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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4人在北歐,為了熬過漫漫長夜加疫情,找了一個華人伴侶,就叫小彭吧,今年剛35,身材還可以,模樣中上,有那種良家淑女範。
跟她認識已經快兩年了,特別是疫情期間,互相幫助,真是有點夫的覺了。
像二月底,小孩休運動假,她接了一個設計急活不能休假,正好輪到她帶小孩,她前夫把孩子扔她家裡就走了。
當時就是喊我過去幫著看孩子的。
哄了小公主快一週,當時跟她開玩笑,我這算兼職老公了。
她一向很開放,直接慫我說她前夫也沒幹過她眼,她處女菊花也是給我享受了。
哈哈,簡單介紹不提。
我們倆之間就是這種伴侶的狀態,不介入對方生活。
當時都說明白了,她要再婚我們就停止關係,只保留朋友關係,因為我們同一大學畢業,在北歐意外相逢,確實聊得比較舒服。
也是這個五一,跟週末連一起,有三天假。
當時去她家送了點酒口罩一類的,一起做飯準備過夜。
有時候可能是兩個人有點太悉了,做愛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多次了,躺上我就沒硬起來。
一般情況下都是她給我口硬了再做,不過那晚上她也有點累,不想動,用手我雞巴了會硬度不夠就拉到了,抱怨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不是第一次見她一晚上就三通她的時候了。
得我有點尷尬。
之後就各自玩手機刷微信。
後來我都打算睡覺了,結果小彭忽然問,還記得馬斌和劉娜娜麼,就是去年9月份找你採購醫療物資的那一對夫。
這麼說我記起來了,一對華人小夫,在瑞典西南一個小城開了一個小餐館,因為瑞典疫情關係,經彭介紹找我買了一大批消毒酒等防疫物資,都是華人,我倆還招待他倆吃了一頓飯。
我回了個記得,怎麼了。
結果彭一句話把我驚掉了下巴:要不要跟他倆玩換?omg這哪跟哪啊,太意外了。
之後我才明白緣由。
彭刷微信,看到了娜娜空間裡一個俱樂部的照片,彭懂瑞典語,知道那是換俱樂部,於是微信跟她聊起來了,結果他們兩口子竟然是那裡的會員,已經換過幾次了,娜娜還跟她抱怨換俱樂部裡年輕的少,合適的玩伴很少,一來二去扯到了要跟我倆換,當然她也知道我跟彭不是夫,是單純的夥伴,但她覺得是固定關係,也算這個範疇。
臥槽,簡直沒有想到。
我當時腦海裡就把娜娜的印象過了一遍,覺應該比較年輕30左右,長得中等,可能因為健身的緣故身材曲線缺乏女那種柔和有一種健美,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吃飯她穿了個七分褲,小腿那裡竟然有隱隱約約的肌線條,應該是那種經常跑步減脂練出來的。
身為男人,這種事自然不猶豫,立馬答應,接著就約定了第二天我們去她家做客。
當時這事說完,我就硬了,畢竟我從來沒有玩過換,這種跟陌生的人做更沒有過。
彭得手摸上了我的雞巴,接著就說我鬼一聽說要幹別的女人就硬了。
我也摸了下彭彭下體,竟然溼了,於是也笑話她,你這不是一聽說有小鮮的業溼了?小蕩婦。
之後狠狠地打了一個睡前炮,渾身舒泰。
為了防疫安全,沒敢坐火車。
第二天我倆早早地吃了早飯就一路開車300多公里到了小馬所在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