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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朵萬花叢裡矜貴、嫵媚的芙蓉花,經過一場清冷秋雨的撫摸,顯出淡淡的紅。
不可否認,溫墨被這動人的風光住,茶的眸子更亮了。
只是,人沒有更近一步。
她的腦海裡,回放著這人同旁的男子擁抱,甚至還大半夜地將人帶入房間,那麼長的時間,在裡頭都做了什麼事情呢?
想著、想著,眸的光亮就又熄滅了,有些懨懨的,將她的手撤離溫軟的地方,虛虛握在手心,指尖撥著指尖,“昨晚那人是誰?為什麼可以進你的房間。”問這話時,溫墨是垂著腦袋,視線落在瑩白剔透的手指,就是沒瞧左謹的神。
話剛說出,又覺得自己沒資格問,探聽別人隱私很不禮貌,便迅速改了口:“抱歉,當我沒問。”
“他是我的朋友。”聞言,剛剛還懨懨的溫墨倏地抬頭,視線也移到她的面上,寒霜褪去,已如往般地溫雅,只聽她繼續說。
“他叫何正安,是我從小便結識的朋友。”這一解釋,就像是一場綿綿雨,澆灌在荒蕪的心田,那些萎靡的情絲,又有了瘋狂滋生的趨勢。
撥瑩白指尖的力道,也愈發地輕柔,茶的眸子裡綴滿了星光。
左謹趁機順利地收回手,取過一旁桌上的紙巾細細擦著,“我不喜歡誤會,也不喜歡你自作主張,也不想你離我太近。”因為,我不想一接近你,就變得掌控不了自己。
這就是貪歡嗎?那之前和溫楚逸的情是什麼?
人真的可以在剛離開一個人,就沉在另外一個人的身體裡?
是墮落的報復?是貪戀新奇?是見沉?是因兄妹二人眉眼相似......
左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與自我唾棄中。
溫墨冷眸掃過她的眉眼、鼻,落於那正擦拭的纖纖玉手,軟著音道:“都聽你的。”覺得時間差不多,再不出去,估摸著陳導就該拿著喇叭,對門縫往裡喊話,便道:“左女士,我們該出去拍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2月14~汪汪~~~第12章接下來的拍攝很順利,陳導對自己靈光一閃地撮合很滿意,想要的覺她都有。
左謹不愧是玩轉電視圈、電影圈的第一大花,演技真的是令人歎服,收拾好心情的她,絕對是能做到鏡鏡一條過,讓挑剔的陳導也找不出理由保一條。
視後就是視後,什麼時候也還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再加上對戲的女二,是圈內低調有演技的溫墨,兩人合在一起,就是演技上的強強對決,行雲水的飆戲,看得大家雙眼放光、暗呼過癮。
同時心底升起疑惑,按照溫老師的表現來看,不應該連一個女主的戲,都沒有演過啊?
這不科學。
憑著這氣質、這容貌、這身材、這演技,但凡眼睛雪亮一點的導演、製片人、公司高層,不可能放過這麼一顆搖錢樹。
瘦小的男助理有些不明白,秉持不懂就問的原則,伸頭問著滿臉姨母笑的陳導,“這溫老師,為什麼沒有大火,是得罪過什麼大佬,被壓著好資源了嗎?”監視器前的其他人,也聞聲看來,說實話,他們也是好奇的。
陳導盯著監視器看得起勁,隨意地回著:“她不愛演帶情的主角。”瘦小的男助理一時沒懂,接著:“溫老師她...喜歡演沒有情的冷血殺手?”
“笨。”陳導拿起黃白二的喇叭喊著:“過。左老師、溫老師,你們二位過來一下,我們聊聊下一場的戲。”放下喇叭後,才繼續回著自己的助理,“很早之前,找過溫老師演女一,她說,‘要擁抱嗎?要吻戲嗎?要戲嗎?’然後一聽我說都要,她就推了,撿了一個女n號,演女主的喪夫後媽。”聽到的幾人:“......”喪夫後媽,可還行?
得,他們現在是明白,溫老師這等絕,為什麼火不起來,因她跟市場完全脫軌,沒個親親抱抱怎麼行呢。
可也有人腦子靈光,馬上想到,這部戲溫老師也有擁抱戲啊,便嘴快地一禿嚕,“那她怎麼接了這部劇女二,抱抱摸摸不少啊?”還懵著的幾人,稍稍一緩,便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互相一陣擠眉眼。
溫墨與左謹過來的時候,就瞧著這些人眼神怪怪的,臉上的笑意,也莫名地透著猥瑣氣息。
“該幹嘛幹嘛去,別賊眼溜溜地瞧。”陳導拿著劇本揮舞發話,大家也就各自散,假模假樣地找事做。
三人坐在監視器旁,聊著下一場戲。
戲的內容很簡單,便是妹妹給受傷的姐姐洗腳。
這一幕,讓旁的導演來拍,也不過就是幾個鏡頭切換的事情,這一段播出時長,最長也不會超過三十秒。
但擱在陳導這裡,就不是幾個鏡頭敷衍晃過去的事情,他要的是兩個女生之間,若隱若現、勾得屏幕外觀眾心癢難耐、橘裡橘氣的畫面。
“.......”說了一大段自己想法的陳導,喝上一口檸檬蜂水,補著:“在妹妹給姐姐洗腳的時候,左老師你要稍稍地嬌羞,玉足要如觸電地縮幾下。”左謹眉梢輕抬,看向越來越過分的陳導,提醒著:“劇中是親姐妹,嬌羞不太合適。”陳導聽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