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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夠……”黎洛被頂得頭暈眼花，嘴上仍不要命地煽風點火，“要明煬哥哥多我……”段明煬忍無可忍，不再多廢話，發力，將他股撞得啪啪作響，通紅一片。原先進甬道里的大股不斷被器帶出來，在口的迅猛撞擊下打出了白沫。

黎洛彷彿在狂風驟裡顛簸的小船，被頂起又落下，漸漸尋到了樂趣，隨著體內器的頻率，配合地放扭，讓器重重碾過自己的部位，快像電似的不斷躥到四肢百骸，得理智全失，放聲呻，整個房間內都回蕩著撞擊聲和他亂的話語。

段明煬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最後他快要發洩時，惡劣地堵住他頂端不讓，他回答問題。

黎洛本沒在怕的，後絞緊體內同樣瀕臨頂點的器，自己動起了，嘴裡不停喊著“給我”、“想給你生孩子”，得段明煬青筋凸起，咬緊牙關，最後不得不鬆開了手，狠幾下，和他一同到達了高。

當然，他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剛完就又被段明煬按趴在上，後入了他蓄滿的紅腫口。

他被攥著頭髮，被迫高昂起頭，使用過度的無力地塌了下去，股卻被頂得高高抬起，承受著男人無休無止的撞擊。最後又被了兩回，內了一回，滿單都是他倆荒無度的證據。

“滿足了嗎？”段明煬將趴在上息的他翻了個個兒，壓下來，雙臂撐在他腦袋兩側，直視著他，緩緩摸著他的長髮，問:“能回答我了嗎？”黎洛仰面躺著，烏黑的頭髮汗津津地貼在臉頰上，眼睛和嘴一樣通紅溼潤，滿身的歡愛痕跡，兩腿之間全是身上男人的和被出的水痕，徹底饜足了。

“那天晚上……也是像現在一樣。”他抬臂摟上段明煬的脖子，“你撐在我身上，看著我，摸著我的頭髮……我以為你很在意，就問了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段明煬撥開溼發，輕柔地撫摸他的臉頰:“記得，你問我喜歡你長髮的樣子還是短髮的樣子，但我當時回答的是——”

“你說:‘無所謂，我喜歡你當下每一分、每一秒的樣子’。”黎洛彎起了眼，側頭親吻段明煬的手掌心。

“那是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整地對我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我不知道我們會有多少‘每一分、每一秒’，但我想讓當時的那一分、那一秒，永遠定格。”

“想讓自己……永遠是你喜歡的樣子。”第80章段明煬聽完這話的表情可謂五彩紛呈。

顯而易見的詫異中摻雜著動、愧疚、和一絲喜聞樂見的尷尬。

“你……是為我留的？”

“不然還能為了誰？”黎洛心裡暗笑，面上一本正經道，“段總，別看我這麼，我可是從頭到尾，只在您這片洋裡遊。”段明煬那雙總是陰沉沉的眼眸，微微亮了亮。

接著鬆開手臂，沉重的身軀直地壓倒了下來，彷彿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鬆懈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埋在他頸窩的長髮間，細細嗅吻。

“我以為……你在江裡遊過。”黎洛反應了一秒:“江深？你怎麼又提他，不是說了嗎，我跟他——”他停頓住，突然意識到問題出在哪兒了。

“……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他留的長髮吧？”段明煬:“你不是和他打過賭嗎。”黎洛失笑:“那只是起因！後來全是因為你！我靠……原來你從那麼早就開始誤會了，我還以為是粉絲的緣故呢……敢情我這些年都白留了，回頭就剪了。”

“不準。”段明煬一下摟緊了他的，聲音悶悶的，“不準再剪了，對不起。”夾雜著道歉的命令黎洛還是頭一回聽，不樂了，摟住他的背，故意調侃:“喲，之前是誰兇巴巴地命令我剪來著？段總，您這變臉速度也太快——唔……”段明煬又兇巴巴地堵住了他的嘴。

堵上之後，卻又不兇了，含著他的，勾著他的舌，一遍遍地吻，像是怎麼也親不夠他似的，難捨難分。

事後的吻大抵都是這麼繾綣而溫存的。

黎洛的嘴融化得和心一樣軟，被親了十來分鐘，分開時還意猶未盡，了溼潤的，離著眼繼續索吻:“再親會兒……”段明煬如他所願，又親了他一下，低聲問:“喜歡跟我接吻嗎？”

“喜歡……”段明煬又親了他:“喜歡跟我上嗎？”

“特別喜歡……”段明煬重重親了他一下:“最喜歡什麼？”黎洛會意了，笑道:“最喜歡你。”

“我也是。”段明煬直視著他的雙眼，目光中是前所未有的柔情，眼中盛滿了他的倒影，微微揚起了嘴角:“我最喜歡你，黎洛。”剎那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黎洛怔怔地看著那抹對自己展的笑容。

同樣酒意微醺的夜晚，同樣情纏綿的事後，同樣深深愛著的人。

這一次，他沒有錯過段明煬的表白，也沒有錯過段明煬的笑容。

確實和蘇芷形容的一模一樣，是陰雲散開，晴空萬里的心動覺。

心動的同時，他突然又很心慌，怕段明煬下一秒就收起了笑，怕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