男屍,經辨認,應該是王永福。」

「龐營長?」柳如眉詫異得看著他,「你是什麼時候去查的?」龐天嘯看了邊上的風鈴一眼,「早上這個小丫頭火急火燎得在基地裡到處找人,我們營那個小張還顛得跟在後面,哼,老子看不過去,就派人去查了一下。」說完,他甩出一摞照片到桌上。「我們仔細驗了一下,車上沒有發現秋旭綾或是其他女子的痕跡。而且王永福不是被燒死,是被打死後棄屍再連同車一起燒死的。」說完,他抬頭看了看滕超和丁毅,「小張勘察了一下,發現那附近還有其他車輛的痕跡,按理說那個地方很偏僻,很少有人會去的。老滕,老丁,這個事情有點古怪。」

「會不會秋指揮官和老王在郊外遇到敵人,之後老王被殺,秋指揮官被劫走了?」丁毅端詳了一會兒照片,疑惑得說。

「旭綾姐怎麼會突然跑到那裡去?」風鈴皺著眉頭說「而且以秋綾姐的身手,有誰能劫走她,除非是「門」的高手……」柳如眉一把收起桌上的照片,面凝重得說:「不管怎麼樣,秋旭綾現在處境恐怕很危險,我們一定要儘快找到她!我需要西北軍區的全力配合!」她頓了一頓,看著滕超說「如果有難處,我可以立刻請示方老,和y市政府。」滕超正說「放心,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我馬上通知,今天西北軍區司令部所有人隨時聽候你的調遣,任何監控等信息,你們都可以查閱。」想了一下,他又對手下的參謀說:「命令空軍無人偵察機出動,對出事地點方圓200公里內地毯式偵查,不要放過所有可疑車輛。」

「多謝了。」柳如眉說完帶著風鈴離開,龐天嘯和其他軍官也慢慢散去離開了辦公室。

「你說這秋旭綾在搞什麼鬼,搞得大禹山的人這麼神經兮兮的。」丁毅看著柳如眉遠去的身影,漫不經心得說道。突然,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猛得將他按到了牆上。

「丁毅!!你搞什麼鬼??老王那輛車,不是說好了安排「門」的人出城的嗎??為什麼秋旭綾會上了他的車??你在搞什麼!!」滕超拽著丁毅的脖子,動得滿臉通紅。

「你放手!我怎麼知道!!昨天秋旭綾突然離開,八成是老王他們送「門」的人離開時被她發現了,不得已把她劫走了!」

「你放!!監控裡秋旭綾上車的時候沒有任何異常!你是不是早就和「門」的人串通好了,在路上劫持了她!!」

「是又怎麼樣!!」丁毅一把甩開滕超,「你以為我們只是幫忙把「門」的使者送走,「門」的長老就願意和談嗎?不拿一個大禹山的人做籌碼,人家怎麼可能同意暫緩戰事!」

「丁毅你個瘋子!!那可是秋旭綾!大禹山的指揮官!是我們華夏的女軍官!

戰友!你竟然出賣她給我們的敵人,無恥!!」滕超衝著丁毅咆哮著,脖子上凸起一青筋。「現在他們在什麼位置,趕緊告訴我!!還來得及!!」

「來得及個!」丁毅猛得將滕超推開,冷笑著道,「昨天晚上10點他們就出了城,都過去10多個小時了,現在早就過了邊境線了。秋旭綾,已經救不回來了!」丁毅的話如雷鳴一般轟得滕超大腦一片空白。救不回來了……想到秋旭綾那美麗的身影,想到她被敵人擄到俄國,那可以預見的悲慘遭遇,彷彿一把尖刀捅在他心上。滕超的手緊緊得攥著沙發,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得成了幫敵人擄走戰友的幫兇,心痛、羞愧、憤怒,各種複雜的情緒排山倒海一樣淹沒了他。

「你個王八蛋!利用我!!丁毅,你為什麼這麼做!!你是什麼人??!!」滕超咆哮著撲向丁毅,卻再次被輕易得打到在沙發上。

「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西北的老百姓!犧牲一個秋旭綾,換來一個月甚至兩個月的和平,這不是你滕超一直想做的嗎??」丁毅輕蔑得看著他。「滕超,這件事我要是勉強算是個主謀,你也是幫兇!木已成舟,秋旭綾反正已經救不回來了,你現在說出去,我們兩個全完蛋,到時候不但秋旭綾救不回來,「門」那邊的談判也再沒有人可以推進,那樣不但賠進去一個秋旭綾,還什麼都得不到!」

「如果不是形勢如此糟糕,我也不會這麼做。現在為了大局著想,你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吧。」丁毅走到滕超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事情處理得很乾淨,她們查不到我們頭上的。」說完,他整理整理衣服,離開了會議室,留下滕超一個人滿面蒼白得呆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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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姐!」一名年輕的士兵叫住了正要上車的風鈴和柳如眉,正是此前被風鈴救過的那名戰士,叫張琳。他向柳如眉敬了一個禮,說道「我們營長讓我問問你們,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這裡我們比較。」

「別叫我姐,我還沒你大呢!」風鈴白了他一眼。「龐天嘯那個沒禮貌的傢伙,怎麼突然這麼好心。」

「你別看我們營長平時總跟你們鬧彆扭,其實他比誰都擔心秋指揮官。畢竟是自己戰友。」張琳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