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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光再次翻湧,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眼淚是如此的廉價,這一天裡她已經哭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如親手將方知白的雞巴送到自己愛人的小裡,更讓她覺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起身子,但沒有高過方知白的雞巴,她雙手高舉,托起方知白那混合著兩人口水的熾熱,慢慢的向著急不可耐的蘇弦雅靠近。以她仰觀的視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兩人器,在她絕望的眼神裡,兩個人的器越來越近,她看著自己摯愛的人不住張合著小,等待著控制了她們的噁心人的侵犯。

滴落的愛,散發著人的芳香,那曾經在她味蕾綻放過的美味,就這般洶湧澎湃,彷彿免費的自來水一般向外淌著。她的手顫抖著,卻不敢減慢自己的速度。

「哦~」終於在蘇弦雅一聲蕩人心魄的呻聲中,方知白的雞巴被她親手放到了自己愛人的小裡。

看著蘇弦雅那滿足的樣子,言初雪心中一陣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變眼前的悲劇。但是她不但不能改變,還不得不將自己絕美的臉龐仰起,在他們兩人的合處大力。在方知白入的瞬間,大量的水兒飛濺,有一部分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這麼開始在兩人的合處工作了起來,嘴裡嘖嘖有聲,生怕方知白聽不到。

此刻,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與愛混合,已經分不清何處是淚,何處是水兒了。

「啊……主人好……雅兒……啊啊啊……雅兒好舒服……再……嗯……再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憐……憐惜雅兒!」在被入的瞬間,蘇弦雅頓時覺得幸福爆棚,嘴裡發出動情的呻。只是這呻越來越呢喃不清,她的眼裡也由狂熱變得茫。

漸漸的她的神又由茫轉向了恐懼,那重的息聲,那在自己體內馳騁的熾熱鐵,讓她覺到起一陣陣的反胃,蘇弦雅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混蛋,你這個玩人心的變態,快將你那髒東西拔出來!」

「哼哼,玩人心不是你向來最得意的事情嗎?我所作所為,均是你所思所想,若說變態,我怎麼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來,那好,我滿足你。」說著,方知白向後一退,將那沾滿出來,然後進言初雪的嘴裡,他還沒說話,言初雪就乖乖的開始上了。

蘇弦雅十分詫異,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誰都清楚,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她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自己是最瞭解自己的,蘇弦雅最瞭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絕不可能這麼簡單。

沉思著的蘇弦雅忽然覺下體一熱,腦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她滿含情慾的眼睛飢渴的盯著方知白,嘴裡再次不知廉恥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兒了嗎?雅兒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啊,主人快來教訓雅兒啊,汪汪汪!」隨著那嬌柔嫵媚的聲音,蘇弦雅一下子翻到辦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出那粉,她單手扒開小,一手指在陰蒂附近打著圈圈。貝齒輕咬櫻,一雙嫵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著方知白,那模樣勾人極了。

方知白卻不緊不慢的出自己的陽具,自從練了冊子裡面的氣功,他的氣脈就變得極為悠長,不但神百倍,而且就連這上功夫也變得十分高明,這還是他沒有去修習裡面記載的熬戰之法的情況下。

「主人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蘇弦雅撒嬌道。

方知白臉上帶著一絲狠意,他來到桌前,一隻手扶著她的子,一隻手按在桌子上,將陽具再次緩慢的入了蘇弦雅的小裡。

這一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在蘇弦雅的小裡面連續,而是一捅到底,然後連拔出,這就讓蘇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樂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這混蛋,又來?我……啊……主人別走,雅兒……變態,你不得好死……啊……雅兒要……要死了……畜生,我要殺……啊……不要停……狗雜種……快……王八蛋……」蘇弦雅一隻腿壓在方知白的肩上,彷彿瘋癲了一般,一會興奮難耐,一會咬牙切齒,嘴裡吐出來的聲音,也是一時燦然若火,一時冷然若冰。

每當方知白入,蘇弦雅就會立刻清醒過來,而每當方知白的陽具一離開她的小,她就又變成那個百般討好的奴。

愛恨兩極,愛恨兩極!

蘇弦雅的心就在真實與虛幻,噁心與幸福之間掙扎,她心中幸福的時刻,身體極度空虛,而當她身體得到滿足的時候,她的心裡又覺得十分噁心。

在這樣的顛倒錯亂當中,蘇弦雅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可是她又很自豪,因為這世上能打敗蘇弦雅的,只有她蘇弦雅。

「啊……臭……老公……雅兒要去了……啊啊啊!」蘇弦雅叫罵了半晌,最終敵不過那越來越洶湧的快,達到了不曾攀登過的頂峰。

看著癱軟在地的蘇弦雅,方知白也一鬆關,大量的白濁體落在她如玉般溫潤純潔的身體上,讓她如同一塊被髒的潔白絲綢一般被丟棄在地上。

方知白看著她眼中的絕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裡的恐懼與馴服,他陰沉的笑了笑,開始下達新的命令,道:「你們聽好了,你們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將我們的關係透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傷害我,由於你們是我的財產,所以你們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傷害自己,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主人!」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應答道。

從此,兩個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屬品,再也沒有人權和自由之說,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們去死,命令她們殺死最親最愛的人,她們也無法反抗。

這一切說來殘忍,卻都是她們自作自受。

正是:青絲遭火無餘燼,赤子離失舊心。

外道心欺正法,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