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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診所,便看到李幼薇正在忙碌的診病,他一直提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

多年以來,能讓他瞬間安心的只有這裡,也只有李幼薇。

李幼薇診了一會兒脈,道:「您這是脾胃不調,肝火太旺導致的,我給你開服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三劑之內,必可痊癒。」

「好,抓完藥我就走。肯定不會耽誤你和小方的。」看病的人促狹看了一眼兩人,道。

李幼薇俏臉一紅,回身拉開藥櫃,抓了些白朮、甘草、茯苓等,用油紙一包,遞給那個病人。

那病人曖昧一笑,便走出診所,臨走時還把門給帶上了。

李幼薇更加尷尬,尤其想起昨天就是在這個房間裡幻想著方知白自,臉頰更似火燒一般,飛上了兩朵紅雲。

「薇薇姐,我想你了。」方知白一下子抱住李幼薇,聲音嘶啞道。

李幼薇一聽他的聲音便覺不對,雙手撐在他的口,看到他憔悴的樣子,心中一痛,將他摟住道:「知白,你怎麼了?你遇到什麼事,快告訴薇薇姐,薇薇姐一定幫你解決。」方知白張了張口,可他想到悠唐國際的勢力,話到嘴邊,就成了另一個樣子,「沒事,就是這幾天太累了,薇薇姐,你幫我按按頭吧。」自幼相識,方知白又怎麼能騙得過李幼薇呢?只是他不想說,李幼薇也不追問,只是引導著方知白躺在診斷臺上,雙手輕輕按起來。

力道輕柔,方知白又毫無保留的信任李幼薇,所以不一會兒他便睡著了。看著睡的方知白,李幼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有些心疼,還有些埋怨。

當方知白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落山,他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被蓋上了一個毯子。他掀開毯子,站了起來,發現李幼薇已經趴著桌子上睡著了。

他將毯子披在李幼薇身上,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回家的點,整了整她凌亂的髮絲,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診所。

方知白回到家門口,看著老舊的防盜門,強提笑容,敲門道:「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洗個手就能吃飯了。」阮玉霜將溼潤的雙手在圍裙上抹了幾把,道。

方知白笑著點了點頭,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瓶白酒給父親和自己倒上。

他的笑容如同往昔,和煦溫暖。父親看他倒酒,還以為他遇見什麼開心的事情,從他手裡接過酒杯,笑眯眯地道:「看來我兒子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了,我猜猜,是不是李家那丫頭同意了你們倆的婚事?以後在一起了,就別跟這兩天似的,上趕著往那跑,娶了媳婦忘了娘可不是好事,你媽醋可大著呢。」

「你說什麼呢?」阮玉霜白了方守正一眼,嗔道。

兩口子打情罵俏,卻沒注意到方知白握著酒瓶的手一抖,清亮的酒水撒到了桌子上一些,只是他瞬間就平復下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看來我兒子是真高興了,平常二兩都嫌多,今個兒這是要喝倒他爸爸啊。」方守正這時候看到他酒杯已滿,杯子旁邊還有些灑落的酒水,樂呵呵地說道。

方知白也笑著舉杯應和,和父親喝完了這瓶酒。這瓶酒度數很高,喝完之後方知白也暈暈乎乎的,身子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屋子。

他回到屋子,一下子趴在了上,忍了一天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下,將枕頭浸溼。他的臉深深的埋在枕頭裡,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只是身子一抖一抖的,顫個不停。

滿腔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該和誰敘說。

爸爸?媽媽?李幼薇?

這些都是他能毫無保留信任的人,可是他又能和誰說,說了又有什麼用?

此刻他雖然處於一個人類聚集的居民區裡,卻覺比在無盡的荒野裡更加孤獨。

方知白在這個孤寂的夜晚裡,再次想起了他的爺爺,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受到丁點兒的委屈,爺爺都會第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為他遮風擋雨。

他一翻身,自上站了起來,將書架頂上的紅漆木盒取下,抱在懷裡,心中暗暗道:「爺爺,我相信你永遠會保護我的,永遠!」醉意朦朧下,他抱著紅漆木盒沉沉的睡去,臉上還有尚未乾涸的淚痕。

「爺爺,你不要走,知白好想你!」方知白糊糊間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爺爺出現在自己面前,身子往前一探,想要追上爺爺。

「砰!」方知白一下子撲下了,後腦撞在書架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伸手緩傷口,不至於讓淤血堆積。只是他忘了懷裡還抱著木盒,他這一鬆手,木盒一下子落在地上摔開,那本模糊了封面的老舊書籍也落在地上,漏出了內頁。

他站起來準備收起來這本書,卻被書裡面的內容給引了。

「遠志三錢,合歡皮五錢,夜藤半,配以酸棗仁、柏子仁燃之,有異香,粘衣帶,女子嗅之而喜,久可亂智。」方知白本來是不信這些的,可是他看到這些東西,心裡卻不自覺的去記憶。

他口中念念叨叨,就匆忙出門了,走了幾分鐘就到了李幼薇的診所,他將這幾樣東西和李幼薇說了,李幼薇有些疑惑,但還是照方抓藥,遞給了方知白。

「知白你怎麼了?怎麼抓了一副安神藥,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啊,你說這是安神藥?」方知白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記住這藥方,本想用來逆轉局勢,李幼薇一句話卻讓他心中一沮。

「只是你這服藥的劑量卻與尋常配比不同,這中藥君佐臣使最為關鍵,知白你可別尋個藥方亂吃啊。」李幼薇看他這副表情,皺眉道。

方知白點了點頭,抱著藥就跑了,他現在只能相信他的爺爺。

當初去泰山,為了好玩買的一個青銅香爐,一直壓在書架的角落裡,他從來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他回到家找出那個香爐,帶著藥材和香爐就趕往了公司,悠唐國際大廈仍舊如同昔屹立在城市中心,可是方知白此時的心情卻與往踏入時大有不同。

只是來到公司,方知白才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他上不去十八層。

悠唐國際有著良好的安保系統,而上十八層的門只有少數幾個人有,所以即便這藥材真的管用,他也沒辦法接觸到蘇弦雅。

「林秘書來了,不知道有什麼指教嗎?」就在方知白一籌莫展之際,一個ol裝的女子走進了技術部,技術部的經理立刻起身諂媚道。

「方知白,你昨天早退,今天遲到,全勤獎沒你的份額了。另外,你搬到我的辦公室裡去,這是蘇董的吩咐。」說完林秘書頭也不回的走了。

方知白看著林秘書妖嬈的背影,心裡暗道:「林文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蘇弦雅的秘書。」他低著頭收拾東西,在一眾同事可憐的目光中,向著林文文的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前,他抬手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吧。」林文文轉了轉手中的筆道。她接到蘇弦雅的命令,要好好的整一整方知白,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方知白進來之後,低著頭,裝出一副焦慮不安、緊張侷促的樣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