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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桌子底下，我們喝完酒已經快十二點了。

白愷說他從此以後不再想以前的破事，好好對待她，過去就過去，回也回不去。我點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說法，白愷就笑了，他跟我碰碰杯說有你這樣的哥們真好，真話假話都隨我。

搖搖晃晃走出門，門外的寒風鑽進鼻孔，我打了個噴嚏，鼻子我問白愷:“回去不。”白愷晃晃大腦袋:“不回去，今晚咱去玩會。”這大晚上的去哪玩，白愷看我不解的樣子笑了，“嘿嘿，咱唱歌去。”我擺擺手:“不去，有啥意思，狼嚎來狼嚎去白費體力。”白愷嗓子眼裡咕嚕了一下，吐出一口碩大的濃痰:“走吧，我保準讓你覺得有意思。”說完往前走，一邁步差點摔倒，我趕緊跑上前扶住他:“回寢室吧，睡覺。”白愷搖搖頭含糊道:“不行，必須得去，你不去我自己去。”沒轍，我拍拍腦袋，陪他去吧，在路邊站了十多分鐘才等到一輛出租車，白愷上車就罵司機:“你mb的，怎麼不早過來，不知道外頭冷嗎。”那司機被白愷一下子罵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一嘴東北話出來了:“我草你嗎的，你罵誰呢，我他嗎再給你扔下去。”我見狀衝司機擺擺手:“哥們，他喝多了，別搭理他，來，支菸。”我遞給司機一支菸，司機接過來白了他一眼才踩油門，白愷就開始嘟囔這司機這不行，那不行，青島的通如何如何的不行，我看那司機氣的渾身顫抖，連忙又遞了一支菸才消了他的火氣，跑了半天司機突然轉過頭來問我:“哥們，光聽他折騰了，你們到底去哪。”我錘錘腦袋，這叫什麼事兒，我拍拍白愷:“咱去哪。”

“大新”白愷聲音很大。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心中好奇，他怎麼知道有這麼個歌廳。

那司機忽然很猥瑣的笑了:“原來兩位是去……”他自己沒說完就開始笑了，出一副大家都懂的神情。

我確實不懂。

到了目的地我對司機說了聲辛苦了下車，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普通ktv的樣子，白愷拉著我往裡走，推開門進去我才發現這個歌廳的確與別的不一樣，裡面很昏暗，暗紅的燈光散發著曖昧的氣息，其中最為不同的是兩排沙發，因為那兩排沙發上坐滿了女孩，或者說是兩排穿著暴的女人。

來了個領班的跟白愷嘟囔兩句白愷給她幾張票子就把我們帶上樓，進入包間後領班說請二位稍等，等他走出門去白愷一臉不正經的對我說:“今晚咱哥倆就享受一下吧。”我點上煙沒搭理他，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沒過多會進來七八個女孩，她們排著隊走進來，領班緊隨其後，“二位自己挑吧，不打擾了。”眼前七八個女孩在昏暗而又動著異樣彩的包間裡很柔媚，白愷站起來仔細看了半天，我依舊坐在那不動窩，有個女孩站不住了對白愷嬌笑一聲:“帥哥你倒是快點呀，妹妹都站累了呢。”

“就你了，過來”白愷指著那個說話的，“我喜歡主動的。”那女孩穿著短裙，裡面套著長筒黑絲襪，上面著半拉脯一臉媚笑往白愷身邊一坐，白愷順勢將他摟住，我皺皺眉，這孩子一個寒假怎麼學會這麼多東西。

白愷狠狠摸了一把那女孩的股衝我喊道:“你趕緊的選個。”

“算了，我自己坐著好。”

“錢都了，你麻溜的吧。”白愷一臉情，“你隨便挑個，不好就給她晾一邊。”這時我突然發現那裡面有個女孩正低著頭看腳面，動作很不自然，而其他都是高脯滿面盪漾，我指了指那個垂著腦袋的:“低頭的那位，請過來吧。”其他幾個聽到我發話，齊齊鞠躬撤出房間，那個女孩雙手了下，慢慢坐到我身邊，這時白愷身邊那個女孩衝我這邊說道:“小涵，你大方點啊，你看這兩個帥哥多有型啊，大哥你別見怪啊，她新來的，業務不悉。”那個叫小涵的女孩擠出一絲媚笑，然後倒了杯酒遞給我:“大哥，喝酒嗎。”聲音很輕，我沒說話，接過來一飲而盡，青島純生，沒多少度數。

白愷抱著那個自稱小茜的去點歌的地方找歌去了，我看見白愷的手繞過她後背在她脯上來回捏，叫小茜的就嬌呼討厭，白愷好像不像學生了，我放佛看到一個公務員的生活。

小涵很靦腆，而我也沒經歷過這種場合，不過我看的不少書裡，這種情節描寫的很詳細，她好像除了倒酒什麼都不會，我連喝三杯忍不住了:“小姐，要不你就去唱歌，能不能別一個勁兒的給我倒酒。”她低下頭，長而碎的頭髮垂下，“我，我不怎麼會。”那邊白愷懷裡的姑娘衝這邊笑了下:“小涵，我怎麼教你的，你就怎麼做，不然老大不給錢的。”那小涵聽到之後狠狠抿了下嘴，然後一下坐到我大腿上，我被冷不丁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她穿的也是短裙，隔著絲襪我受到她柔軟而富有彈的部在我大腿上顫抖，她身上陣陣香氣傳來，我深一口氣將她推開後往邊上挪了下，“你就在這坐著吧。”我心跳很快，我明白她們是做什麼的，而我更明白我不應該做什麼。

我只是個學生，怎麼會出現在這地方，白愷在我眼裡突然那麼陌生，他怎麼做到的，這完全不像一個學生，一個