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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面向博士跪在地上,垂首等待他的指示。

博士走過來伸手把她拉起來,雙手一扳她的肩膀,把她的身體轉向後面,右手摟著她的肩,左手抓住她一隻著。

徐靜媛趕忙順從的。說實話,到現在為止,這裡的魔鬼當中,只有博士有一種叫徐靜媛覺得思維短路的覺。面對其他人,徐靜媛還都可以動腦筋,想辦法應付。唯獨見到博士,她卻只有發抖的份,緊張得沒辦法正常思維。

博士的手又遊走到她的花蕾上面了,一邊來回的著,一邊輕聲問道:「昨天的豬鬃快樂器好不好?很刺吧?要不要再試試?」邊說,邊摟著徐靜媛向前走去。從後面看,要不是徐靜媛赤著身體,還帶著鐐銬,像極了一對戀人在輕聲細語的漫步。

「爺。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奴婢害怕那個東西。」徐靜媛渾身不住的發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怦怦直跳。昨天的劇痛彷彿又回到了身體深處等待著爆發似的。

「那得看你乖不乖了,如果乖的話呢…………爺今天就饒了你。」博士的聲音還是那麼不緊不慢,好像只是在無聊的念著一本情節平淡的書。

說話間,博士摟著徐靜媛來到了那個冰櫃似的東西前。

徐靜媛一直緊張的低著頭,此時突然覺有一種奇怪又悉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邊緣,定睛一看,嚇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只見面前的那個「冰櫃」中,竟然泡著一具赤的女屍體,蠟黃的皮膚,眼睛閉著,張著嘴,長長的頭髮在淺黃體中散亂的漂浮著。左腿小腿的皮都沒有了,只有一條條紅的藍的縱橫錯的血管附著在白森森的腿骨上。

天啊!這不是十一號嗎?夏雨啊!

徐靜媛覺一股強烈的顫抖從大腿直竄上頭頂,胃裡一陣劇烈的翻騰,下意識的急忙向後退去。要不是博士拉著她的胳膊,直接就撞在了身後的手術上面。

博士哈哈大笑,拉著她轉到手術旁邊,吩咐她道:「好了,參觀完了。坐到上面去。」徐靜媛嚇得身體都快僵住了,被博士的話嚇得一個靈,機械的踩著腳蹬坐了上去。小武過來給她打開連接腳鐐的鐵鏈。

「躺下,腿放到託手上面。」博士又命令道。

徐靜媛順從的躺下,把雙腿儘量分開,架在身下的兩個皮託手上面。

頭頂亮著的,不是普通的吊燈,而是一盞真正的手術燈。強烈的白光,刺得她閉上了眼睛。心裡卻突然有種幻覺——自己要被活活的解剖了嗎?然後也被進身後的那個「冰櫃」裡面,和一個死了好久的人肌膚挨著肌膚…………自己可還活著啊,心跳聲不是還有嗎?聽:撲通撲通!還有自己重的呼,一會兒就要大口大口的進那混合著死人體的福爾馬林溶了吧?

一陣電機的嗡嗡聲把她從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睜開眼睛,就看到博士拿著一隻好像理髮用的電動推子,伸向自己的兩腿中間。一陣冰涼的震動貼在了自己的三角區,前後磨蹭著。

不一會兒,博士關掉了電動推子,放到一邊。又拿來一個小罐子,擰開蓋子,從裡面挖出一坨白的膏狀物,一股腦的抹在徐靜媛整個陰部。了一會兒,拿過一條巾,在洗手盆那裡用熱水浸溼了,抖開敷在她的兩腿間。然後,又如法炮製的處理了她的兩側腋下。

博士做完這一切,坐進沙發裡。點燃了一支菸,一邊悠閒的著一邊像拉家常似的對徐靜媛道:「二十八號。昨天爺走了之後,又伺候誰了?」

「回博士爺的話。又伺候了二爺和四爺。」徐靜媛明白,博士在羞辱自己,卻不敢不說。

「都怎麼伺候的?給爺說說…………?」

「奴婢,又…………又用騷伺候了二爺。然後,然後又去的四爺那裡,用…………用嘴,和騷,各伺候一次。然後給四爺…………腳。」

「兩位爺幹你騷的時候,賞在裡面了嗎?」

「嗯。賞…………賞在裡面了。」博士聽完,站起身來,走到牆邊的長桌旁,拿起一個藥瓶打開,倒出三片白的藥片。又拿起一隻一次器,裝上針頭,扎進另一個密封藥瓶裡,出藥,走到徐靜媛身旁,在她的上臂來了個麻利的肌。扔掉注器之後,又掀開了敷在她兩臂下面和下身的熱巾,拿紙巾擦了擦。

「下來吧。」博士戀戀不捨的摸了她陰部一把,笑著說:「這小光光滑滑的,要不是你今天第一天接客,不好耽擱了,爺還得賞你一槍。把藥喝了再走。」徐靜媛抬腿跳下手術,接過那三片藥片,用水送下。謝了博士,又被戴上鐐銬,跟著小武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小武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問徐靜媛道:「剛才你怎麼不提今天早上在四爺那屋廁所裡的事情?」徐靜媛紅著臉抿嘴一笑,說「妹妹覺得,今天早上妹妹那不能算伺候哥哥了,匆匆忙忙的,哥哥也沒盡興啊。」小武呵呵一笑:「嗯,你這鬼丫頭。小嘴兒真甜,腦子也夠快。」說著,轉過頭神秘的對徐靜媛說:「你一會兒到張會計那裡就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了,張會計屬弔孝的。」徐靜媛一頭霧水的問道:「小武哥哥,您說什麼?什麼屬弔孝的?」小武壞笑著低聲對她說:「弔孝你不懂啊?想想…………弔孝的都有個共同點,是什麼?」徐靜媛低頭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哥哥,妹妹好笨。您就直說了吧。」

「進門就哭啊,嘿嘿…………張會計每次沒有超過三分鐘的。」小武說著,又正道:「記著啊,一會兒他要是幹你,叫得越痛苦越好。」

「嗯,呵呵…………這個詞太貼切了。哥哥好幽默。妹妹記住了。」徐靜媛甜嘴奉承著。

說話間,已經又向走廊深處走了一段,來到另一間房門前。小武示意徐靜媛跪下,又敲響了房門:「張會計,張會計,您在嗎?」房裡傳來一聲細聲細氣的問話:「誰呀?」

「哦,張會計。我小武。帶了一個新人過來領東西。」小武訕笑著回答。

房門一開,張會計出現在徐靜媛面前。

徐靜媛垂首給他請安道:「奴婢給爺請安。」說完抬起頭來。一看張會計,徐靜媛差點笑出來——瘦瘦的,穿得邋邋遢遢的,一副黑邊兒眼鏡,一撇小黑胡,厚厚的嘴。這長相放到七十年代,都得算是骨灰級的絲人物了。要不是跟了這個團伙,估計一輩子只能娶自己的右手為的主。這種人在徐靜媛眼裡,向來都是被同情的對象。

果不出小武所言,一刻鐘不到,兩人就離開了他的房間。這一刻鐘還包括了仔細的給徐靜媛挑了好幾樣常用器具,以及叫徐靜媛化了一個女奴都要學會的淡妝。

從財務室出來,徐靜媛端著一個小竹筐,裡面都是皮鞭蠟燭按摩以及化妝品之類的東西。跟在小武后面,來到第四個牢房前。徐靜媛發現,裡面已經有六個女孩子面朝外並排跪在地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