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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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放在哪了來著？

…

…」老中醫走到藥櫃旁，開始翻箱倒櫃，「跟妳說過多少次了！每次我不在妳身邊的時候，不要就這麼愣著，該加的料就提早加！」

「好的，爸……」只見阿芳檀口微張，竟然往藥爐裡，吐起了口水！

「哎，怎麼就教不會呢！不要吐，要往下自然滴落！」阿芳聞言，立馬照做，俏舌微吐，清澈的津順著舌尖緩緩地往藥爐滴去，不成線地拉起了絲。

<果然跟網上說的不一樣。>發現張帥思索間皺起的眉頭，老中醫連忙解釋道，「張先生可不要誤會，那些藥材有多怪異，你應該也從其他途徑知道了一些，所以，接下來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了。」那邊，阿芳舌頭伸得都有些酸了，估摸著劑量差不多夠了，她趕緊閉上嘴，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

接著，小衣一脫，竟又出了一雙有些鬆軟的吊垂梨，她從那又黑又大的暈邊緣開始，用手指捋著頭向中間擠壓，看起來好像是在擠，可來回幾次之後卻沒出來任何東西。

「哎，老外那什麼空孕催劑就是不靠譜，才幾天就沒什麼效力了。好閨女別擠了，知道妳怕疼。」說著，他把剛剛找到的長物件放在藥櫃上，近了藥爐旁的阿芳。

「讓爸來幫妳。」一雙幹朽的老手，攀上了那對略微下垂的吊梨形巨，衰老的指節如強韌的枯木，從處向著頭來回擠，看那狠烈的力度，彷彿要把這鬆軟的擼成一長條。

「疼……」阿芳咬著牙，把更多的痛意憋在了嘴裡。

「忍著點！

…

…有了有了，不太多，但是沒關係，夠用了。」人為用藥劑催出的汁，就像擠牛那樣被進了藥爐。

這對翁媳的複雜關係，讓一旁的張帥大開眼界。

<非禮勿視，這好像不是自己應該看的東西。>「別閒著，自己先下面，一會擠完了，爸再幫妳。」

「別……不用了爸，您……歇會兒……我自己來就好了……」阿芳顫抖地說出這句話，一隻一看就沒咋幹過農活的白小手趕緊伸進了褲子裡，聽話地摳起了自己的襠部。

沒過一會，母的量終於擠夠，老中醫放開了那雙被擼得有些紫紅的梨，一把將阿芳那肥大的黑褲連帶著內褲拉下來。

「張先生不是外人，丫頭妳別緊張……多想想宏偉……」此時的張帥，已經背過身走到了門口，從兜裡拿出一盒煙。

<別人的家事，還是別管了。>「你們慢慢來，我出去菸。」

「別走啊張先生，再多給一萬塊錢，讓你親自上陣，幫我這乖兒媳婦多出點兒水……」

「不必了，沒興趣。」門砰地關上，屋裡隱約響起了翁媳間的聲蕩語。

「阿芳啊，妳瞧瞧自己這個木頭樣兒，把人家張先生都嚇走了……」

「對不起……爸……」

「我來看看……嘖嘖，水兒怎麼還這麼少……」

「我再……使使勁……」

「妳呀妳，每次都要戳戳妳這個騷眼兒，才能起來……」

「爸啊，不要！擀麵杖太了啊！」

「咕唧……」

「啊～輕點……輕點～」

「咕唧咕唧……」

「太……了……」

「妳看，現在這樣多滑，我讓妳多吃菠菜說對了吧，省的老便秘……」

「爸，爸！慢點……慢點！」

「咕唧咕唧咕唧……」

「嗯～宏偉……救我！嗯啊～啊～～」

「嗯，現在這水量還差不多麼……阿芳啊，妳這眼兒可比昨晚上欠啊，真是越來越了……」

「爸……饒了我……饒了我吧……」

「股別亂扭，對準了點兒，好不容易出這麼點水，別再給費了。」【第23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