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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道湯,“你倒是用心。”老闆娘抿微笑,“畢竟這裡坐著的客人是邵總,自然要上心一些。”容溪口味偏重,料碰的不多,大多都是食。
他對海鮮不過,秉承嘗試的心理,容溪拈了一片在面前裝著芥末和醬油的碟裡蘸著吃,質順滑可口,細膩中又帶著些許嚼勁,口雖然奇特,但的確有讓人上癮的魔力。
就是芥末的味兒有點衝,他剛才可能多了,那股辛辣勁兒朝著鼻腔擁,容溪捂著嘴嚥了下去,眼眶裡蓄了不少生理鹽水。
邵北南將注意力從他的臉上移開,喉結滾了滾,對門口的人道:“你先去招待其他客人吧。”老闆娘臉上有片刻的怔愣,接著又成了瞭然,她這會兒再說話是看向容溪的,“您看酒是溫過後拿上來,還是……?”容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望眼穿的朝邵北南看。
酒是個好東西呀。
特別是清酒。
口清,度數不高,後勁網絡傳說是足,對於酒量尚可的人來說不會酩酊大醉,影響幹正事。
容溪對自己酒量多少心裡有數,小酌一點壯壯膽,他能直接上天。
雖然沒去看對面的人,但容溪的視線是在太過熱烈專注,邵北南一個‘不’字就這麼卡在了喉嚨口,悶頭吃著東西。
老闆娘又說:“久田的大釀,特地拜託朋友從當地酒莊買的,說是特別推出的限定酒呢。”容溪試探著問:“可以冰飲嗎?”老闆娘笑著說:“當然可以,零下十度會更加清甜口。不過現在天冷,桌上又是熱菜,冷熱替著對腸胃不好。”桌子一側還有牛骨湯在煮,熬到發白的湯底汩汩地滾著泡,容溪夾了片和牛在裡面涮,覺得老闆娘說的在理。
叫了聲一言不發的男人,“邵先生。”邵北南沒理他。
這桌子設計的好,凹進去的弧度,在裡面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容溪用腳去蹭他的小腿,很輕的力度,又叫了一聲:“邵叔叔?”他的襪子脫在外面了,足底有些涼,觸卻是柔軟的。
突然的一下有些猝不及防,邵北南身體僵了僵,擺擺手,對老闆娘說:“去溫吧。”容溪心滿意足地縮回腳。
門被關上了,邵北南又看向容溪,“把襪子穿上。”桉城的雨連著下兩天了,容溪過來的時候有些急,踩著了一個水坑,鞋是淺口的,一腳下去直接遭了殃。
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容溪晃著腳丫子,“襪子過來的時候打溼了,冷冰冰的,穿著不舒服。”邵北南按了服務鈴讓人拿了雙乾淨襪子進來,拆開包裝,“腳。”容溪有點受寵若驚,不過十二準則記在心裡,他故作矜持的道:“還吃著東西呢……店裡面有地暖,我貼一會兒就暖和啦。”邵北南聲音不冷不熱的,“拿過來。”容溪趕緊低下頭看了眼。
還好。
白的。
趾頭也是圓圓滾滾,不難看。
容溪這才伸了過去,準備將腿長的優勢發揮到極致。
然而還沒挨著目的地,腳腕被抓住了,腳心被撓了兩下,酥酥麻麻的奇異覺只往腦門躥。
容溪哪兒哪兒都怕癢,想踢人,然而邵北南的力氣大,他掙脫不開,只能又哭又笑的求饒,“癢癢癢!!!我錯了我錯了,我不亂踩了我不亂踩了嗚嗚……邵北南你鬆手!”頭一次被叫全名的人揚眉,但還是順手給容溪把襪子套好了,語氣危險:“你剛才叫我什麼?”容溪不敢造次了,連桌子下面都不放了,縮回來盤在榻榻米上,在改稱呼這方面格外得心應手,“邵先生,對,邵先生,我知道錯了。”敲門聲適時的響起。
老闆娘推開門,木質盤子裡是溫好的清酒和兩個淺盞杯。
她將酒盅和酒杯放在桌上,臉上掛著溫和的笑,“你們的菜已經上齊了,請慢用。”這一句是對著邵北南說的:“本店注重客人的隱私,包廂內都是帶鎖的,就在拉門的右側。”
“另外,午市是到下午四點,請兩位注意用餐時間。”她特地加重了用餐兩個字。
邵北南面無表情。
容溪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滿臉:“謝謝!”手機就放在旁邊,容溪看了屏幕,一點還沒到,時間非常充裕。
這家店到了冬季所有菜式都是三吃的。
下面放著煤氣灶的和牛鍋就是式小火鍋,清湯寡水的,味道倒是鮮美。旁邊還有一小盆碳火,上面放著一塊鐵板,將切好的和牛片在上頭正反面的過兩道道放盤裡,撒上些許海鹽胡椒,既能保存牛本身的味道,又貼合他的口味。
不過容溪怕燙,這會兒的吃飯速度跟掉了幀似的,慢而緩。
不過公司今年的任務目標已經全部完成,邵北南這個週末難得清閒,八分飽後就放下了筷子,看起了對面小孩一口一杯酒的豪快吃法。
目光起先還是落在容溪低垂的緻眉眼和他白裡透紅的臉頰,然而不知道是習慣使然、還是其他的什麼,視線最後的落定點是他正在嚼東西的嘴……以及吐出的一小截……
接吻經歷只有那慌張充滿烏龍一次,他似乎還沒有仔細嘗過他的味道。……住腦。
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