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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號叫過去玩。也就剛過去,就有客人來電話點她。尚合集團的趙總,您知道吧?說是在路上了已經,就衝著新貨來的,問我二十九號在不在。最近年底了,客人少得可憐,這您也知道的吧?這事兒要放以前,我頂多讓他在上面打一會兒保齡等等。但是現在,咱哪敢有一點兒慢待?
我就告訴他說二十九號在,隨時等著伺候他呢。然後就去找二哥,讓他先等等,先叫二十九號把錢賺了再過來。老大,我這麼辦有病嗎?」
「沒病。怎麼?老二給你撅回來了?」不用再說什麼,大當家已經知道了後面的事情。
張主任狠狠的了一口雪茄,一邊用手使勁兒著臉,一邊緩緩的吐出煙霧,接著道:「老大。您說說,我為了誰呀?我整天八百個電話,低三下四的約客戶,怎麼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呢?四哥也是,好幾次了!」大當家也點燃了一支雪茄了一口,仰起頭靠在沙發背上,用手著眉心,看起來也是相當的為難。
「我知道,您哥兒四個情深義重。要不是現在生意太淡了,我也不想來跟您說這個,好像我背後挑撥您弟兄之間的情似的。可是,話說回來,咱這到底是不是生意了?您要是說,開這個會所就為了咱自己玩兒,我以後絕不再提這事兒。」張主任的話,軟中帶硬,很有些宮的味道。
「老張。你先冷靜冷靜。會所肯定是用來賺錢的。」大當家依舊仰著頭,閉著眼睛,像是自言自語的道:「今天正好沒什麼事情,我多說兩句,願意聽聽嗎?」
「您說,我聽著。」張主任淡淡的道。
大當家微微點了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我這三個兄弟,為我付出太多了。好多事情,你沒經過…………」大當家依然像是在自言自語,彷彿思緒又回到了多年前:「我們哥兒四個,初中認識的。一個學校。那個時候,人太單,就會處處受人欺負。我們哥四個,不知道跟別人打了多少次架,漸漸的在我家門口那一片有了名號。」
「初中畢業之後,老二家裡給他找關係去當兵了。老三接著上高中。我和老四就在社會上瞎混,後來跟了一個老大,當時算是有勢利的,叫胖龍。那時,我找了個對象,是個高中生,比我小一歲,叫宋芳。好人家的姑娘,當時也就是連哄帶嚇唬的著她跟我處對象。那個時候,說白了就叫搭伴兒,都不懂什麼叫,扣扣摸摸親個嘴什麼的。雖然一開始,她是因為怕我,才勉強和我處對象,但是後來,還真有了情了,我也很疼她。真是拿她當老婆看了。後來,她高中畢業,為了離我近,放著天津南開大學沒去,上了我們那一所很一般的大學。我當時都已經在打算為了她,學好,不再跟著胖龍瞎混了。」
「他媽的!」大當家突然罵了句髒話,咬牙切齒的接著道:「胖龍這個狗東西,竟然看上了宋芳。揹著我竟然把宋芳給綁架了,當狗一樣栓在他家裡,禍害了多半年。我當時找她找得快瘋了。最後,還是在一個新入夥的小孩那裡知道了這事兒。」
「當時,我們底下做事的,一般不能去胖龍家裡。那個小孩也不是因為給他送東西去還是怎麼的,就去了一次。後來,為了顯擺他跟胖龍關係多近,喝多了說走了嘴,說是在胖龍那看見一個女奴隸,胖龍叫她喝她都不敢說個不字,喝完了還趴地上給胖龍道謝呢。我當時本沒往那邊想,就是隨口問問他那女的長得好看不?宋芳肩膀上有塊紅記,我見過。他一說,我才知道怎麼回事兒。」大當家說著,彈了彈菸灰,端起茶喝了一口,接著道:「我知道了以後,雖然快恨瘋了,但是表面上沒聲,跟老四合計著做了他,把宋芳救出來。我們倆合計這事兒的時候,叫老三給知道了。老三那時候高中畢業了,但是沒上大學,自己了個報刊亭賣報紙什麼的。他也想去,我和老四覺得,他既然往正道兒上走,就別拉著他跟我們一塊兒跑路,而且我們要是跑路了,家裡還得有人常去照應照應不是。死說活說的沒叫他跟著。」
「我跟老四算計著在他去夜總會玩的時候藏到他家裡,等他回來之後做了他。
結果,跟我說這事兒的小孩,醒酒之後,越琢磨心裡越嘀咕,最後把說走嘴的事情告訴胖龍了。我跟老四還不知道,他早就對我加了防備,出去玩的時候,家裡留了人,我和老四剛進去,就叫人家四五個人給按住了。那幫人抓住我們之後,就給胖龍打了電話。我們倆讓人家綁在廳裡等著胖龍回來發落。當時我就以為這次算是徹底代了。」
「誰知道,過了半天,胖龍都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了。他們派了一個人去找胖龍,剛開門還沒邁出門檻,就被一把火槍給頂了回來。我一看,原來是老三。
當時,火槍還不像現在這麼容易到,我們也還都是用刀。我都搞不清那槍他哪裡來的。老三進門之後,把胖龍的大哥大往地上一扔,說已經在路上把胖龍給做了。」大當家說著,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像是自己對自己笑了笑,接著道:「那一次,要不是老三,我跟老四早他媽沒命了。」
「三哥從小心機就夠深的啊,明著來不行,暗地裡給您補漏兒呢。」張主任笑了笑道。
「唉…………後來,老三跑路被抓住了,大夥兒連他們家裡花錢疏通,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判了個死緩。再後來,因為表現好,死緩改無期,無期又改成十五年。就這樣,老三為了我們哥倆,蹲了十五年的大獄。」
「那宋芳怎麼樣?」張主任小心的問道。
「宋芳救出來了,回家之後,整天瘋瘋癲癲的,沒過倆月,就自殺了。!
好好的一個姑娘。」大當家說著,無限惋惜的嘆了口氣,接著道:「她死了以後,我也沒心思再往正道上走了,開始跟老四一塊兒,到處收小弟,不少過去跟過胖龍的,都奔我們來了。人手多起來之後,什麼都幹。收保護費賣粉兒敲詐富戶。
那個時候,真是膨脹得可以,連我們省最有勢力的喬四爺都有點兒不放在眼裡了。」
「要不說,人的嘴不能大過他的胃口才行。後來招了人家喬四爺的反,人家人都沒面兒,就把我們給滅了。兄弟們走的走散的散,我跟老四沒辦法,只好跑到這個地方落了腳。之後就接著幹老本行,漸漸的,人手又多了起來。」大當家說著,像是自嘲似的微微一笑,接著道:「你知道有個老客戶,叫譚總的嗎?」
「呃…………我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不是我的客戶,是您的朋友。沒怎麼接觸過。」張主任道。
「朋友?哼哼…………當初我和老四剛來的時候,咱和他人腦袋快打出狗腦袋來了。為了跟他爭咱現在這塊地盤,那是三天打一小架,五天來次大的。有一次,我跟老四又來這裡踩盤子,當時就我跟老四,還有司機豹子。半路上,他媽的姓譚的安排人把我們給堵住了。老四為了救我,就提著把東洋刀就衝下去了,引開了那幫人,我才得以騰出手打電話,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老四命差一點代了。你看見過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疤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