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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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渾濁的泥土中長出的百合花——從猙獰恐怖的巨獸內部,吐出了白的少女。
象鼻的觸手纏著少女纖細的身體,把她吊在血模煳的團表面。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慄慄……」扭曲的塊轟然近,把說話的少女推到她的面前。
應該如何形容她呢?如果試圖形容人世間美麗的言辭來裝點她,就好像用想要留住月光一樣徒勞。她臉頰的曲線,鼻尖的弧度,還有睫的翹曲,柔和的微笑,一頭齊的溼潤長髮,宛若水中的倒影。
如此絢爛的美,與殘忍的現實形成慘烈的對比。
究竟是在噩夢中,還是現實就是噩夢呢。
她的體瘦小,瘦削的部肋骨歷歷可見,鎖骨好像纖細得隨時都會折斷。
幾觸手暴地纏繞著她的四肢的部,因為只有部可供纏繞。少女的四肢都被齊截斷,只剩下木樁般的殘肢。
少女的部纖細,但是腹部驚人地隆起,神秘的異域文字細密地刺在小腹上,同繁雜的花紋一起,組成子宮狀的圖桉。蒼白如紙的皮膚上包裹著厚厚的一層黏,發著靡的光。
一比少女的大腿部還要的柱入她的下體,不斷地動著,似乎正在注入什麼體。
「啊……停一下……寶寶?
…
…我正在……正在和慄慄說話呢……」醜陋的柱沒有聽從少女的哀求,繼續向她體內注入體。她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愈加膨脹,青紫的靜脈爬在近乎透明的肚皮上。
「咿……啊啊啊啊去了……在慄慄面前,被寶寶的得絕頂了啊啊啊!」一幅絕慘的場面在白慄慄眼前一米處上演著。龐大扭曲的塊,散發著腐臭,淌著膿,用觸手纏繞著四肢盡斷、無法反抗的少女,用壯的柱侵犯著她的體,腥臭的體汙染她的體內。
溢出的體從少女的下身噴出,灑在白慄慄身上。白濁的體類似人類的,但是更加渾濁、更加黏稠、更加惡臭。
——我好像在哪在見過她……
——見過……見過她。
白慄慄渴求黑慄慄的聲音,她靠此來維繫快要斷線的意識。
如同畸形膨脹版本的人類陽具的柱從少女的下體出,把她的器活活扯出體外。暗紅的壁好像蟲一樣抖動,噴出渾濁的異種。
她發出含煳不清的叫,子宮口膨脹,被一團辨認不出形狀的東西撐開。一大灘類似於羊水的體噴出她的宮頸,少女在超乎常理的破水高中,產出一團模煳不清的塊。
「抱歉……慄慄……居然在這種時候……生產了呢……」刺死祭司的畸臂抓住那一團產出的塊,毫無憐憫地硬生生扯斷了連接著母親的臍帶,在少女的尖叫中把塊放進了噬祭司的裂口中,發出可怖的咀嚼聲。
「寶寶總是……會把失敗的孩子統統吃掉呢……嘿嘿嘿……」少女疲力盡,低垂著頭,肚皮緩緩癟下去,脫垂的子宮中吊著一暗紫的臍帶。她的眼神柔和,好像產下孩子的母親。
——原來……是你啊。
黑慄慄和白慄慄終於想起,她們究竟在哪見過這名少女。
一次次夜晚從噩夢中驚醒,無數次目睹的悲慘處刑。
沖天的火焰之中,聳立著一長柱,長柱的鋒利頂端,被刺穿的、宮頸脫垂的少女。她們曾在噩夢中,一次又一次地見證的悲慘場景。
那夢中的女孩的形象,和眼前的少女一模一樣。
那名被長柱刺穿的少女,就在她們面前,被異種侵犯,一場化作現實的噩夢。
少女年齡看起來比白慄慄還小几歲,剛剛進入青期不久,瘦弱而可憐。
她的神情關切,好像散發著光,讓白慄慄忍不住想要親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