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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再見了。
第19章容溪洗完澡腦袋一沾枕頭就睡過去了,連邵北南拿著烤串在他鼻子前晃都沒反應。
就是原主身體底子弱,主臥的落地窗太大漏風,x生活上一不節制就容易低燒冒。
睡著睡著容溪覺有人在喊他,手裡還拿著糖一樣的玩意兒在往他嘴裡。
容溪對原主那段灰的記憶有陰影,對於這種略顯強硬的態度非常抗拒,本能的開始對那人連踢帶踹的,咬他沒敢咬,生怕一張嘴那可怕的小糖粒就了進來。
結果那人先對他下了口,容溪吃痛叫了一聲,柔軟的東西裹著那顆糖抵了進來,喉嚨滾了滾,他直接進了肚子裡。
第一覺是甜。
和記憶中的味道有些像。
但越甜的東西越要命。
容溪覺得他要出事了。
特別是一睜眼就見著了邵北南那張臉,雖然沒擺出記憶裡那猥瑣又討厭的表情,但腦子這會兒不怎麼清醒的人還是把他當成了原劇情裡頭的反派,抄起手邊的枕頭就往他臉上砸。
手腕被按住了,面前的人語氣沉了下來,“你做什麼?”容溪嚇得抖了一下。
邵北南是半夜發現容溪身體不對勁的,裹在懷裡的體是燙的,但貼著小腿的腳卻是冰冷的。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比正常溫度高出不少,應該是發燒了。
臨時住的地方沒有體溫計和冒藥這些東西,好在附近有家24小時開著的藥店,邵北南穿了件外套就出了門。
東西買回來了,體溫測了,就是喂藥的時候怎麼哄都不肯。
邵北南把頭頂的壁燈打開,看清了那雙眼裡蘊含著的情緒。
恐懼、害怕、不甘。
和平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同。
應該是和上次一樣,又做噩夢了。
邵北南又叫了容溪兩聲,“回神了,是我。”他應該是魘過去了,掙扎的力度漸漸弱了下來,邵北南鬆開鉗著他的手。
容溪眨了眨眼,抬手邵北南的臉。
沒有肥,也不油膩,清清的,就是不怎麼暖和。
身上穿的也是外出的衣服,容溪摸了摸,溼冰冷的觸,“你剛才出去啦?”邵北南嗯了一聲。
容溪偏頭看了眼頭櫃,塑料袋上還有些水珠,藥是剛買不久的。
想著剛才對邵北南做的事兒容溪一陣後悔,解釋道:“我剛才在夢裡頭大戰惡龍呢,一下子沒控制住……”那藥外面裹著糖衣,裡頭卻是又澀又苦的,邵北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確定不燙嘴了才遞給容溪。
想著他剛才拿枕頭砸人的架勢,邵北南問:“那個惡龍是不是長著我的臉?”容溪一口水嗆在了喉嚨管,連著咳了好幾聲。
邵北南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沉。
那些夢做過就忘,容溪還是喜歡邵北南的顏的,連忙否認:“沒有,絕對沒有。”邵北南明顯不信。
容溪絞盡腦汁的努力把話圓回來,“而且就算是打架……又不一定是把你當仇人的那種打,上不也能叫打架嗎?”邵北南:“……”邵北南無話可說,脫了衣服讓容溪睡裡側,離那扇漏風的窗戶遠一些,把小糖丸遞給他,“還有一顆,消炎藥明天再吃,中午喝了酒的。”這次症狀不明顯,容溪就覺得人累,就著水了下去,“好的。”邵北南問:“明天晚自習要幫你請假嗎?”容溪搖頭:“沒事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上次情況比這還要嚴重呢。”
“上次?”邵北南想到前幾天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是不怎麼對勁,“這周的事情?”疑問句,用的卻是篤定的語氣。
容溪試圖搪過去,“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免疫力下降,著涼了。”淺的瞳仁在黑夜裡被渲染成了墨,容溪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過了會兒,邵北南突然道:“我知道了。”容溪:“……嗯?”他又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免疫力下降和幾個因素有關,一個是過度消耗身體資本,再一個就是營養不良缺乏運動。
後者可以用食補和加強鍛鍊的方法來解決,前者的話……
邵北南:“下次得堵著點。”容溪臉上寫著問號,“堵哪裡?”邵北南用手指輕輕碰了一個地方,“這裡。”容溪打了個哆嗦,把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給憋了回去。
身後的人又補充了一句:“有點頻繁了。”容溪:“………………”頻繁。
頻繁。
同樣的事,同樣的時間,邵北南出的力還比他多。
現在竟然說自己頻繁,那不就是變相的在嘲諷他快?
太過分了!
容溪本來是背對著邵北南的姿勢,扭了扭轉過去,在他鎖骨上咬了塊痕跡出來。
語氣兇兇的:“我很快嗎?”邵北南臉上出現了幾秒鐘的空白,“什麼快?”容溪:“……”是他無中生有了。
說了個沒什麼,“睡覺吧,晚安。”
…
…
這藥的效果溫和,容溪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喉嚨還是有些癢。
要背的課文邵北南已經幫忙他打好了,容溪吃完中飯坐在沙發上小聲的讀,時不時拿起旁邊的水杯喝兩口潤嗓。
連續下了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