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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堅持,雙手抱在腦後往沙發背上一靠,樂呵呵的說:「我女兒真是乖巧,想得很周到。好吧,那就先用嘴給爸爸出水好啦。第二次時間會更長些,更能滿足你啦…………」徐靜媛不敢怠慢,急忙用心的起來。十分鐘不到,鄭總便「啊啊」的呻著,在她嘴裡了。

徐靜媛屏住呼,誇張的一揚下巴,把嘴裡的嚥下,又柔聲道:「女兒給爸爸清潔一下。」待到陽具完全軟下來,道中的殘存全部被擠出之後,鄭總推開了徐靜媛的頭,笑著說:「好啦好啦。乖女兒表現不錯,陪爸爸到上躺一下啦。」徐靜媛見無法再瞞,只好向後退了幾步,俯下身去,輕聲說道:「爸爸。請您原諒女兒好麼?女兒…………女兒,例假來了。」

「你說什麼?」鄭總立馬收起了笑容,歪著頭定定的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女兒,例…………例假來了。」徐靜媛跪在地上,伏著身子縮成一團,顯出極其害怕,可憐巴巴的樣子。

「有冇搞錯!」鄭總從沙發上直跳起來,罵道:「肖老大這個衰仔,叫我黴運嗎?」說著快步走向門口,猛的拉開房門衝外面喊道:「後生仔,去把張文斌給我叫過來!」第十二章:情何堪,遭人姦不一會兒,張主任匆匆的走進門來。一進門,便滿臉賠笑的道:「呦,這是怎麼啦鄭叔?小賤貨惹您生氣啦?」張總也真算很會見風使舵,一看客戶抱怨,馬上由鄭總改口為鄭叔了。

「去去去,你自己去問她啦,哎呀…………真是的。」鄭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張主任來到徐靜媛面前,低頭看著她,故意提高嗓音,厲聲問道:「賤貨!

皮子癢了是嗎?說!怎麼得罪鄭總了?」

「奴…………奴婢,例假來了…………。」徐靜媛唯唯諾諾的應道。

「啊?」張主任顯然也大吃一驚,萬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這種事「你,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說?」

「奴婢,奴婢這幾天只顧著伺候各位爺,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奴婢知錯了。」徐靜媛細聲細氣的解釋著,語氣中滿是委屈。

張主任氣得用手在徐靜媛頭上戳了戳,一句話沒說,一轉身,又換了一副媚笑的表情對鄭總道:「哎呀,鄭叔啊。這個…………實在不好意思。她新來的,這兩天可能是嚇壞了,自己都忘了。您看看,要不您再換一個…………?」

「換什麼換?這次是到黴運了啦…………我的六合彩肯定是不中的啦!我說,你們這裡的管理是越來越差了嘛。」張主任一個勁的賠不是:「鄭叔鄭叔,您消消氣。這樣,不是還有兩個新來的嗎?我給您帶過來,您挑一個,算是贈送的,就當給您賠不是了。要是您老還不出氣,叫人把她吊起來狠揍一頓給您出氣。您看這樣行嗎?」鄭總回過頭,皺著眉看向徐靜媛。徐靜媛跪趴在地上,蜷縮著肩膀,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央求道:「求爸爸原諒女兒這一次吧…………女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看在女兒盡心伺候的份上,饒了女兒吧。」鄭總顯得氣憤難平的樣子,氣,也不說話。張主任又討好的說:「怎麼樣鄭叔?賞這小賤貨一頓鞭子,給您出出氣?」鄭總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哎呀,都已經這樣子啦,打她有用嗎?算我倒黴。唉,算啦算啦,叫她趕緊出去啦…………」張主任心領神會,趕緊道謝:「鄭叔大人有大量,謝謝,謝謝!您稍坐片刻,那兩個馬上給您送過來。」說著衝徐靜媛一揮手:「還愣在那裡等死啊!快給我滾出去。」徐靜媛委屈得好想大哭一場,強忍著眼淚,謝過鄭總,跟著張主任離開了驕陽房。

來到外面,張主任對站在四號展室門口的小武招呼道:「小武,帶她去會計那領衛生巾,完事關小號裡去。快去快回。」說著,轉身直奔前面的展室去提另外兩個新來的女孩子。

徐靜媛跟著小武,又回到張會計那裡,領了一條衛生棉條,一條衛生巾和一副貞帶出來。然後又來到博士門前,敲了敲門,發現裡面沒人,轉身來到斜對面的小牢房前,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囑咐徐靜媛:「一會兒博士回來,記得告訴他一聲,給你做個登記,知道嗎?」徐靜媛順從的走進小牢房,自己脫掉制服短裙,和上衣一起放在一邊,然後俯下身子,任由小武把衛生棉條進下身。小武把衛生巾又墊在她兩腿之間,叫她幫忙扶著,自己則抖開那條帶鎖的貞帶。

徐靜媛一邊看著小武把貞帶鎖在自己間,一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怯怯的問道:「小武哥哥,您說,妹妹這次是不是闖禍了?一會兒又要捱打了吧?」小武給她鎖好了貞帶,又拿起鐐銬給她重新戴上。一邊,一邊答道:「闖什麼禍啊?那個老傢伙太他媽的滑頭了,就是為了玩完了不給錢,!他今天估計睡覺都得笑醒了。你就好好享受幾天吧,你們這些奴隸,每個月也就這麼幾天能輕鬆輕鬆。」小武完了這一切,拾起地上的那套制服,鎖上牢門急急的走了。

當天晚上,徐靜媛在小牢房中,規規矩矩的跪著…………大當家和博士,一人一把椅子坐在對面問話。

「你自己的月經什麼時候你不清楚?你是故意給我找事兒是吧?」大當家冷冷的說。

「回大爺的話。奴婢…………奴婢絕不敢故意隱瞞。奴婢以前,也沒有刻意的記過。只是每次例假來之前一兩天,都會有白帶,還會腹痛。可是…………奴隸剛來這裡,還不太習慣,加上這次也沒覺到腹痛,所以沒有想到這件事。奴婢知錯了,求大爺原諒。」徐靜媛說得十分懇切,而且本來也是這麼回事。

大當家轉過臉,用詢問的神看向博士。

博士用食指搔了搔下巴,自言自語的道:「這個倒是有可能,這幾天她的生物鐘肯定會有點兒亂,出現不正常的現象也不奇怪。」

「那好,麻煩您給她記錄一下吧,下次可別再整這事兒了。」大當家說著,站起身解開皮帶,對徐靜媛道:「爺試試你的口活,看看合格不。」這幾天的時間裡,雖然正如小武所言,輕鬆了些。但是絕沒有到悠閒的地步。

當天晚上,在嚥下了大當家和博士兩個人的之後。大當家認為她的口活還有些生硬,吩咐她這幾天只要有時間,就要用一在大玻璃鏡子上面的假陽具反覆練習。並表示,在她經期結束的時候,自己要親自檢驗。博士拿來一些紅的白的藥片讓她服下之後也走了。門口多了一個以前沒見過的服務生。

是夜,徐靜媛被反銬著雙手,戴著厚重的腳鐐,躺在厚厚的稻草上。想著自己遭受的苦難,痛苦悔恨羞恥孤獨無助絕望,一股腦的湧了上來,蜷縮在地上痛痛快快的淌了半宿的眼淚。

第二天,魔鬼們走馬燈似的進來又出去,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國子小武還有幾個以前沒見過的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